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在这个时候直接走到了楚云天的对面,漠然扫了他一眼,玩味地冷笑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们给你面子?”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不由得纷纷震怒。
“哪里来的小瘪三,敢这么和楚总说话?”
“真是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上一个敢这么和楚总说话的人,现在坟头草都已经有三尺多高了吧?”
“呵呵,楚总虽然一向低调,但毕竟经营多年,在海内外都有一定的势力,这个小瘪三今天估计是逃不了一顿打了。”
楚云天听了陈书的话之后,也不由得微微皱眉,觉得陈书只不过是一个口无遮拦的狂徒而已。
这种认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人,楚云天见的太多了。
在他眼里,陈书只不过是陶映雪的一个随从,以他的身份地位自然是犯不着和陈书置气。
只见楚云天只是轻蔑地看了陈书一眼,根本未曾理会他,直接转头对陶映雪说道:“陶小姐,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希望你能管好你的手下。”
陈书不由得嗤笑一声,说:“就你这姥姥不喜舅舅不爱的做派,还有资格说教别人管好手下?”
“你自己管不好手底下的狗,放出来咬人,还有胆子出来摆臭脸。真不知道到底谁给你的勇气。”
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都不由得暗自纳罕。
“这小瘪三说话也太狂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就说出这种话,真当楚总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呵呵,楚总已经生气了,我看他今天恐怕是走不出这个饭店了。”
“那也是他活该,像这种大佬之间的对话,也是他这种下人随从能随便插嘴的?那个姓陶的管不好自己的手下,也活该被人收拾。”
楚云天的脸色则是逐渐地变得阴沉,目光冷峻而犀利地扫过陈书的脸。
显然,他也是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他的家伙起了杀心。
毕竟,一次两次的冒犯,他可以珍惜羽毛,选择无视。
但若是再三冒犯他还不动手的话,未免就会让人以为他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只见他直接走到陈书的面前,厉声喝道:“跪下!”
陈书笑眯眯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神里没有一丁点害怕的意思。
楚云天见状,不由得一皱眉,旋即再度大声喝道:“跪下!”
陈书笑了笑,说:“你说让我跪我就跪下,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刘康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由得张了张嘴巴,幸灾乐祸地看向陈书。
“呵呵,这个姓陈的真是个脑瘫,距离这么近,还敢挑衅楚总,简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像他这种小瘪三,能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死也真是不容易了。”
艾景则是一脸无语地看向陈书,心里腹诽:陶映雪怎么找了这样一个混不咎当合作伙伴。
而周围的人们则是爆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个姓陈的今天死定了,神佛来了都救不了他。”
“那是,得罪了楚总还想跑?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我记得之前天地会的少舵主曾经得罪了楚总,第二天是金陵分舵的舵主亲自抓着对方来给楚总磕头赔罪的。”
“之前金陵市有个不长眼的外商对楚总的妹妹起了色心,回国的时候他坐的飞机直接就在机场落地的时候被人用筒子打下来了。”
“这个姓陈的真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惜了陶总,也要跟他一起倒霉。”
就在众人的嘲讽之中,楚云天走到了陈书的正对面,几乎脸贴脸的位置,然后一声暴喝:“跪下!”
话音落下,他直接一记扫堂腿踢向陈书的下盘。
陈书却是略微一笑,双脚猛地一点地,轻飘飘地向上跳起一尺,离开了地面。
楚云天不由得“咦”了一声,一记“燕子三抄水”,双腿如同转轮一般连续横扫两次,都被陈书堪堪躲开。
见到这一幕,楚云天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有些凝重,他不禁沉声道:“小子,你倒是有几分手段,反应不错。”
刚才的两次交锋之中,他便是试出陈书的功力不弱,总体来说至少也是在战王巅峰。
陈书笑了笑,说:“是你反应太慢了而已,就你这三十年的老寒腿,也能踢到人?”
楚云天听了之后,不禁脸色有些发冷,顿时咬牙切齿道:“希望你一会儿还能保持这个态度!”
话音落下,他脚下拨弄,立时用出一招“老树盘根”,双腿如蟹钳般绞向陈书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