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雪也白色的美貌泛出红色,毫无疑问是染上了快感。被啃食还会这么高兴,果然雪也是为了数马才出生的最美味的大餐。
平常是作为清廉洁白的律师受到众多委托人的信赖和崇拜,一想到这样的雪也在被自己啃食,原本就狂乱的热度在身体内扩散开来。想要告诉所有倾慕雪也的人。雪也热得像要融化一样,明明硬得能轻易割开数马的柔肉,却又很有弹力,只要被啃咬就会很高兴地跳动不已。如果不用下面的嘴,是品尝不到的吧。
「啊啊……好吃……很美味……、雪也……」
数马机械地点着头,在雪也身上奋力摆腰。用力将膝盖撑在雪也的腰部两侧,稍稍抬起腰部,接着又落下腰,将从屁股里滑出来的雄物再次吞入进去。只要左右摆动腰部,刚刚从数马狭小内部里滑出的怒张的雄物就会压迫上来,腹部蠢动着,有一种在吃雪也的实感。
「太好了……能被、数马喜欢。那么、直到最后……把我……全部吃下去……!」
雪也的黑色眼睛散发出光芒,牢牢按住数马擅自摇晃的腰,压在自己的股间上。结合之深,让人不由得担心压迫着屁股夹缝的阴囊会不会就这样进入里面,数马自身绝对不会触碰的深处,被雪也的雄物侵入进去了。
「呜啊、……啊啊、噫……嗯、呀……、啊……!」
就算再怎么美味,被进入这么深的话会很可怕。感觉就像是吃的一方逆转成了被吃的一方,数马慌乱地晃动着脚,但是雪也非但没有抽出来,反倒在腹部内越发兴奋起来,宛如没有限度般地膨胀着。
「不、为什么、……啊啊、哈……啊」
「……数马……、啊啊、数马……」
雪也依靠腹筋迅速抬起上半身,紧紧抱住数马,丝毫没有余裕去注意数马因为越来越深的结合正陷入混乱中。只是因为雄物进入屁股内,数马的xing • qi就bo • qi了,在股间不断摇晃的样子强烈煽动着雪也。
「数马……、我爱你……我、是只属于你的……!」
「啊!……啊啊……!」
射在腹部深处的大量jīng • yè,数马只能以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的体势,一滴不剩地全部承受住。比雄物更热的液体,一边慢慢地烤着敏感的内部一边将其彻底濡湿、浸透。
「呜啊……、啊、啊啊、哈……啊……」
明明被烧灼,但是被濡湿的不可思议的感觉很快就变成了未知的快感。
跟插入女人体内时完全不一样的悦乐,要是忘我地品尝注满腹部的jīng • yè的话,感觉就要溺死在其中了。
什么都无法思考。除了现在仍在腹部中搅拌着jīng • yè和执拗地将起泡的那个摩擦在数马内壁的、雪也雄物的质量和热量之外。
「呵呵……、好开心、数马……我的jīng • yè、美味得只靠屁股就能she吗?」
雪也微笑地靠过来磨蹭脸颊。跟雪也腹部紧密接触的xing • qi滑溜溜的,数马终于察觉到,在雪也射在里面的时候自己也高潮了。
「……嗯……、嗯嗯……」
被雪也紧紧抱在怀抱中无法呼吸,数马只能像是小猫一样发出闷声。一直专心地品尝着腹部的jīng • yè,都无暇发出声音了。
当数马用屁股和腹部咀嚼jīng • yè的时候,方才还尽情品尝的雄物,转眼间就又变得庞大了。
一次还不够。想要注入更多。想要品尝更多。想要沉溺在雪也中。
缠上雪也的脖子,蹭着屁股央求,就被他像是安慰小孩一样抚摸背筋。
「别这么焦躁。只要数马想要,多少我都会给你。……可是、在那之前」
「……呼……啊、啊!」
手腕伸到腋下,抬起身体。就算一瞬间想要站稳脚也是徒劳,腹部中的雄物已经完全拔出,数马倒在地上。
「……还不能漏出来哦?」
怜爱地描摹着绽放成雄物形状的密蕾,雪也从容地站起来,脱下了仍残留在身上的衣服。就在数马恍惚地看着如雕像般均匀的肉体时,被雪也轻轻抱起走向浴室。
「嗯啊……」
借由抱起来的弹力,jīng • yè就快要溢出来了,数马慌慌张张地缩紧密蕾。像是奖励数马一样,雪也冲洗起数马的腹部。在已经装满热水的浴缸里,数马逐渐下沉。
「……雪、也……」
