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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充血,看似很痛地肿起来了呢。明明应该承受着相当的疼痛,为什么雪也黑色的眼睛在恍惚地荡漾着呢。

数马所知道的只是,现在、自己跟雪也在互相摩擦xing • qi,像冲撞着女人一样摆动腰部。不时地将脸埋在雪也的胸部,像是绝不放手般紧紧抱着他,吮吸他两边的ru头,遵照本能地动着牙的自己,和持续疯狂地叫着雪也名字的自己掠过脑海,但是当腰挟进雪也白色的大腿,那些身影立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唔、……唔、啊、雪也……已经、要去……』

『嗯……我也、一起……』

互相摩擦的xing • qi根部,雪也力度绝妙地上下套弄,被他推上绝顶,数马的jīng • yè在雪也白色腹部上四散开来。雪也也几乎同时shè • jīng,彼此的jīng • yè交融在一起。

是至今为止未曾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就连舍弃童贞的时候都不曾这么兴奋过。明明对方是个男人,彼此只是摩擦着xing • qi。

『数马……因为我变得舒服、好开心……』

由于雪也在耳边低语,萎了的xing • qi再次bo • qi了。雪也没有嘲笑自己bo • qi得如此快,而是从数马身下抽身,让数马仰躺下来。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你先、不要动』

『唔、……啊!』

跪下来的雪也慢慢地张开数马的脚,舌头攀上带着热度的xing • qi。仔细地舔舐着,将被jīng • yè弄脏的xing • qi舔舐干净。

白色的jīng • yè和红润的舌头,这一对比yín • mǐ至极。全身上下都是白色,摇晃着轮廓有致的白色臀部服务自己的雪也,强烈刺激着数马的劣情。每次被红色的舌头舔舐,xing • qi就雄赳赳地向天挺立,不停地滴下透明的液体。雪也仿佛不放过任何一滴般全力汲取着。

『唔、……啊啊……』

舔舐干净后,雪也再次含入xing • qi,将数马引向了第二次高潮。

这样一来,真的再也榨不出一滴jīng • yè了。

沉重的身体顺势倒下,委身于绝顶后独有的疲惫,在听到咕的吞咽声后,数马猛然回过神来。

从数马的xing • qi上抬起头的雪也一脸不舍,舔了舔从嘴角溢出来的jīng • yè。看样子并没有将数马射在口内的jīng • yè吐出来。

『难道你……喝下去了?』

至今为止交往过的女孩子们也给自己kǒu • jiāo过多次,在shè • jīng后都让她们吐出来了。并非是体谅她们,只是跟喝下自己jīng • yè的女孩子们接吻、重合身体的话,会有生理性的厌恶。

『当然。……非常好喝』

可是,面对艳然微笑的雪也,数马丝毫没有厌恶感。现在,数马的jīng • yè由雪也的喉咙通往胃部,终会被吸收,成为雪也的一部分。一思及此,想要让他喝更多,让他染上数马颜色的冲动就侵袭而来。

『呐、再做一次、好吗……?』

手被引导到雪也硬邦邦的股间,白色的手指爱抚自己的xing • qi,本以为不会再升华的欲望再次喷涌而上。数马仿佛被操纵一样,顺从地点点头。

『……啊啊、雪也……』

那天,力气尽失全身无法动弹的数马,住在雪也的房间,在同一张被子下相拥入眠。

从第一次赤裸相拥以来,数马没有一天不触碰雪也。

不管有多累或者时间有多紧迫,只要一嗅到雪也的气味,就会无法自制地将手伸向那白色的肌肤。

不妙的是,雪也的座位在数马的斜前方,上课期间光是凝视着柔滑的颈项就很辛苦了,偶尔还会在吹来的风中微微闻到雪也的气味。课程一结束就马上把雪也带到几乎没有学生使用的厕所或者空教室里,而这都是日常便饭了。

以大塚和筱沢为首,同学们时不时会对反差过大的两人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亲密感到不可思议。对此数马也不能够说出实情,只是以偶尔交谈了下发现很合得来为借口蒙混过去了。

