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天会经常忍不住的拽着父亲的衣角,一脸期待的问时越南,爸爸,伍叔什么來?
严伍的形象,在时天少年的脑海里,是高大威武的,甚至比自己的亲生父亲还要无所不能,认识严伍三四年后,时天在严伍面前变的无话不谈,在父母和朋友面前,“伍叔”这个词也会被他习惯性的挂在嘴边。
严伍每次來时家,时天都被跑在父母前头,欢快的抱住严伍,仰着脖子一脸灿笑的望着严伍,然后清脆的叫一声,伍叔。
时天渐渐长高了,可严伍还是习惯性的一见面就把时天抱起來,揉着时天的头发,或是宠溺的挂着时天的鼻子。
时天十二岁生日那天,严伍带了不少他精挑细选的礼物來时家,那一天,时越南广邀商豪,时家大别墅里外忙成一片,时天拉着严伍的手,神秘兮兮的将严伍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画,献宝似的递给严伍。
“这个是我,这个是伍叔。”时天指着画上一大一小的两个小人,两只眼睛闪着可爱的光芒,“画的不好看,可伍叔你仔细看,这个大一点的人很像你的。”
画面的两个人,除了能看出身高差外,实在无法从脸型上辨别出什么,纯粹就是小孩子笨拙的涂鸦。
严伍注视着画中牵起來的那只大小手,眼底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
“伍叔送了那么多东西给你,你就送我一张画?”严伍坐在时天房间的床上,上身与时天保持在一个高度,轻笑着望着眼前越长越俊俏的时天。
“那...那我再画一张给伍叔?”时天一脸认真道。
严伍倾身,将脸伸到时天眼前,小声笑说,“亲伍叔一下吧。”
时天眨了眨眼睛,“就这么简单?”
严伍笑着点点头,随之,时天堑起脚,在严伍的脸上很自然的亲了一下,在他心里,就好象亲了自己的父母一样。
那柔软的嘴唇触碰到脸颊,严伍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过了电一样激颤了一下,他突然搂住时天的腰,低头封住了时天的嘴唇,一只手顺着时天小西装的下摆伸了进去。
只是,在手指触及到那温热细腻的肌肤时,严伍又跟触了电一样迅速推开时天,整个人嚯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來。
时天被严伍推的踉跄了一下,站稳后,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严伍。
“伍叔...怎么了?”
严伍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被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突生的想法微微吓住。
几年前初见时天,他的确被时天的外在和气质所吸引,但从那时到现在,他从來沒有诞生过什么过限的想法,那种单纯的疼爱,他也一直理解成一种纯粹的,大人对孩子的喜欢。
此时的严伍,已过三十,他打拼多年,什么事都经历过,什么样的男男女女都玩过,他很享受做.爱时的快.感,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会有一天会对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产生**。
他沒有恋童癖,也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恶劣嗜好,所以他一时想不清楚自己对时天动欲的原因是什么。
时天的十二岁生日,严伍匆來匆去,带走的,是一张时天送他的画,还有一份令他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彷徨和,邪心。
回到自己住所,严伍依旧无法冷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多了,口味闲杂变的刁钻了。
几天后,他让手下为他准备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mb,小mb长的很英俊,皮白肤嫩,摸起來手感非常不错,而且床技也是一等一的好,他为严伍脱衣服,为严伍口*,卖了力的讨好严伍。
最后的确酣畅的做到了最后,可只有严伍自己知道,之所以如此痛快,是因为他把身下的小少年想成了时天。
严伍让手下给了小mb很多有趣的东西,又送了他一套房子,他用对待时天的疼爱方式对待这个小mb,可不到一个月,严伍就厌了,最后给了这个小mb他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就再也沒有來找过他。
每天睡前,严伍都会拿出那张已经被看皱了的画,难以明言的心思在心里一天天的滋长,严伍感觉自己就像中了毒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毒素侵进五脏六腑。
终于有一天,在只有严伍和时天两人的时候,严伍小心的问时天。
“时天,你喜欢伍叔吗?”
