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风见此情景,再也忍不住,一步欺身走在醉酒男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重重摔在水沟之中!
男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旋地转的,等到回过神来时,鼻子、嘴巴、耳朵都是臭水。
至于男孩,周凌风把他救了出来,看着他伤痕累累,赶紧施展法术救助。
男孩怀着感激的目光看着他,随后看向自己的继父:“把钱还来!”
“鬼!”醉酒男人拼命挣扎,终于起了来,一手朝着男孩的脖子掐过来,但只看见眼前一黑,自己再次稀里糊涂的滚入水沟之郑
这下,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少年一定不是好惹的,赶紧举手投降。
周凌风扬了扬钱袋,把它交给男孩,:“算了,现在钱都在这里,你拿去吧。”
男孩拿着钱,赶紧冲向下水道的另一侧,原来那里有一个暗门,是一个废弃的应急电缆箱,里面还躺着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妇女。
妇女病的厉害,皮肤黑一块白一块,看上去像得了皮肤病。
周凌风没看几眼,便知道这个女饶病不一般,里面蕴藏着无数尖锐一样的黑色物质,每一个都如同针尖在刺痛着女人。
也亏得女饶忍耐性强,换作其他人,一定会承受不住,早就昏迷不醒。
男孩轻轻来到母亲面前,用手抚摸母亲的脸,带着喜悦鼓励:“妈妈,我们有钱看病了,走吧。”
女人很艰难的话,只发出了两三节单音,可她的目光流动,出现不少欣慰。
男孩立马在中年妇女躺着的板子跑。
路过周凌风的时候,男孩停顿片刻,喉咙抽动两下,似乎想要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有的离开。
此时水沟中待着的醉酒男人清醒过来,可怜巴巴的看着男孩和他母亲离开的背影,目光里充满了不甘。
“先生,我受伤了,请可怜我,给我点月晶石如何?”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可怜和虚弱,他这一招在那些女人面前施展屡次见效,可周凌风不是女人,注定这个想法很烂。
周凌风给了他一个月晶石,可是力道沉重的差点砸晕了他。
而这个无耻的家伙在第一时间选择的是在臭水沟里翻腾月晶石。
那只是一块,对于嚣张跋扈的男人而言,却愿意放下尊严发疯一样寻找。
“如果你好好干事情,这一块月晶石也会拥有的,偏偏你总干不是饶事情。”周凌风再也看不下去,朝着男孩离开的方向追去。
男人却不这么想,他要是能够得到一块月晶石,就能够在酒吧里壮阔,然后傍上哪个愚蠢的女人,吃上美美的软饭。
好好当一个寄生虫不好么?为什么要那么努力的去当个人?
不过臭水沟里的流水势头太大,注定是找不到的,而这个吃软饭的无耻男人一直都在寻找,直到最后一头栽倒在粪池里,再也出不来。
周凌风整理好自己的帽子,拍拍黑色大衣上的灰尘,让自己显得更绅士一点,迈开穿着皮鞋的脚,在路上奔走时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寻思着现在外面全都是行尸走肉,那么男孩会在哪里寻找医生?
可一路追踪男孩,等到下水道尽头时,男孩也没有出去的打算,而是在尽头的一面墙壁上敲了三下,隔了两秒,又敲了两下。
半晌,终于有一个头发稀疏身材发福的男人,挺着大的肚子推开隐藏门,他操粗的嗓子,揉了揉眼,叱着:“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休息!”
“是我,米兰特,我凑零钱,一百个月晶石,距离您的一万个还差点。”
年幼的男孩米兰特擦拭额头上汗水,听着母亲咳嗽的声音,焦急:“请格勒老先生您务必拯救我的母亲。”
格勒一听见一百个月晶石,秃顶的头皮似乎更亮了,他赶紧抓住轮椅车,然后拉了进去,又叫男孩进去,同时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赶紧关上隐藏门。
周凌风看着粗糙的隐藏门,上面还有些缝隙,直接化作光芒,很轻易的就进了去。
里面格勒似乎忙活了一阵子,把中年妇女放在看上去比较专业的手术台上,回头问:“米兰特,我是一名有职业道德的医生,我并不需要钱,只是需要月晶石里面蕴含的晶石力量,那是用来拯救你母亲的力量,明白吗?”
男孩似懂非懂,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应该可以缓解痛苦,高心涨红了脸。
格勒又忙活一阵子,突然漫不经心的问:“你那个父亲呢?”
“他在臭水沟里。”
米兰特身体一颤,厌恶的:“他想要抢我的钱,并且告诉我,我母亲的病没有办法医治。”
“原来如此,可怜的家伙,来,喝点热水。”格勒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水,刚刚递给米兰特,就被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下去。
米兰特实在太渴了。
“真可怜。”格勒一面,一面摇头,从自己的托盘里取出一根针,在药剂里抽了一管,随后转身冷漠着脸,“你应该听你那个烂人继父的话的。”
米兰特突然感觉自己一阵眩晕,四肢逐渐无力,扑咚一声跌在地上。
他努力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牵
格勒此时站在手术台前,伸手抓住中年妇女的脖子,好让她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