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给邬梦琪带来危险,林天成并没有去hoho酒吧。
林天成找了一下魏家豪,了解了一下康俊义和魏家豪的各种事情交接情况,又和魏家豪一同吃了晚餐,这才在魏家豪的陪同下离开了申市市区。
在一处僻静的荒郊,林天成让魏家豪停车,“家豪,你回申市,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魏家豪也知道林天成遭遇了强敌,他道,“林少,管他什么宗师,他再厉害,还能厉害的过枪吗,不如我多叫一些人来,一人一把枪,他有三条命都不够死的。”
林天成下车离开,“不用。”
别说是真正的化劲高手了,就算是林天成,哪怕是面对持枪的魏家豪,也有把握斩杀。
只要魏家豪不是偷袭,在魏家豪拔枪之前,林天成就能轻而易举取了魏家豪的性命。
然而,宗师境高手能够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机,除非是同级别的高手,否则的话,越级偷袭宗师境高手根本不可能。
这一战,林天成没有把握赢,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逃跑,但他有把握保住自己的性命。
哪怕是一代宗师,身体也不可能是完美状态,只要自己用360杀毒帮对方提升一点实力,再允诺日后继续帮对方提升,估计就算是宗师境高手,也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吧?
当然了,帮助别人提升实力,一来耗电,二来容易暴露林天成的神通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林天成不会尝试。
感觉到魏家豪没有离开的意思,林天成叮嘱道,“千万不要试图开枪,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魏家豪心中一惊,他也带了枪来,确实有放冷枪的打算。
林天成信步前行,百步之后,他停下脚步,双手背在身后,“出来吧。”
“好眼力!”金满怒赞,从林天成左方阴影里面走了出来。
身为化劲高手,金满的藏匿能力不容置疑,他不仅能够长时间屏住呼吸,而且还能束缚心中喜怒哀乐,如果不是目光所及,再安静的环境下,金满都有信心悄无声息来到林天成身边。
他刚刚就藏的很好,没想到还是被林天成发现了。
金满不吝赞扬,“未达化劲,便知道我藏身于此,你也是我金满生平所见第一人了。”
林天成道,“金师父误会了,我只是猜的而已。”
事实如此,林天成并不隐瞒,这种时候,如果让金满高估他的实力,对他是不利的。
金满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对话,明显愣了一下,“你明知道我要杀你,还敢来这种地方?”
林天成笑了笑,“金师父要杀我,哪里都可以来去自如,不如来这里方便。”
金满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几分嘉奖,“你倒是明白人,既然这样,你自己动手自尽吧。”
林天成道,“金师父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来送死的。”
说完林天成从裤兜里面摸出一瓶淬体液,“淬体液,哪怕是一个没有习武天资的人,得到淬体液后,都能随便练出一点名堂来。龙虎山储备的淬体液,也只有小小的五瓶而已,只有天赋卓绝的弟子,在一年一度的比武当中位列前三甲,才能分到几滴淬体液。只要金师父不和我为敌,五瓶淬体液我自当拱手奉上。”
金满目光中露出几分异色,哪怕是他也要承认,林天成这确实算是大手笔。
这个时候,远在数百米之外,有一道身穿夜行衣的身影藏在一丛灌木之后,满脸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金满摇了摇头,“淬体液对化劲高手无效。”
林天成又摸出一个小玉瓶来,“造化丹,我知道金师父是宗师境高手,造化丹金师父用不着,但金师父总不能把一身本领带进棺材,以后肯定会有传人的。只要金师父愿意高抬贵手,五颗造化丹就是金师父的。”
金满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承认我动心了,在我斩了你之后,会收下你一片心意的。”
林天成见利诱不成,便不再多说,提高警惕。
金满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今日,你能挡的了我三斩,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金满这话并不是很厚道。
对于化劲高手来说,化劲之下,皆为蝼蚁。
哪怕林天成是半步化劲,他和金满之间的武力差距,也如一个小学生和一个成年壮汉。
金满不再和林天成废话。
“啪!”
他身形一闪,由于动作太快,就连他身前的空气仿佛都被硬生生撞破了一般,发出啪的一声响。
眨眼睛,金满的身子便如剑之锋,刀之刃,他仿佛化作人形兵器,能够斩断身前一切阻挡。
只一瞬间,林天成便感觉到如坠冰窟。
躲不过去了!
没有迟疑,林天成手电筒开启,扬声器开启。
“滚!!!”
在金满冲刺到林天成面前的时候,林天成一声怒吼。
这一声响彻云霄,穿云裂石,犹如在六月雷暴天气当中,数不清的鞭炮和火花齐鸣,隐约还夹杂着火线碰撞的滋滋声。
魏家豪所开的车辆,车窗尽数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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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吼金满并不是没有领教过,事实上,狮子吼对同级别的对手来说,几乎很难形成实质性的物理伤害。
他万万没有想到,林天成竟然会施展出如此强力的狮子吼,他犹如面对了十五级的强力飓风。
哪怕金满身为稳稳的化劲高手,在心悸之下,也停下了前冲的身形,只是在距离林天成一米多远的地方,以掌为刀,对林天成遥遥一斩。
“第一斩!”
金满口中断喝。
如果说林天成施展的狮子吼,只是一股飓风来袭,那么金满凌空一斩,带起的风刃则如真正的刀芒,以摧枯拉朽之势,朝林天成身上切了过去。
瞬息之间,两人已经对了一招。
林天成后退两步,挡在胸前的双臂,两只袖口齐齐裂开,手臂上面皮开肉绽,可见森森白骨。
金满纹丝不动,但两耳也有殷红鲜血流出,他两只手里面分别抓着一小块破布,其他地方已经不见片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