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啪啪——的巴掌声。
“达令,你这是在干什么?伦家还是个少女,你咋这么粗暴?”
齐大圣正趴伏在深海四溅客,成员芭巴拉的身上,一副舔狗未遂的样子,令周围吃饭的客人哄笑不已。
芭巴拉,魁梧的身体,整整比齐大圣大了好几倍。
清醒之后的齐大圣,从芭巴拉的胸怀,挣脱落地,十分尴尬。
“哎妈呀……原来是一头大母猪,我说芭巴拉,你怎么突然站在我前面?我这被你吓得措手不及,小魂差点飞了。”
成员芭巴拉,有条不紊地说道。
“达令,你猴急什么?反正伦家早晚是你的人。”
齐大圣连忙吐槽道。
“芭巴拉你说话注意一点形象,啥时候你就成为我的人了,早就跟你说过,咱俩身份悬殊,难成正果。”
听齐大圣这么一说,旁边的队长巫不浪,不乐意了,酸溜溜地说道。
“齐大圣你一个外卖穷屌丝,我们小妹芭巴拉,那可是,本市女富豪榜首,能看上你,算是你走了狗屎运。”
眼看着双方火药味越来越浓,上飞赵云拉着齐大圣走向旁边的餐桌,这才免除了一场嘴炮战。
四个人坐下后,上飞赵云看着桌上的菜单。
“齐大圣,你给我清醒清醒,一会儿小姐姐过来点餐的时候,你给我冷静一点,别擦枪着火。”
齐大圣,邪恶地呵呵笑着。
“学长,你把俺看成啥样?我可不是那种毫无底线的人。”
“大圣学长,上飞哥哥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小长城一边看着丰富的菜谱一边说着。
不愧是五星级酒店,整个餐厅大堂,就有上千平方米的面积,豪华包间无数,服务员更是数不尽。
一位小姐姐走到齐大圣边上,亲切地问道。
请问各位需要点餐吗?
小长城开心地说道,我先点。
“小姐姐,我要一份水泥拌牛奶,如果没有牛奶,用巧克力拌也行。”
服务员惊愕地看着小长城。
“小哥哥你确定?要用水泥拌牛奶?”
小长城肯定地说道。
“是的。”
上飞赵云亲切地对着服务员说道。
“给我来一份意大利面就行。”
菜新满怀期望,看向服务员,小姐姐。
“请问有没有,焗澳洲大龙虾?”
服务员微笑,看向疑惑的菜新。
“我们剑塔五星级大酒店,只要你想得到的我们都有,你没想到的我们也有。”
菜新,开心地连连对着服务员道谢。
小姐姐,转向齐大圣。
“先生,请问您要点什么菜?”
齐大圣听到服务员称自己为先生,心里很不是滋味,开口说道。
“你确定我点什么菜你们都有?”
“的确如此,这位先生。”
齐大圣歪着嘴说道。
那就先给我上一份《火辣辣的吻》。
服务员写完菜单之后,转身便要离去。
“好的各位,你们稍待片刻。”
服务员离开之后,上飞赵云,满脸疑惑地问道。
“齐大圣,什么菜品叫《火辣辣的吻》?”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就是辣椒炒猪嘴。”齐大圣无语地看着上飞赵云。
身后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猪嘴吃多了,容易短寿。”一位坐在齐大圣身后穿着黑色西装,戴着一副深色墨镜的大叔,阴阳怪气地说道。
听了墨镜大叔这番话,齐大圣气得额头直冒黑线。
“我说这位大叔,我吃猪嘴巴关你什么事?”
墨镜大叔,摇了摇头。
“年轻人,我只不过是好意提醒。”
齐大圣被这位墨镜大叔,说的心情不是很好,不过很快所有的菜上齐了,还附上各种饮料和甜品,满满一桌丰盛的晚餐,几个人便开心地吃起来。
在菜新的面前摆着一份,澳洲焗大龙虾,他吃的连连叫好。
“真没想到这剑塔,五星级大酒店,真的是什么菜品都有,上飞哥哥,你也吃一块澳洲大龙虾,这在海鲜市场一斤可要好几百呢。”
上飞赵云,正大口吃着意大利面。
“菜新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多吃一点,等你上擂台才有力气挑战塔主。”
菜新狼吞虎咽地吃着,双手还不停地将焗龙虾块塞进嘴里,一副妥妥的吃货。
“上飞哥哥,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一下洗手间,吃得有点撑。”
整个地下五星级大酒店,不断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挑战者,过来就餐或入住,也有部分观众,花费高额代价入住酒店。
酒店内的娱乐设施应有尽有,几乎可以让客户一整个月都可以不用外出,同样能享受到高级别的服务。
突然……
一位客人慌慌张张地冲出洗手间,在走廊上撞倒了好几位客人,原来是菜新,他惶恐捂住嘴,疯狂地冲向上飞赵云。
一脸苍白,趴在地面上,把刚才好不容易吃下去的澳洲焗龙虾全部给吐出来,吐得一地鸡毛。
上飞赵云连忙问道。
“菜新你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缓过神的菜新,气喘吁吁地用那颤抖的右手指向洗手间,颤颤巍巍地说道。
“里面有死人。”
上飞赵云和齐大圣,同时看向洗手间,没有多想,拔腿就冲过去。
两人来到洗手间的门前,发现洗手间内漆黑一片,应该是灯光损坏。
于是上飞赵云,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在漆黑的洗手间内,扫视一周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于是便和齐大圣,缓慢地走向厕所隔间,逐一的一间一间检查,当检查到最后隔间时,发现门是打开的,当手电筒照入厕所那一刹那,上飞赵云与齐大圣,两人同时看到那令人窒息的一幕……
一具令人毛骨悚然的尸体,整个人躺坐在小小的空间内,背靠着马桶。
齐大圣,恍然大悟惊诧道。
“这不就是刚刚那位,诅咒我短寿的墨镜大叔?”
上飞赵云,惊愕地看着齐大圣。
“的确是那位墨镜大叔。”
两人紧盯着死者,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尸体几乎无法辨认,只是部分留下的特征,让两人怀疑死者正是刚才,诅咒齐大圣的墨镜大叔。
但现在尸体呈现的样子,令人不寒而栗,就像历经了几十年,服饰破碎且陈旧不堪,黑色的墨镜,只剩下框架,地面没有留下任何血迹,整个人就像瞬间被吸干一样,干瘪的尸体,如同沙漠上历经沧桑的枯树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