放学后势必会去雪也房间,纵情享乐。

只要是数马期望的,不管什么事雪也都会做。kǒu • jiāo服务自不用说,还会在数马面前zì • wèi,穿上数马带过来的女式内裤去上学。

带他到厕所确认,看到跟纤细外貌不相配的具有一定大小的xing • qi,无法完全收纳在小小的女式内裤里,甚至还磨出了小小的痕迹。一般来说应该是极其恶心的光景却吸引着自己,按捺不住地隔着布料亲吻起来,雪也就颤抖地晃动着腰达到高潮,彼此jīng • yè相融,因此而早退,窝在雪也的房间里。

……一开始交往很顺利。眼里只有数马、比亲生父母还要有献身精神的雪也,非常的可爱。

可是,过了几个月,雪也的存在越来越沉重。雪也向数马索求跟自己同样的感情。就跟雪也眼里只有数马一样,数马眼里也只能有雪也,束缚着数马只能关心雪也一个人。

数马一旦跟女孩子聊天,他就会诘问是不是觉得女孩子更好。跟同性友人玩耍时也是,会悲叹是不是要抛弃自己选择他们。

『我喜欢你啊、数马。我只喜欢数马』

红色嘴唇编织出来的纯粹的爱语,包含着责备的语气。就像是在责备自己,明明我这么爱你,为什么数马就是不说喜欢我呢——难道我们不是恋人吗。

所以即使数马知道男同志们是用屁股来xìng • jiāo的,也未曾做到最后。只要数马要求,雪也就会很欢喜地交出屁股的吧。可是,如果做到了这一步……跟雪也真正意义上有了肉体关系的话,就有种无路可退的恐怖感。

做什么都圆滑周到、跟谁都关系良好、不执着任何人。不被任何人束缚。数马本应是这样的。

可是,现在数马难道不是被雪也这个美丽的枷锁束缚住,被牢牢困住了吗。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哪天就深陷雪也,全身都动弹不得了。

被慢慢陷入温和泥沼的恐惧感所支配,数马好几次都试图逃离雪也。实际上也有提过分手。

可是,一旦被雪也白色的手所触碰,被他爱抚,自己就只能思考解决欲望之事了。简直就是诅咒,好几次都是一边用手和舌头攀附上雪也的肌肤一边烦恼,一边被舔舐xing • qi一边烦闷。

反正男同士都是没有未来,绝对不会被大众承认的关系。如果跟雪也的关系暴露了,交往的女生和友人,一定全都会离开数马的。

恰值升上三年级,直面大学考试的关键时期。对自己说会造成危害的东西必须尽早铲除,数马下定决心付出行动。就跟药物中毒一样。只是不干不脆地远离他的话,是绝对没法斩断的。

数马拜托双亲,租借了别的公寓。反正上了大学后也是要一个人住的,编一个想要专心做好考试准备的正经理由,双亲也都爽快答应了。

三年级第一学期结束的同时,数马搬到了那座公寓,只给雪也发了封『不会再见面』的短信,没再去学校。第二学期开始是准备考试期,可以自由上学,就算不上学也不会对成绩造成影响。

第二第三学期,数马都没去过学校,在远离学校的预备校上课。有时会不经意地向大塚和筱沢询问雪也的情况,得知雪也在收到数马短信后缺席了几天,后来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又开始上学了,成绩一如既往地名列前茅,教师也认为他能够通过高难度的国立大学考试。

……明明是被数马甩了,结果那么快就振作起来了。虽然对比预想中还要镇定的雪也感到些许不快,但数马还是安心了。本来还惧怕说要是他跟踪自己的话该怎么办,现在看来是无须担心了。

搬到公寓开始居住时,每晚都会梦见雪也。充分享受白色肌肤,舔舐着xing • qi,等醒过来的时候,内裤都一定已被弄脏。

想要从阴魂不散的雪也白色肌肤的咒缚中逃脱出来,数马时常带对自己有意的女生到房间来。面对久违的女人柔软的身体,数马的身体有好好地感到兴奋,给自己带来了强烈的安心感。

太好了。自己不是只对雪也有反应。是个正常的男人。

『没想到居然会被春名君邀请』

带过来的其中一个女孩子、森田在事后开心地靠向数马。数马不经意地问了句为什么,在听到森田的回答后感到背脊发凉。

『因为,最近春名君不是紧紧粘着椿君吗。春名君也许不知情,只要我们一靠近春名君,椿君就会恶狠狠地瞪着我们。甚至还有传闻说春名君和椿君也许是那种关系呢』

数马掩饰说那是不可能的,内心却颤栗起来。完全没注意到雪也做过这种事。以为是被雪也的美貌所压倒,女生们才会远离数马的。没想到居然还出现了传言。重新意识到自己是有多沉溺于雪也了。

