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和风间宗炬等一众看戏的随从,也在这个时候被警察们包围了起来。
见状,佐佐木不禁咬了咬牙,手下意识地按到了剑柄上。
“你干什么?”风间宗炬看见之后,不由得厉声呵斥道。
佐佐木闻言,顿时眉头一皱,说道:“师尊,我们堂堂樱国武士,岂能如此束手就擒!”
“他们就这么几个人,伸伸手就能把他们打倒,到时候再联系领事馆,让他们来善后不就行了!”
风间宗炬听了之后,不由得脸色一沉,一巴掌扇在了佐佐木的脸上。
“八嘎!你这个劣徒,脑子有问题吗?”
“现在咱们卷入的是什么性质的案子?私藏军火啊!那可是华国最敏感的神经!”
“你在这个节骨眼上犯浑打了人家的警方,别说是领事馆了,就是天照神来了,也救不了你!”
佐佐木本来还一脸不服,听了风间宗炬的话,也不由得蔫了下来。
的确,在华国,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碰的,现在他们卷进的可是一桩私藏军火的案件里,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打了人,说不定就会被人扣上向华国境内输送军火的帽子。
那样的话,别说樱使馆不会救他们,就连飞电哲人恐怕也得骂他一句臭脑瘫,忙不迭地和他切割关系。
只见风间宗炬极为傲气地一伸手,任由干员给他戴上了手铐。
虽然这种程度的金属,在风间宗炬这种武道大宗师面前,只要微微用力,立刻就会断裂。
但他却是极为安分地戴上了手铐,然后坐上了车。
佐佐木见状,也只能跟在风间宗炬身后上了车,整个人都如同一只落汤鸡一样垂头丧气,再无来时的耀武扬威之感。
江总警更是恼恨佐佐木在他和陈书对峙的时候故意倒数,诱导双方开枪,所以给佐佐木安排了一个最靠押运车的车门的位置,车下山的时候,佐佐木双手被烤着没有办法维持平衡,不断的在车门上撞来撞去,疼得龇牙咧嘴。
同一辆车的包厢里,飞电哲人咬牙切齿地道:“这件事情没完!这个姓陈的不愿意和我们正面交锋,每次都耍些歪门邪道的伎俩,但他总不可能永远这么幸运下去!”
“迟早有一天,他会栽在我们手里!”
闻言,风间宗炬却是眉头一皱,说道:“三少爷,咱们最好不要和这个姓陈的为敌。”
“哦?为什么?”飞电哲人不由得一怔,连忙问道。
风间宗炬回想了一下陈书和江总警时对峙时候的动作,开口道:“他在躲开江总警那一枪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反应能力恐怕已经不弱于我。”
飞电哲人听后,不由得吃了一惊,说道:“您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晋级战神境界了,他不弱于您,难不成说,他已经达到战神了?”
风间宗炬闭上眼睛一会儿,说道:“‘觉而不避、未动先察’,的确是战神的境界。到了这个境界,寻常的枪炮已经不能伤之,要躲开子弹也是轻轻松松。”
“不过,我看他的气势松松垮垮,应该是没有达到战神的境界,但‘半步战神’总是有的,也算是踏入了战神的门槛……”
“三少爷,与一尊战神为敌,这无疑是很不明智的,尤其是这么年轻的战神,将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依老夫看,最好还是趁着嫌隙未深,想办法弥补关系,至不济也要避免与其交恶。”
飞电哲人听了之后,却是陷入深思,尔后是一阵沉默,沉默过后,脸上再度恢复了一丝冷笑。
“风间先生,再强大的战神,也未必没有弱点,更何况我们商战上的立场相对。”
“若不能为我所用,我更愿意将其毁掉。”
风间宗炬听了之后,不由得狠狠皱眉,说道:“商战之中,讲求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武道之中讲究寸步之间,化敌为友。这路,宜越走越宽,不宜越走越窄……”
飞电哲人闻言,却是略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了。”
但很明显,他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见状,风间宗炬也就摇摇头,不再多劝。
毕竟,他已经尽到了身为武士的本分,再多说,就会惹人厌烦了。
就在飞电集团的人被江总警带走之后不久,陈书也回到了别墅内。
赵楚然在这个时候从二楼走了下来,嗔道:“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真让江总警开枪打你啊!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陈书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你老公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区区子弹,又怎么伤的了我?”
赵楚然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就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