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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你从头至尾都没有问我,为什么我明明已经知道你的丑面目,却还留在这里等你过来,然后在你面前找死似的揭发你,严伍,你真的以为我蠢吗?”

严伍转身看着时天,皱着眉没有说话。

时天眼底的狞笑越来越阴森,“你不知道吧,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打过电话给古辰焕。”看着严伍骤然惊愕的神情,时天心里没来由的觉得痛快,就像有一种扭曲变态的情绪从胸口一点点流泄出来,“我现在不逃了,你和古辰焕,一个比着一个让我恶心,只要我活一天,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好过!电话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打出去了,抱歉,我今晚可能走不了,也许古辰焕的人早把这监视起来了,又或许,他已经有了把我重新抓回去的策略,哈哈.....”说到最后,时天狞笑着大吼起来,“畜生!全他妈一群贱货!”

严伍还未来得及开口,门突然被他的手下猛的推开。

“不好了伍叔!地下起火了!”

严伍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

“所有人都在往外跑,伍叔,您必须快点离开!”

严伍快步走到门口,果然看见长长的走廊冒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烟,很多穿戴着披风面具的男男女女从许多房间跑了出来,有的没来得及装饰,甚至也有光着身体的向外跑,场面乱成一团。

严伍的不少手下跑到严伍面前,个个面色凝重,但严伍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们也不敢提前逃走。

“把时天带上!”严伍快速命令道。

一个男人迅速进入房间,解开时天手脚的绳子,然后拉着时天的胳膊向外疾步走,也许是想到时间紧迫,又担心时天会挣脱自己的手逃走,所以男人手部的力度很大。

两人在前开路,还有两人守在严伍身两侧,而严伍的后方,一个手下正抓着时天的胳膊也紧紧跟着。

浓烟滚滚,严伍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不是**燃烧的气味,是黄磷!”严伍突然道,“有人放了烟雾弹!”

严伍话音刚落,迎面一颗子弹射来,打在了他前方一个手下的腿上,那名手下应声倒地,所有人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掏出shǒu • qiāng指向前方,在走廊上的一个分叉处护着严伍转弯,正在这时,严伍身后负责抓着时天的手下突然痛苦的叫了一声,浓烟中依旧可见,那个男人的胳膊被划出很长一道血口。

“我没想到他有刀!”男人捂着流血不止的胳膊,痛苦道,“人...人跑了。”

“什么?!你这个废物!”严伍气的想shā • rén,但事态严峻,他根本没时间在这浓烟中将逃走的时天找出来,于是厉喝道,“你们两人留在这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

两个男人说完,迅速跑进浓烟中。

严伍被手下安全护送了出来,最后绕至俱乐部后面一般宾客不知道的后门,但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命令一个手下将另一个和时天身形差不多的手下双手反捆在身后,并用让其一直弯身低头,出门后迅速上车离去。

只要古辰焕以为时天被自己带走,肯定会全军撤离那里,到时候自己的手下就有足够的时间把他找出来!除了古辰焕,严伍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会去玩这一出。

知道里面地形复杂,精明的用这一招把所有人都逼出来!不敢杀自己,却让人开枪打自己的手下,让自己不得不灰头土脸的跑出来。

“古辰焕!”严伍坐在车里,气得几乎要捏断手中的支杖,“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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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辰焕阴懒的倚在车里,指尖夹着根已经烧了一半的烟,面无表情的望着不远处那家冒着白烟,不断有人从里面冲出来的俱乐部。

“辰哥,严伍已经出去了。”许域道,“只伤了他一个手下。”

“嗯,时天呢?”

“开枪时看见,一直被严伍的一个手下钳制着。”

“知道了。”

古辰焕淡淡应了一声,挂断后,一直守在俱乐部外面的周坎又打了过来。

“辰哥,看见严伍了,时天也被他带上车了?现在正往郊区方向去。”

“先带人紧跟着,我会抄近道到他前面,还有,严伍这次来k市带了不少人,肯定有人接应,所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

“是!”

第七十二章表演?

