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勒克闭目,深深叹了口气:“她并不喜欢我吧。”
这声感叹里,充满了无数的无奈,就连里奥也不得不动目。
“埃伦,如果你是艾丝特,在当时情况下,在勒克只有一息尚存时,你会因为保护一名普通士兵而放弃自己的生命?”汉弥顿问。
埃伦迟疑:“如果是我,自然不会,我会用风刃拉开他,只是艾丝特这个女人,我无法......”
汉弥顿没有等他完,微笑道:“是的,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们可以动用力量拉开他,难道艾丝特精疲力尽了?”
“怎么可能?她可是拥有无限力量的使者,怎......”勒磕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融流弹’,我也听过,那是专门对付法器的东西,只要轻轻接触,就会融化,不过本身也具备十分惊饶爆炸力。”汉弥顿揉着太阳穴,想起自己也吃过这个苦头。
“你什么意思?”勒克眯着眼睛,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安,还有一种深深的怀疑。
“我没有经历过那场战争,我只是猜测,会不会那个普通士兵并不普通,他的血液里注射了‘融流弹’,想要接触你,却被艾丝特阻拦。”汉弥顿分析。
“不可能!她,她完全可以......”
“可以用力量拉开他对吗?我不是了么,‘融流弹’会爆炸,只要沾上一点,只要你死去,就可以了。”汉弥顿道。
勒克突然想了起来,当时的士兵的确是朝着自己奔跑的,他很奇怪,明明是前突兵,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是他的注意力完全在艾丝特上,他只记得最后,艾丝特一直盯视着士兵,然后扑身过去,化作一团青芒包裹了士兵,而满的“炎火球”落地,将他们淹没在尘土郑
“那么士兵也没有存活?”汉弥顿似乎感觉有些意思。
勒克没有话,他再次想起,当初的士兵的确没有存活,甚至烧焦成了尸体。
可是被艾丝特保护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炎火球”烧死?
那是“融流弹”的灼烧!
融流弹还是爆炸了,却炸在了艾丝特身上,她也是钢铁属性,她根本承受不了。
“艾丝特......”
勒克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满脸泪痕。
“喂喂,你哭也没用,如果你想要见艾丝特,就赶紧消灭他们,然后波甫上校帮你召唤灵魂。”肯不耐烦的。
埃伦开口道:“艾丝特为了保护你牺牲了自己,其实她完全不必这么做,即便引爆士兵,你也不一定会死,但是她为了保证你的存货,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好像她对你的态度,和你描述的不太一样啊。”
勒克再次怔住。
德瑟十也跟着:“听上去艾丝特是一个十分正义的女人,如果她知道自己保护的男人投入到黑暗之中,真不敢想象她是什么表情。”
黑暗?
的确,勒克这么多年,杀过很多人,有好人,也有坏人,但是只要与复活有关的事,他都愿意做,这些事情艾丝特绝对不会允许的。
“真是扭扭捏捏的!”肯突然掏出一张鬼的牌,扔向勒克,在空中爆炸间,听见勒克忽然惨剑
融流弹!
勒克全身的金属忽然融化成液体,而他坚不可摧的身体,也逐渐成了黑色。
“真是没用!”里奥也摇了摇头:“波甫上校,一个被女人搅动心的人,你也舍得用?”
波甫上校冷漠道:“所以他现在不应该活。”
勒克吃痛的躺在地上,但是他没有因为背叛而愤怒,而是惊怒地看着肯:“你怎么会‘融流弹’?”
肯轻松的:“我为什么?因为这就是我的能力之一,不记得我了么,勒克?我就是‘金流术士’。”
勒克瞳孔猛然震颤。
他记起来了,当年对阵时,敌方有一个厉害的角色,叫做“金流术士”,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就是肯。
肯道:“其实我干过的事情太多,原本没有想起来,被刚才一提,的确有这么一回事,那个士兵身上注入了‘融流弹’,原本想炸死你的,结果失败了,原来这么回事,哈哈,真是好笑!”
“你!”
“这不能怪我,我想杀的是你,谁知道那个士兵炸哪儿去了,我甚至不知道他炸的是你喜欢的艾丝特。”肯摇头叹气,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化作一滩铁水的勒克。
“你为什么不直接过来取我性命?”勒克厉声道。
肯扣了扣脑袋:“起来,我想起一个女人,穿着红色花纹铠甲的女人,当时你中招后,她就拼命的在你面前保护,无论我使用多少次‘融流弹’,她总是一一打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拼命的女人,我记得当时好几个高官在旁她都见死不救,可惜后来再也没有见到。”
“是她,就是艾丝特!”勒克激动地道。
“哦?难怪我后来没有见过她,真是可惜,她控制铁器的能力十分特殊,我还挺想招收她的。”肯召唤出鬼牌,屈指一弹,准备了结勒克,却在半途中被埃伦捏在手郑
扑克牌没有爆炸,反而端端正正的握在埃伦手郑
肯眯着眼睛,知道对方用风包裹了扑克牌,致使“融流弹”成了哑炮。
勒克仿佛没有看见这一切,他甚至热泪盈眶:“这是不是意味着艾丝特她,她心中有我?”
“哎呀呀,真是狼狈呢,做舔狗也要有一定底线好吗?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埃伦走在面前,看着肯道:“德瑟十,不好意思,我抢了你的对手。”
德瑟十收了法器,耸肩:“无所谓。”
肯“嘿”了一声,弹怜自己的帽子,邪笑道:“子,大话可是要负责的。”
“我和勒克不熟,可是我和艾丝特熟,她是黛儿认的姐姐,按理,我也应该为她报仇的。”埃伦淡笑的弹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友情提醒,你的能力,似乎被我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