张宁一见刘枫把那绢书给塞进了他的怀里了,一时急得哭了起来。
这时,夏侯兰等人也都回来了,每人手里一个大包袱,看着张宁蹲在刘枫的脚下,伤心地哭着,不由得一个个的用着怪异的目光看向了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看着众人那怪异的眼神,刘枫阴森森地问道。
“哦,哈哈,主公已经够美貌的了,怎么还需要戴花呢,花那是女人才需要戴的,主公要是再戴下花,那不是要把天下女人都羞愧死!”夏侯兰挠了挠头,呵呵地笑道。
刘枫一听,脸都黑了,这个傻大个,把我跟女人比,有你这么比的么?
“行了,废话少说,都收拾得怎么样啦?”
“主公放心,所有的值钱的东西,还有书房里面的东西,全都在这了,一样都没放过!”夏侯兰拍了拍背上的包袱,指着众人说道。
“行,就能都收拾好了,那我们走吧,也不知道孟德那边完了没有。”刘枫转身朝外走去,“那她也带上。”
夏侯兰一听,愣了一下,怎么还要带个女人,难道主公看上她啦?不过他到也没有说出来。
“那女娃,走吧,别磨蹭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你们到底是谁啊?”张宁抬起头,一双眼睛哭得通红。
“你不知道我们是谁?主公没跟你说吗?你还是去问主公吧!”夏侯兰顿了一下,说道。
“你们让我走,我就得走?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张宁梗着脖子,一脸的倔强。
“你最好赶紧跟我们走,不然,等下就得再这被烧成烤肉了!”这时,刘枫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烤肉?什么烤肉?”张宁听见刘枫从门口传过来的声音,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自己不会出来看啊!都给我快出来,马上离开这里!”
众人一听,刘枫的话语里有些急切,于是都快速地跑了出来。出于好奇,张宁也是跟了出来,只是一到门外,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扰。整个广宗城都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这中,浓烟滚滚,到处都是逃难的人群。
“还愣着干什么?想死吗!”刘枫这时已经跨上了战马,来到张宁身旁,一把把她捞了起来,横放在马背上,“都跟上,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众人也被眼前的影像给惊了一下,这曹操到底是怎么弄得,烧个粮仓,怎么把整个城都给弄得烧了起来?一个个翻身上马,跟着刘枫快速地往城门方向急驰而去。
城门口,众人都守在了这里。
“主公,你可出来了,再不出来,我们都要进去找你了。”太史慈见刘枫的战马从远处狂飙而来,一颗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大家都没事吧?曹操呢,怎么没看到他?”刘枫扫了众人一眼,见大家都是灰头土脸的,不由得问道。
“放心吧,主公,大家都好着呢!曹操那家伙去别的方向放火去了,马上就会过来会合。”太史慈回答道。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就先出城再说,不要都挤在这了!”
说着,刘枫轻踢了一下马肚,往城外走去。众人见到主公已经安全归来,也都跟着出了城。
“孟德,怎么回事,不是说只烧个粮仓的吗,怎么把整个廮陶城都给烧了?”回去的路上,刘枫看着曹操那张被烟薰得发黑的脸,忍不住地问道。
曹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赶着路。
“他是怎么回事?”见曹操这副模样,刘枫来到太史慈的身边,低声问道。
太史慈朝曹操那边看了一眼,低声对着刘枫说道:“其余也没什么,只是差点阴沟里翻船,被人给暗算了,所以才气不过,跑去城里到处放火的,你也看到了,那城里的到处的街道巷子里都塞满了草房子,这火一烧起,就没法控制了,于是就把整个城都给烧了。”
“就这么点小事,犯得着生气吗?算了,不管他了,先赶紧回去再说,董卓那里,还不知道能不能抗得住呢,再说,阳平那边也只有郭嘉跟典韦两个人在那,但愿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好。”刘枫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只是一点小事,就把一座城给烧了。按说,曹操应该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才对,或许是第一次在这种明明是胜券在握的战斗中吃亏,令得他不爽吧。
“主公!”太史慈看着刘枫马前的少女,张口欲言,却又忍住了。因为按着刘枫这么些年来的表现,并不是一个贪恋美色之人啊。
“有什么话就说吧,这样吞吞吐吐的做什么?”看着太史慈挤眉弄眼的样子,刘枫笑喝道。
“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主公要把她带出来?”见刘枫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太史慈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就这么点事,你也要跟我磨叽个半天才说出来?”见太史慈问的是这个,刘枫故作不悦地说道,“咱们什么时候这么生份啦,你听好了,以后,在公事上,我是你的主公,在私下里,我们是兄弟,有什么话,不明白就问出来,不然,平白无端的猜疑,是最会坏事的!”
“主公教训的是,慈记住了!”听见刘枫说私下跟自己是兄弟,太史慈心中感动,回想这几年下来,刘枫也确实待自己如兄弟。当年,自己犯了那么大的事,他不但收留了自己,后来用重礼托张让帮自己找了个囚犯做替死鬼,平息掉了自己的官司,这些,还是自己后来才打听到的,刘枫根本就没跟他提起过。
“我说她是张角的女儿,你信吗?”刘枫凑到太史慈的耳前,神秘一笑,说道。
“什么?”太史慈听到刘枫这么一句话,吃惊得半天合不扰嘴,“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世上的事,有千万种可能,所以,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别急着去否定他。这世上的事,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我说她是张角的女儿,你也不应该感到奇怪。要知道,那廮陶城,本就是张角的老巢,他的家眷在那,也是可理的。”
“主公说的是,慈受教了!”
“吩咐下去,她的身份不要泄漏了出去。”
纵横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