在飘荡着沐浴液的清凉香味的热水中,数马困惑地抬头看着雪也。本以为一定是两人共同入浴的,雪也却只是打开花洒调整温度,往海绵体里抹上沐浴液打起水泡而已。
明明说过想要多少都给自己,是已经结束了吗。面对开始不安的数马,雪也转过头,浮现微笑。数马忘掉不安,入迷地看着变得更为艳丽的红色嘴唇。
「数马太可爱了,所以没按步骤来……本来的话,在吃之前要先洗干净的吧?」
「洗……干净?」
「没错。数马在吃饭前会先洗手的吧?一样的道理。……要把那厚脸皮的可恨女人的味道、全都不剩的冲刷干净」
最后附上的呢喃消除在沐浴的水音下,几乎都听不到。数马为了不让雪也的jīng • yè流出来而缩紧屁股,向雪也伸出手。
「……等洗干净了……还能、再让我吃吗……?」
因期待而发抖的手,被紧紧握住。
「当然。……等数马全部变干净之后」
等到数马『全部变干净』是在三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第6章
「来、数马。有点烫、要小心哦」
伴随着温柔的声音,掬起一勺,将充分吹冷了的意式奶油烩饭送到嘴边。被毛毯盖至脖子的数马张开口,意式烩饭滑入口中,一咀嚼就换成了红色嘴唇重叠上来。
「嗯……、雪也……」
数马欢喜地轻咬、吮吸着湿润有弹力的嘴唇。一察觉到数马吞下去了就离开嘴唇,再次掬起一勺意式烩饭送到嘴边。反反复复。是在吃意式烩饭还是在吃嘴唇,渐渐搞不懂了。
「……雪也、我真的可以一个人吃的……」
这是第几次畏畏缩缩地提出请求了呢。
雪也的回答也依旧没变。
「数马什么都不用做。因为、我是数马的东西。理当为数马做尽一切吧?」
雪也的手就是数马的手,就跟数马自己吃饭一样。不免担心起这个平静地说出荒唐理论的男人,是否真的是以九成胜率为豪的有才律师。
可是,跪坐在起居室地板,为躺在沙发上的数马尽心尽力的雪也一直开心地挂着微笑。结果,数马还是没法提出反论。
……而且实际上,雪也能勤快地照顾自己也着实是帮大忙了。虽然想逞强,但数马的身体沉重如铅,腰使不上力,就连路都走不了了。
并非是数马做了什么。……做了的人是、雪也。
将第一次跟男人结合后浑身瘫软的数马泡在浴缸里,雪也开始彻底擦洗数马的身体。身体表面自不用说,就连手脚的一根根指头和嫩皮都仔细处理,用锉刀剪了指甲。拜此所赐,现在数马的手指比女性的要漂亮得多。
期间还不停捻弄ru首和xing • qi,数马在那时就消耗了相当多的体力,可是正戏才刚刚开始。
雪也将数马从浴缸中拉起来让他四肢着地,贯穿了仍留有雪也余韵的密蕾。激烈冲撞过后,在一次都没有拔出来的情况下,连续三次注入了jīng • yè。
被款待了蓄势待发的雄物和jīng • yè,能欢喜以待的也只有在第一次的时候。第二次以后就等同于拷问了。数马无法忍耐住执拗的摆腰,好几次都恳求他停下,但雪也就是不肯放过他。
合计共四次,腹部中满满储蓄的jīng • yè太过大量,也许是心理作用,有种腹部变得沉甸甸的错觉。
密蕾只要稍微一松弛,射在里面的东西就可能会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雪也却再次让躺在地板上的数马四肢着地,居然要求他在自己眼前把腹部里的东西全部排出来。
这相当于是要在别人面前、而且还是赤身luǒ • tǐ地进行排泄。当然,数马没有答应,但是腹部被摩挲、连xing • qi都被玩弄,已经忍不下去了。
『呵呵……这样一来,终于全部变干净了呢、数马……』
面对沾满了排出来的东西气息凌乱地倒在地上的数马,雪也丝毫不在意会被弄脏地紧紧抱住,怜爱地不断爱抚。要不是数马诉求说肚子饿了,现在也还是待在浴室里吧。
那之后,雪也在浴室里清洗了彼此的身体,将数马抱到起居室的沙发上,利索地准备简便的食物。在浇上ru酪的意式奶油烩饭上,撒上香草来缓和油腻感,十分的可口。这道富含滋养的风味餐对疲惫的身体很有益。
饭后甜点是薄荷果冻,搭配香草茶一起食用完后,不经意看了眼时钟,已经是零点了。跟雪也交合期间没有余裕注意其他的事,明天……确切的说是今天就要去公司了。