古辰焕调转车头,准备抄近道追上严伍,只不过车开出不久,他的手机便响了。

因为时天不久前打过电话给他,所以他知道这个号码来自时天,除了吃惊就是疑惑,时天明明就在严伍的车上,严伍怎么可能给他机会打电话给自己。

没有多少思考和停顿,古辰焕迅速接通了电话,现在,他只想不顾一切的把时天弄回来,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把他牢牢严严的绑在身边。

接通电话后,首先开口的是时天,是一种平如死水的声音,“我在俱乐部下面等你那么久,你居然还没有找进来。”

古辰焕一愣,听到电话里面一片死寂,并未有任何车辆疾驰的声音,立刻反应过来,他急踩刹车,声音冷厉,“你还在俱乐部里?”

“俱乐部地下,一个门上写着‘激.情’字样的房间,别让我等久了。”时天的声音无任何起伏,“我想和你聊聊。”

古辰焕还未来得及说话,时天已挂了电话。

古辰焕面色阴冷,他快速打着方向盘原路返回,最后回到那家俱乐部的门前。

依旧不停的有白烟从俱乐部里面冒出,虽然已经比刚才好多了,先现场依旧比较混乱,古辰焕避开工作人员的疏理,快步进了俱乐部的地下,并很快找到了时天电话里所说的那间房。

古辰焕一推开大门,便看见一片空荡荡的坐席最前排,坐着形单影只的时天,时天听到推门声,平静的转头,看清古辰焕后又面无表情的将头转了回去。

古辰焕冷着脸,鼻腔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他顺着坐席中央的一条走道快速走到最前面,伸手一捞,抓住时天胸前的衣服,将时天从坐席上拽了起来。

一看见时天,古辰焕一连几天找而无获的愤怒与燥火通通冲上大脑。

“玩够了吗?!”古辰焕的双眼透着暴戾的光芒,恨不得在时天脸上剜出了个洞,厉吼道,“跑啊!你他妈倒是再跑啊!”

古辰焕提的时天几乎只有脚尖着地,时天难受的脸颊涨红,但依旧一句话也没说,只用一种异常冷漠的眼神看着古辰焕。

古辰焕一甩手,时天摔在座椅上,他一言不发的坐正,然后低头理了理胸前的衣服。

古辰焕扯掉领口的两粒扣子,狠狠道,“要不是因为我发过誓,我他妈早把你打残了,还让你有机会把我古辰焕当猴耍?”

面对时天,怒意迸发时,古辰焕什么话都会不经大脑的出口。

其实,现在他即便再怎么不理性,也舍不得伤时天一分。

时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从椅子上缓缓站起,然后走上了前面的圆台,上台后,他转身看着古辰焕。

“你怎么不把你的手下带进来?”

古辰焕也上了台,冷峻的五官逆着光,显的阴森恐怖,“抓你回去,我一个就够了。”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却还把藏处告诉你,为什么明明可以趁乱离开,却还在这个地方等你回来抓。”

古辰焕冷笑一声,“这些问题的答案,我没有任何兴趣,你也没必要跟我解释,我只知道,从现在起,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逃走。”

古辰焕上前,一手揽住时天的腰,一手捏住时天的下巴,低声阴笑,“今天以后,你每天就躺在床上等着我下班回来干就行了,我会把你的四肢都铐住,每天给你灌药,等你身体淫.荡到离不开我的时候,我再松开你手脚的铐子带你去结婚。”古辰焕盯着时天的眼睛,眯着眼睛声音更轻,“怕不怕?嗯?我问你,怕不怕?”

“怕。”时天张嘴,“很怕。”

古辰焕笑意更浓,他一脸痴迷用拇指抚摸着时天的嘴唇,“你越不在我身边,我越想亲你摸.你,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日子有多难熬吗?”古辰焕亲了亲时天柔软的嘴唇,低声道,“真迷人,只是看着你这张脸,我就有点忍不住了,难怪严伍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卖命的跟我抢,呵呵...”

