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丰南大厦,回到西尔顿酒店,撒拉双手抱胸,靠在门口,玩味的看着雷兹姆。
“没想到还真被你给抓到了破绽,这个风啸长,果然是易容过的。”
“虽然他的易容术非常厉害,但我还是注意到了他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地方。”
“除非这家伙整过容,但,他现在都这么平平无奇,我很难想象整容前的模样。”
“所以,应该就是那个萧长风易容成了风啸长。”
雷兹姆自顾自的倒了杯红酒,淡淡的道:“你说的没错,不过这并不足以证明风啸长就是萧长风,但不管是不是,这个风啸长都必须抓过来。”
“这两天,你我亲自在暗中盯着他。”
“这个人的实力不弱,刚才能察觉到你的杀气,而且,如果他真的是萧长风,有能杀了三大法王的实力,境界绝对在超凡。”
“所以,除了你我,没人能跟住他。”
“大夏有一句俗语说得好,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这一次抓风啸长,你我绝对不能有任何的留手,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放心,我执行的任务不比你少。这一点经验还是有的。”
撒拉轻瞥了他一眼,随后转身走出了房间,“什么时候跟踪,你给我打个电话
说一声,我现在打算回去睡一觉,休息一下。”
当撒拉离开之后,老布莱克收回目光,对雷兹姆道:“大人,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
“接下来你就在酒店待着就行,应付一下城主府那面,至于要不要真的建厂建公司,你自己拿主意。”
雷兹姆摇了摇酒杯,淡淡的道。
“是,大人,我知道了。”
老布莱克郑重的一点头。
……
城主府书房。
“狙击枪?”
秦峰听见电话中的杨磐所说,忍不住有些错愕,“这会不会闹的太大了?”
“至尊说那两个人可能是圣殿的人,所以,必须试一试。”
“但不要真的下杀手,只是试探一下。”
“至尊说这两个人的境界很高,枪手瞄准的时候,只朝着四肢打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还有,注意让枪手在动手之后,立刻离开,免得出现意外。”
圣殿吗?
听完杨磐的话,秦峰面色变得沉重起来。
如果那布莱克身边的两个助理真的可能是那边的人,那这件事的确是不能忽视。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安排人去做这件事。”
……
晚上。
西尔顿酒店对面的一座大厦天台。
城主府的两名城主亲卫架着狙击枪,屏气凝神
的趴在天台边上。
在来之前,他们已经通过城主府的渠道,查到了撒拉和雷兹姆的住处。
因为他们两人分别住在两间房,所以秦峰就特意安排了两个狙击手。
而且说来也巧,他们的房间是朝南的,在大厦天台上正好能通过落地窗,对两人进行狙击。
“发现目标。”
这时,左边狙击手低声说了一句。
紧跟着,右边狙击手也低声道:“同样发现目标。”
时值晚上,借助房间内的灯光,能清楚的看到房间中的人。
如果是白天的话,因为单面镜的效果,就算有狙击枪上有倍镜,观察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西尔顿酒店的窗帘是电动的,咱们可能等不到他们过来拉窗帘,找个机会,直接开枪。”
左边狙击手仔细的看了下酒店落地窗的结构,对右边狙击手道。
“好,我知道了。”
右边狙击手当即应下。
此时,房间中的雷兹姆算着时间,觉得萧长风可能已经回到了别墅,简单的换了身黑色运动服,就拿起手机给撒拉打电话。
一边说着,一边往客厅方向走去。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这么快?雷兹姆,你难道不想试一试大夏女人的滋味吗
?”
雷兹姆脸色瞬间一沉,“撒拉,别忘了我们是在执行任务。”
“如果在女人肚皮上吃了亏,影响了抓人的任务,我一定会如实的向圣王禀告这件事。”
“呵呵,雷兹姆,你还真是无趣,也罢,我这就穿好衣服出来。”
电话那头,撒拉似乎有些不爽,但雷兹姆根本懒得理会,挂了电话就朝着套房门口走去。
但就在这时,他耳朵突然一动,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一样,面色陡然大变。
咔嚓!
在子弹穿过玻璃的瞬间,雷兹姆身形“唰”的一下,在原地消失不见。
“好快的速度。”
大厦天台上,左边的那个狙击手眼中忍不住露出一丝惊色。
“我这边的射击也落空了。”
与此同时,右边狙击手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办?”
“继续,对方的境界现在还看不太出来,继续试探。”
“好。”
随即,当雷兹姆和撒拉在各自客厅和卧室中显露身形之后,又是一阵破风声传来。
为了不将动静闹大,所以这次的狙击任务,秦峰特意批准两人拿了两根消音器。
但尽管开枪的声音十分细微,可子弹在空中摩擦的声音,还是被两人给清楚的发现。
当下,两人面色
变得十分难看,当几颗子弹打破玻璃再度射来的时候,单手一撑,在面前形成了一度有着淡淡白光的气墙,随着“嗡嗡”几声,狙击枪的子弹就全都被挡在了面前。
下一秒。
咻咻!
两人脚下一踏,瞬间从被打破的窗口冲了出来。
直接朝着大厦天台这里飞掠而来。
“嘶!”
两名狙击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两人恐怕已经达到道境了吧?”
单手挡下狙击枪子弹也就罢了,可现在,居然朝着他们这里凌空飞来,这完全是道境的标志啊。
要知道,超凡境顶多能飞个百米就不错了。
而大厦天台距离酒店,足足有一千五百米。
哪个超凡能飞这么远?
感受到那两股排山倒海似的压力袭来,两人再不敢待下去,拿着枪和弹壳转身就朝着楼梯口跑去。
大约过了两分钟,雷兹姆和撒拉来到天台上方。
然而此地,早已人去楼空。
“该死,究竟是什么人?难道咱们的行动被战部发现了不成?”
撒拉眼中充斥着怒火,额头青筋狰狞,似乎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刚才他但凡动作慢一点,就可能会受伤。
这对一向高高在上,自诩王者的他来说,完全是天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