一上班上司应该就会问自己跟木下的事。只是被塞了饼干就有那么夸张的反应,导致木下无故被人怀疑,会反被木下怀恨在心也不无奇怪。
不过最让人沉重的还是桃花。桃花一心以为自己的告白被接受,以数马的恋人自居。
也很清楚都是以任性的理由发生关系的自己不好。并不是讨厌桃花。倒不如说,对她的好意感到舒心。要是以往的数马,肯定会顺水推舟地答应交往。反正,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主动提出分手。都是诸如「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你并不是非我不可」这类数马不能理解的理由。
可是,现在有了雪也。
明明过去残酷背叛了他,雪也却无偿提出帮助,他还说思慕着自己……爱着自己。付出这一切的雪也的肉体,比至今抱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甘美蛊惑,数马就像变回了欲望发散不尽的高中生一样贪食雪也。会像雪也这样渴求数马的人,今后不管是男是女都肯定不会再出现了。
不会再想要抱桃花。下次见面时,一定要提出分手。
可是,好不容易两情相悦了却要被抛弃,桃花是无法接受的吧。应该会追问自己为什么会成这样。女人很敏锐。因为数马住在与他不相符的公寓里,要是他跟雪也一起住的事暴露了,说不定就会一点点地察觉到他跟雪也的关系。对数马的憎恶还会影射到雪也身上。
数马就算了。不管怎么被骂都是自作自受。可是,无法容忍连雪也被贬低。只要宣扬有同性恋人,雪也就一定会受到不小的打击。他还在媒体上露过面,这样会有人戴有色眼镜看待雪也的。
那么,直到到桃花跟自己分手前,要一直维持虚假关系吗?
「……不要……」
「……数马?」
听到从数马口中蹦出的拒绝话语,雪也歪了歪头。轻轻滑下来的黑色头发、艳丽的红色嘴唇、只映照出数马的黑色眼瞳、白色肌肤,全都很喜欢、很美丽。一直呆在同个空间里,真亏自己至今为止都没对他出过手。
越想就越觉得外面全都是糟心事。要是能只凝视着雪也生活,那该有多幸福……
「没事吧?你今天应该很累了,要去寝室吗?」
雪也伸手从毛毯下面探进去,抚摸数马的腹部。因为是赤裸着从浴室被抱到这里的,没有任何能遮掩湿润感触的衣物。觉得很舒服,不由得恍神地眯细眼睛。
「……你还不睡吗?」
「我还有想看的书,等数马睡着后,我还要工作一会」
「那么、……我可以等到你工作结束吗?那个……想要、一起睡」
自从开始寄居以来,雪也就一直在书斋或者起居室的沙发上睡。以前都还好,现在好不容易身体结合了,一个人睡在大床上会很寂寞。
「当然。……你稍等一下」
面对忐忑不安地提出请求的数马,雪也开心地报以一笑,从书斋里拿了好几本杂志回来。
印着判例时间、裁判时报这类艰深标题的,似乎都是刊登着裁判所的判决、法律解说这类判例介绍杂志。是法律相关人士的必读物,表纸上的目录都是诸如『关于改正民法后遗产分割的诸多问题』、『最高裁判所判例介绍』,数马的话估计还没看完一页就睡着了。
「这些每个月都必须要读啊,律师还真是辛苦呢……」
听到躺在沙发上的数马无力的呢喃,坐在地上背靠沙发的雪也苦笑起来。
「只是工作抽空罢了。可是,读判例的时候意外地会发现有趣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很艰深,加以研究的话也不过都是人与人之间的纠纷罢了。尤其是民事方面」
「……是这样吗?」
「虽然最近没怎么看,以前的判例倒是有不少很有趣的。我想想……比如说、『祸不单行法』」
面对睁圆双眼询问那是什么的数马,雪也耐心地娓娓道来。
昭和二十年代,在外有了爱人离开家的丈夫,因为爱人有了孩子,就请求跟毫无过错的妻子离婚。由于提出离婚原因的人、也就是有责配偶所提出的离婚请求是否能被认可,在法律上并没有明文规定,于是就交由司法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