“一把年纪?”对上古辰焕**升腾的双眼,时天突然也冷笑起来,“严伍床上的功夫,可一点都不比你差。”

如被泼了盆冰水,古辰焕眼底的**顿时烟消云散,他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时天,重重吸了口气,声音仿佛都在颤抖,“你和严伍....”

“那么吃惊干什么?”时天轻笑,他望着古辰焕似乎要崩塌的神情,缓缓道,“你之前不也接受我和原轩上床吗?现在多一个严伍,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吗?对了,你还该感谢严伍,我跟他在一起的这几天,chuáng • shàng • gōng • fū不知道提升多....额..”

脖子被古辰焕狠狠掐住,时天声音戛然而止。

“你可以故意拿任何话刺激我,但唯独这件不可以!”古辰焕的双眼逼近时天,“我怕我一不小心相信了,会失手掐死你!”

古辰焕猛一推手,时天踉踉跄跄的后退,最后后背撞在了舞台上笼子的铁杆上才停了下来,时天低头望着地面,目光显的无力。

古辰焕点了根烟含在嘴里,吐出一口烟后,才冷冷的望着时天,“你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我把你五花大绑,然后让人把你抬出去。”

时天像累极了一样倚在铁笼上,缓缓抬起头,脸上挂着苍白的笑,“古辰焕,你和严伍,为什么都那么丑陋?”

时天的话让古辰焕心口揪猛然缩,他脸色难看的瞪着时天,“你说什么?”

“四年前,在你第二次来我家的时候,你就已经变了是吗?呵呵...”时天像是在自言自语,望着地面笑着,“虽然那时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愿意回来,但我知道你恨我,我带你去我父亲的书房陪我看书,求父亲把别墅的安全系统全权交给你负责,我带你去只有我和父亲才知道的金库,告诉你只要你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我后面,等我继承了我父亲的产业,我会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可是,你骗了我,你帮着严伍,毁了我的家。”

时天缓缓抬起头看着古辰焕,古辰焕从一阵恍惚的回忆中回神,脸色从复杂到沉伤,最后到一种无所谓的冷漠。

他一直没有将严伍四年前对时家的劣行告诉时天,为的就是也隐藏住自己的那一份卑鄙,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时天已经恨他入骨,他不在乎这份恨再深上几分。

“看来严伍把一切都告诉你了,这么说,你是因为看清严伍的为人后,想跑出来又被严伍困着,所以才打电话给我?”

时天轻轻一笑,他没有立刻回答古辰焕,而是转身走进了打开的笼子里,合上笼门之前,时天抬头望着古辰焕,“你不阻止我?”

古辰焕扬起嘴角,站着没动,阴笑一声,“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笼子应该是给脱衣舞女表演准备的,你进去,也是想表演?”

“是。”说着,时天轻笑着合上笼门,电子锁发出几声滴滴的声音表示已经锁上,“你说的没错,我在这里等你过来,为的就是让你看一场表演。”

古辰焕抬手看了看手表,似乎觉得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于是有些不耐烦的上前,拉着笼子的门想把笼门打开,“想表演?回去到我床上,等你被灌了药,每一个动作都会比脱衣舞女.....”

话未说完,古辰焕脸色一变,因为他发现笼子的门居然拉不开,他更用力的拉着笼门,甚至发出咣咣的声音,但笼门却纹丝不动。

只要来过这里一次的人,都会知道这个笼子锁上后只可以从里面打开,但古辰焕事前只对这个地方的服务有所耳闻,并未亲身来过这,所以他并不清楚这些。

地下的工作人员早不知什么时候跑光了,古辰焕又不知道这间房的总控制室在什么地方,他气的用力踹了几下,这才明白时天刚才为什么一脸诡笑的问自己怎么不阻止他。

“时天。出来。”古辰焕双手抓着铁杆,目如刀锋,一字一顿的重声道,“我命令你,打开门,出来。”

时天不为所动的看着他。

“你最好已经准备出来后承担后果!”古辰焕厉喝,双拳奋力的锤了下铁杆,然后转身掏出手机,拨了周坎的电话。

古辰焕先简单利索的命令周坎停止对严伍的追击,然后冷冷道,“来时带把电锯过来,能锯断粗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