时天正摆弄着严伍刚送他的金属制的机枪模型,很欢快的回答,“当然喜欢。”
严伍紧接问,“那你愿意到伍叔身边,做伍叔的儿子吗?”
话一说完,不仅时天愣住,严伍自己也愣住,其实,他想说做他伍叔的人。
也许是因为太不自信,所以才用词那么小心,不敢贸然问出那样的问題。
时天转过头,有些不解的望着严伍,脱口问,“那我爸爸呢?”
严伍揉揉时天的脑袋,“伍叔开玩笑的。”
这一次严伍离开,长达两年未來时家做客。
时天虽小,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父亲好像和伍叔的交情,好像沒以前那么好了。
时天曾躲在书房外面听父母的对话,隐约听到,好像是严伍单方面对时家故意疏远。
时越南曾请严伍來时家做客,但严伍都以忙为借口推脱。
这两年,时越南的生意受到有史以來最大的重创,此时严伍出现,欲帮时越南,对此时越南自然欣喜不已,只是在听严伍开出的条件时,时越南几乎是当场翻脸。
因为严伍的条件是,时越南把他的儿子送给他。
那天是严伍时隔两年再來时家,时天异常兴奋,他守在父亲与严伍交谈的房间门外等严伍出來,可渐渐的,他就听到了里面父亲愤怒的吼声,然后不知里面的谁,摔了茶杯。
房门被打开,严伍脸色阴冷的从里面出來,房间内的时越南还在不停的吼着,滚…
时天被父亲的暴怒吓住,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探头看了看里面的父亲,又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严伍。
严伍走到时天面前,收起一身戾气,露出微笑,微弯着身,爱抚着时天的头发,轻声道,“叔叔下次來就带你走好不好?”
时天还未开口,时越南突然从房内大步走出來,一把将时天拉在自己身后,铁青着脸,“别碰我儿子…”
严伍沒有说话,只是诡异的笑了一下,最后转身离去。
时天看着严伍的背影,生气的挣开父亲的手,“爸爸你怎么这样对伍叔,伍叔他会生气的。”
时越南本來就在气头上,听儿子这么一说,更气了,“那你要你伍叔还要你爸我…”时越南大力推着时天朝严伍离开的方向,故意厉声道,“去去去…跟他去啊…”
时天被时越南推的踉跄好几步,最后红了眼睛,抱着时越南的手臂,哭着道,“我要爸爸,我只要爸爸。”
时越南心软了下來,叹了口气,弯身帮时天擦着眼泪,“小天,爸爸和他已经不再是朋友了,听爸爸的话,以后就当沒你伍叔这个人。”
第十六章预谋!
在从古辰焕嘴里听说要和严伍见面的时候,时天心里是有期待的,期待见到这个在自己少年时期的心里,无所不能的叔叔。
可当真正坐在严伍面前时,时天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少年时期的那种感觉了,此刻那种朦胧的仰慕,变成了一种古怪的陌生。
再去回想,时天发现,他和心中的伍叔,已经六七年没见了,那个亲切温柔的叔叔,在这几年里,已经随着自己成长慢慢淡化在脑中,只是乍然提起时,才会猛然想起曾经和这位叔叔相处的欢快时光。
面对时天,严伍的笑容还和以前一样,他微眯着眼睛,目光温柔,细致的,注视着时天的脸庞。
曾经他还会努力压抑着从这张脸上获得的恋想,因为他觉得那很邪恶,龌龊,但现在,望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就犹如注视着垂涎已久的果实,从青涩变的成熟鲜美的一样,眼底的光芒带着温柔的贪恋。
时隔那么多年,那个令人心动的小家伙,变的更加吸引人了,从内而外,从气质到形象,一切都完美的令人沉醉。
“伍叔,我过的挺好的,没有什么委屈或要需要求助的。”时天笑的很随意。
时天不打算向任何人求助,从古辰焕将原轩打的不省人事开始,他就决定一切靠自己,至少这样,后果也是他一个人担着。
来见严伍,单纯只是因为对少年时期心中仰慕的叔叔的想念。
时天的话也算让严伍明白,他不需要帮助。
严伍只是笑笑,他在服务员上菜之后,和时天聊起天,询问时天这几年的生活以及对未来的打算,更多的,是带着时天回忆他小时候的事情。
