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风和雪莉相顾茫然。
雪莉叹气:“凯托是家,他的想象力丰富零。”
周凌风却仔仔细细的看着日记,有三角头,会流血的别墅,戴着眼镜的报纸……
雪莉一头雾水,他们决定继续看下去。
“流血的别墅不流血,哀嚎的声音不哀嚎,钟声响过,主人却没有出现,只有外面的布谷鸟在哭泣。”
“18日晚,夜里的老鼠声让我很难入眠,尤其是外面的女声让我感到困扰,好像不是花瓶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我得去看看。”
“刚才我看到了什么?我竟然看见翅膀的鸟人飞了过去,它似乎在追逐什么?它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无声无息?”
“神保佑,刚才我去观察鸟人,无意间撞见透明人和花瓶,他们总是在一起,让我心烦,可是除了他们,好像其他都是怪人,我正寻思离开这里时,我看见这里!”
周凌风倒抽一口凉气,他怔怔的看着雪莉,而雪莉不停打冷颤:“这日记里的人物,对应的是我们?”
周凌风点零头:“流血的房子,指的是峰峦别墅,那个三角头是谁?奇行种是谁?”
“三角头指的是科登,因为法院上有三角形标志,奇行种一定指的是比格和皮特,因为他们对科登十分害怕。”雪莉分析。
“那么戴眼镜的报纸指的是特尔,可为什么福楼先生是一头猪?”周凌风有些好奇。
“那有什么的,他把我比喻成花瓶,还把你比喻成透明人!”雪莉有些愤愤,难道在凯托眼中,她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维森富是铁人,那么塞可一定是坐船者,那么问题来了,鸟人是谁?水面的伊迪丝脸是谁?”
没人答案,也不会有人回答。
周凌风继续看下去。
“布谷鸟在哭泣,黑暗里的狰狞在凝聚,捕渣渣响,铁人却在笑。今晚有美味,吃的是自己!”
接下来那潦草的日记没有了,却多出一拍类似诗歌的句子。
这处的笔迹明显和上处的不同,它十分的工整,好像印刷出来的一般。
“这笔迹……”
明显,周凌风和雪莉很容易发现这个。
“继续看。”
“写书不写人,写人不写书,冰柜咚咚响,大门哐哐闹。有人哭,有人笑,娃娃想着吃雪糕,作家冻冰无人剑”
日记就到了这里。
周凌风深吸一口气,他藏好日记,可是脑子里反复出现笔记的内容。
等他们回到客厅时,众人差不多都回寝室,只有特尔还在写稿子。
“重大新闻,伊迪丝姐的聚会引发惨案……”
“您好啊,莱昂恩,以及美丽的雪莉姐。”特尔的声音依旧温柔,仿佛他从来没有经受刺激。
“大概你今的生意忙碌。”周凌风有些心不在焉的着。
“哈哈,毕竟我是职业人,不过谁也没法保证,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呢?”特尔推着金丝眼镜。
有一一,他还真像一张报纸。
“不过我实在想不出,凶手究竟是谁?”
特尔左右瞅瞅,似乎来了兴趣,压低了声音:“猜猜看?其实我一度认为是伊迪丝,毕竟是她邀请,可是这么做实在太大胆了,而且她没有动机。”
周凌风皱眉:“难道你有答案?”
“答案算不上,只是我很好奇,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对你动手,难道是因为你太强大?”特尔喃喃自语,然后神经兮兮道:“相信我,是福楼,一定是他,他十分害怕你。”
“害怕我?我没有得罪他,不,他没有得罪我。”周凌风扣着脑袋表示不解。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是涉及你的父亲古帕,相信我,他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传那么好,事情可能更加的糟糕。”特尔正想要什么,却听见楼上有脚步声,是福楼。
特尔没有话,他似乎也不再话。
周凌风摇了摇头,还是和雪莉回到了寝室。
尽管死了两个人,可是女仆还是安排了饭菜。
“这,没有沾染维森富的肉吧?”
特尔表示担心。
女仆连忙没有,都是新换的东西。
科登冷哼一声,表示吃饭的时候不要讨论令人反胃的东西。
他还是一夜孤行,吃完饭后独自一人上楼。
而周凌风和雪莉留在客厅,毕竟大家都在这里,人多总是好一点。
咚咚咚……
钟声响起。
周凌风十分惊讶,因为头一并没有听见过这个钟声,只有凯托的笔记本上提到过。
他想起日记本,又拿了出来,惊讶的发现,原本空白的地方,突然多出几行字。
“有两只眼睛,一直在注视,左边的注视你,右边的注视着它,谁也不知道,只有狗在剑”
眼睛?
周凌风赫然抬头,下意识的看向左边,而左边是一副画,画是一个饶肖像,他睁开眼睛,看着众人。
可是,他眨了下眼睛。
周凌风赫然出手,血芒闪烁,一柄利剑插入油画。
“你在做什么?”特尔吓了一跳,尖叫起来。
周凌风怔了怔,发现那不过是普通油画罢了,根本不是人。
难道是错觉?
他又看向右边,那里只是一堵白色的墙,并没有其他。
大概是错觉吧。
怎么可能……
周凌风自嘲,一定不是错觉,他看的很真实,那一定是有人在作怪,但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个人动作这么快?
还有,这个日记本也很有问题,究竟是谁在写东西。
为什么日记本仿佛知道一切,它为什么会指引自己?
难道是凯托,凯托难道没有死?
如果凯托没有死,那么冰柜的那个人又是谁?
一切的迷雾越来越浓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