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恩或许能用她的能力帮助别人,但是呢?”切尔说。她是个女人,不像里昂那样愿意背人。她是校园里的花魁,男学生不利用她的存在几乎为零。她美貌对于意志薄弱的学生来说是无法抗拒的。
“你可以自行为学员开枪,我们必须要确保所有普通学员都能成功练习,这样他们才能完成练习的几率更大。”莱昂想了想说道。他在之后会继续训练,但同时也要让其他人也这样做。如果教官突然改变主意不落下任何一名学员而宣传他要训练的兵,他就背叛了他们。
他只是想好感,没想到竟然发现练习变成了考试,于是决定把作业推给普通学生。他觉得,如果普通学生不能及时完成练习,所有觉醒学生都会受到惩罚。虽然他没有透露自己的习惯能力,但以他那怪物的体力,早就发现他不普通了。
“也许我可以帮忙。”一个人参加了他们的谈话。
“你……?”没有人知道你是谁。
“啊,请原谅我,我是里斯·哈勒威尔,一名地球人。我非常钦佩你的行为,也为我的自私感到羞愧。”里斯亲眼目睹了里昂帮助普通学生的高尚行为。他为自己只顾自己而不关心普通学生而感到羞愧,其中有些普通学生还是他的朋友。
跑40圈赛场他对于一个陌生的故事,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按时完成,他自己已经跑了23圈,意识到这不是问题。不过,大多数觉醒学生不知道这一点也无可厚非。以前谁会无聊到8小时跑100公里?这个问题,即使意识到了,帮助普通学生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我受宠若惊。”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里斯问道。
“你能告诉我一个水壶吗?”
“有点水应该没什么问题。”里斯观察站的工作人员回答道。
里昂看了琳恩一眼,琳恩也点了点头,然后帮助里斯用水力技能制造出所需的泥浆。里斯只是初阶觉醒者,但他对泥土的控制非常熟练,他先是形成了水壶的大致形状,然后在空中将其抹平。这个过程比用手手动操作要快得多。虽然他的控制水平不如里昂,但仍然足以让他感到惊讶。
贵族毕竟和平民不一样,里昂低估了贵族几百年来建立起来的基础,他们应该有自己独有的元素操控之术,里昂没见过就代表贵族没有,里斯虽然和阿洛、高尔处于同一层次,但还远远不是一个等级的。
“接下来是什么?”
“轮到你帮忙了。”里昂看向蕾切尔。她明白他的意思,用火焰能力将新成型的壶体硬化以供使用。她对火焰的控制也非常出色。
“为什么是水罐?”琳恩忍不住问道。
“让你往里面灌满水。”莱昂微笑道。
“嗯?”琳恩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费尽心机只为一个水壶,而人们只需用手捧着喝水即可。莱昂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但他有自己的考虑。
“用手捧着水喝是必然的浪费。我不希望你过度使用能力而遭受反噬。”里昂解释道。学生很多,但使用水的人很少。里昂知道,觉醒者的能力不能无休止地使用,否则要付出代价。他看到远处领先的学生除了疲惫不堪外,还痛苦地躺着。场地平坦,中间没有障碍物,所以他自然可以从远处看到情况。里昂认为过度使用他们的能力会导致元素种子不稳定。考虑到种子离灵魂核心有多近,它自然也会受到影响。
“啊,好的,谢谢你。”琳恩一边往水壶里倒水,一边为莱昂的关心感到心里很温暖。
“好吧,让我们给学生们水喝,并说服其他人帮忙。”
“好。”众人应道。
给学生解渴只是治标,效果有限,最终还是需要觉醒贵族的帮助。
“谢谢。”学生们对他们的帮助表示感谢。
在他们的劝说下,越来越多的贵族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开始提供帮助。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他们,而是继续独自行动。里昂没有加入他们去招募帮手,只是继续搭载一些学生。
“测试?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
“如果有考试的话,老师就会提到它。”
“你指望我们相信你的谎言并帮助你们这群垃圾吗?”
普通学生也加入进来,一起招揽帮手,但得到的只有嘲笑和辱骂。看到这一幕,莱昂摇了摇头。如果他们知道这是一场测试,那这场测试还有什么意义?但即使他们听到了真相,他们也不相信。说到底,这还是他的猜测,他有可能猜错。他不会强迫他们,但他认为猜错的几率很低。他对自己的猜测很有信心。
“算了吧。我们已经尽力了。”莱昂劝阻其他人不要再问,而是专注于完成他们的圈数。
四分之三的觉醒贵族加入了他们的阵营,而且全部都是男爵和子爵家族的人,而伯爵和侯爵家族的三阶觉醒者却没有加入他们,这些人狂妄自大,自私到了极点。
他们艰难地继续奔跑,但没有人落后。每个人都在超越自己的极限,他们变得非常团结。他们团结一致,团队之间建立了信任。那些自私的学生在前面,不明白领头的学生发生了什么,最终也陷入了和他们一样的境地,在过度使用他们的力量和能力后倒下了。
18圈……26圈……33圈……他们一圈一圈地跑完,终于追上了领先的那一圈,他们依然倒在场地上,一动不动。
“求求你。”有人开始求助,但那群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继续说下去。他们开始为自己的自私感到后悔,而其他人只是冷冷地看着那群人。他们来自侯爵家庭,骄傲、傲慢、自负。即使他们处于劣势,他们也拒绝低头求助。在这种情况下求助就等于自取其辱。艾德里克、阿德里安和凯登是保持沉默的领头学生之一。他们一脸的表情,好像在说,“我不会求助,但你无论如何都会帮助我。”
“我们为什么要帮忙?”
“为什么以前我们请求帮助的时候你们不帮助我们呢?”
“你们得到了应得的惩罚。”
他们因为先前的拒绝而遭到了各种嘲笑。
“大家停下来。我们打他们落水,跟他们没什么区别。”一名学生站出来阻止人群继续嘲笑和嘲弄。“我们帮他们吧。丢下谁都不好。”
“嗯,你说得对,肯特。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把他们带上吧,我们会确保每个人都完成练习。”肯特·塔克高兴地说道。
那位学生看到了一个担当领导、成为团队领袖的机会。莱昂很高兴看到这一点。他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真是个机会主义者。”琳恩囔了一句,声音只有莱昂能听见。对于这句话,莱昂只是笑了笑。好蛋里混入坏蛋。
“就他去吧。”
蕾切尔眼中冷光闪烁,而本胖子和瑞斯则在一旁沉默不语,他们都对事态的发展感到很不自在,在他们心中,里昂才是一切事情的主导者,为什么那个肯塔基什么要抢他的位置呢。
倒下的小学生被人扶起,继续奔跑。艾德里克和他的朋友们也被人扶起,但他并不感激。他只是觉得,由于他年纪高大,他们帮助他理所当然。
37圈……40圈……当最后一个人跑完最后一圈时,远处传来了尤金教练的声音:“时间到了,大家可以休息一会儿,我先宣布一个消息。”
“我们做到了!”大家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地,心中暗暗欢呼。他们终于可以休息了!他们早已汗流浃背,浑身精疲力竭,但脸上却洋溢着兴奋和精神……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可以休息了,这三个字在他们耳中竟然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