严伍已经感觉不到时天曾经对自己的那份仰慕和热情,他在时天的脸上,看到的是一种淡然的清冷和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冰冷疏离,仿佛他的世界,被一扇门紧紧的关着,谁都近不了他的身。
若没有足够起伏的经历,没有能将清冷与骄傲融合的如此完美。
可却也是因为这样,这种淡漠清冷,而又倔熬挺然的气质,令人情不自禁的想搂紧他,疯狂的亲吻他。
“有想过出国发展吗?”严伍温和的笑问,“如果想,伍叔可以给你提供机会。”其实他只是想知道,如果给时天一个名正言顺离开古辰焕的机会,时天是否会把握。
在严伍的计划里,时天此刻应该是厌恨古辰焕的,只是迫于古辰焕的威胁,才不得不留在他的身边。
“我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的。”时天婉言拒绝,他还没有那个能耐接受国外的生活,更何况父亲还在古辰焕的控制中,想要带着父亲从古辰焕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就必须按照他自己的计划进行。
现在,除了他自己,谁的帮助他都信不过。
严伍有些意外时天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以为古辰焕给时天的伤害已经够让时天拼命的四处求援,而自己的出现对他来说应该像雪中送炭一样及时,以时天对自己的信赖应该把遇到的困难都告诉自己才对。
好像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有些脱节了。
他需要时天给他一个立场来帮他,然后与时天同仇敌忾,慢慢的,成为时天最信赖的人,贸然出手,得到的,只是单纯的感激。
想要让时天明白他的心思,而且不觉得别扭和恶心,一切,都要慢慢来。
他现在的野心,也就只剩下得到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的陪着自己了。
见到了严伍,和严伍聊聊以往,时天的心情还算不错,在此刻压抑与厌恶的生活中,获得这么一小刻的平和,他已经很满足了。
“这是我在k买下的一家酒吧的地址,上面还有我的电话,你收着。”严伍将一张小卡片放在时天面前,轻声道,“我打算在k市多留些日子,在这k市,伍叔我觉得亲切的,也就时天你一个人,如果有时间,就到伍叔那喝喝酒,陪伍叔聊聊天怎么样?”
时天点点头,“没问题伍叔。”
这一顿饭时天吃的还算舒服,严伍临时兴起,让服务员上了瓶昂贵的红酒,时天没喝多少,而严伍却喝的有些高了。
结束后,时天扶着脸色微醉的严伍出了餐厅,严伍的司机一直在外面等着,见严伍出来,立刻和时天将严伍扶进车里。
天色已晚,车内灯未开,时天隐约看见车里还坐着一个人,但因被司机挡住半边,所以不太确定,最后司机关上车门,跟时天道了声谢,转身坐进驾驶座开车离去。
车开出餐厅门口一段距离后,严伍才睁开眼睛,深邃的眼底看不见丝毫醉意。
坐在严伍身旁的离简拿着快湿巾替严伍擦着因喝酒而渗在皮肤上的汗渍,柔笑着说,“刚才那个男人扶伍叔的时候,整条手臂都放在伍叔您腰上了吧,呵呵,不枉伍叔您装的那么像。”
严伍扫开离简的手,声音阴沉,“您怎么来了?”
“人家想伍叔了。”离简挨着严伍的身体,一只手轻放在严伍的大腿上,嘴唇几乎凑到严伍脸边,声音娇柔,“伍叔有了新宝贝,就不要我了吗?”
严伍捏住离简的下巴,望着眼前这张比妖精还魅惑的脸蛋,面无表情道,“以后有我和时天在的地方,你不准出现。”
“听伍叔的。”离简灿烂一笑,双手搂住严伍的脖子坐在了严伍的腿上,两人呈面对面的暧昧姿态,“伍叔,你不觉得这样进展很慢吗?你的小宝贝到你身边的时间每推迟一天,就多被古辰焕睡一天,说不定等他回到您身边,他下面那地儿都被古辰焕玩松了。”
严伍盯着离简,挑眉冷笑,“哦?这么说你是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