数马真的是在很危险的时期离开了雪也。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安心下来的数马全身心投入到考试中,顺利地考上了志愿学校。单方面背叛雪也的罪恶感和担心雪也会追过来的不安感,也全都在被大学友人和女友的包围中、在充实的大学生活中逐渐淡化,最终埋没于日常。

拜托了高中同学们绝对不能告诉雪也自己就读的大学以及现在居住的住所。

大学毕业进入知名外企的时候,就连雪也的名字都极少想起。雪也也一定忘记数马了吧。

借由社交性和自己的实力,数马在当红营业部工作了四年。确信着一帆风顺的人生今后也会一直持续下去。

『……拜托了,数马!这是我一生的请求。救救我,请借我一百五十万!』

一直到两个月前,本以为是亲友的筱沢跪下来拜托自己为止。

第3章

被雪也带去医院检查,所幸腹部只是受了外伤。一想到他们拳打脚踢地要让自己当男娼就心情复杂,不过中山好歹也是有手下留情的。

由于是腹部受伤,只是稍微动一下就会剧烈疼痛,这几天说不定会持续发烧。

「辛苦了。我们走吧」

走出诊察室,看到雪也理所当然般地等着自己,数马吓了一跳。本以为他早就回去了,现在他的周围却聚集着被他的美貌所吸引的患者和探病的人。从hēi • shè • huì手中救下叛徒,还送到了医院,仅是这样就已经亲切过度了。

「……雪……椿、你怎么还在这里?」

「就叫我雪也吧。……你这副身体站都站不稳,应该回不了家的吧,所以我就等你了」

雪也轻易地就允许使用旧称,从愕然的数马手中接过外套和手提包,像护卫一样迈步走起来。聚集起来的人们,仅是因为雪也的微笑点头就骚动着移到旁边,让出一条路。

作为知道雪也过去的人,真是接连受到惊吓。刚刚的的士司机也好,现在也好,雪也熟知自己美貌的威力,已经运用自如了。……明明在以前,他只对数马一个人亲切,只对数马一个人笑的……

郁郁不快地结算完,直至走到医院的的士场前,都受到了雪也的亲切关照。一遇到台阶或者楼梯,雪也就立刻扶着数马,一直走到电梯口为止。

电梯内的患者们恍惚地凝视着亲切美型的雪也,一旁的数马却难堪得坐立难安。完全不知道雪也在想些什么。就算真如大塚所说,现在的雪也是高洁正义的律师,但也不可能彻底忘记数马的所作所为的。

这样的话,果然是为了满足优越感,他才救下过去的叛徒吧……还是说,他真的忘记数马了吗。这种可能性比较高。跟雪也现在的成功比起来,数马只是个微乎其微的存在而已吗……

明明这么想的话比较好过些,内心的焦躁感却越来越强。想快点离开雪也,想要一个人呆着。

「……今天真是劳烦你了」

想快点回家,数马只是随便道了谢就坐进的士里。可是,迅速潜入旁边座位的雪也,抢在数马前面告知司机地址。

「麻烦开到虎之门」

「呃、喂……!」

数马的家不在虎之门,雪也也没有同行的理由。慌张地想要更正,结果一起身腹部就一阵剧痛,数马发出不成声的悲鸣倒在了椅子上。

等到疼痛终于平复下来时,的士早已驶上公路,事到如今也说不出要更改地址了。

「……数马、没事吧?」

面对雪也的关心,数马只是小声呢喃。

「你为什么……要一起过来啊……而且还说去虎之门,我完全不明白……」

「这种状态下没法放任不管,刚刚那些男人们的事我也想问问你。我家就在虎之门」

「你的、家……?」

数马越来越不明白了。如果只是想问话,根本不用带自己到家里吧。考虑到以前数马在雪也公寓里所做过的事,就更不该这么做了。

雪也眯细了乌黑的眼睛。看起来既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责备自己。不可思议的表情。

「本来的话应该要送你回家的……可是你,不想让我知道你的住址吧?」

「……唔……」

心脏宛如被冰冷的手紧紧攥住。……雪也果然没有忘记数马的所作所为。

是想一下子问个明白吗。他在想些什么呢。……现在还在恨着数马吗。

可是,要是他真的说了还在恨自己,数马又该怎么办呢。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