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玻璃,知道什么叫反派死于话多吗?”
“要打不打,在那里磨磨唧唧半天,今天小爷就让你好好看看我运师一门的厉害!”
“诛天九诀,万物归一,诛仙阵,起!”
只见苏星宇手捏法诀,其中指法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程度。
短暂的几秒后,整个院子的的格局都变了。
原本在院子中的假山和盆栽都消失了,整个院子都被一片白色浓雾所包围。
白色雾气已经将炼尸人身上的黑烟全部包围。
梦欣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人触碰了一下,触碰之地似乎有些冰凉。
“是谁!”
她下意识地将在屋内仅剩的一个傀儡招到了自己身边,做出防御姿态。
“嘘,小声点,是我。”
苏星宇有些虚弱的声音从梦欣身边传来。
“你还好吗?”
梦欣的言语中掺杂了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关心。
“我没事,你先退回屋里,接下来可能会有危险。”
苏星宇把梦欣从台阶上扶起来,等到她进门后,才将屋门关了起来。
转过身的苏星宇,脸上流露出一抹狠色,“来吧,让我看看你这邪修有何能力!”
只见他双眼瞳孔开始从棕色变为一抹暗金色,与此同时,他也看清了白雾中炼尸人的动作。
瞳孔变色的能力是运师一门独有的修炼法门,名为染金瞳。
催动染金瞳并不需要动用运师自身的阳气。
由于运师一门不同于其他大门大派,他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所以,运师先祖就独创了染金瞳这门绝学。
染金瞳开,可以让运师将自身的能力运用更加灵活,而且对于一些天材地宝的区别能力也达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
可以说,每一位拥有染金瞳的运师,本身就是一个宝库,这也是身为运师的不传之秘。
在苏星宇眼中的炼尸人此刻正在白雾中横冲直撞,这团白雾就好像有腐蚀效果一样,将炼尸人周身的黑烟腐蚀的只剩下十之一二。
“啊!!!!”
听着白雾内传来的撕心裂肺地叫声,屋里梦欣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能出去,心中对苏星宇有了点莫名其妙地信任。
梦欣坚信苏星宇会保护好梦雨然!
“看来这老匹夫的能力大多就在这团黑烟里。”
屋外的苏星宇观察着炼尸人的一举一动,心中有了计较。
手中法诀掐出,言随法动。
“诛仙九诀,伐仙,动!”
诛仙九诀,每一诀,都有其自己的针对目标或者说是能力。
而此刻,苏星宇直接催动的,就是诛仙阵的第五诀,名曰伐仙。..
所谓伐仙,则是对修者进行讨伐,讨伐之力只针对于修者一身的能力,对于修者自身不会有太大的伤害。
所以,这伐仙诀最适合攻击被附身的目标,也就是,灵体。
伐仙一出,院子中的浓雾更甚。
这些浓雾从一开始的四散分开,变成了有目的的攻击者。
逐渐从炼尸人的七窍内钻入,他周身的黑烟也越来越少。
只半盏茶的功夫,这炼尸人的分身就扛不住了。
只见一缕黑色人影从梦雨然的天灵盖上飞出,嘴里还不住的哀嚎。
“小师傅,我记住你了!”
“江湖路远,下次老夫必杀你!”
听着越来越远的声音,苏星宇知道这炼尸人已经远遁。
大手一挥,院子中的浓雾便自行散去,露出了其本来的面貌。
苏星宇两眼一黑,直接就昏了过去。
……
清晨,一抹柔和的阳光洒在苏星宇的脸上。
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上身来回滑动,湿湿的,软软的。
苏星宇顿时有些懵逼,旋即使劲睁开双眼。
然,只见一披着卷发五官惊艳的女孩,手里正回身在水盆里投着毛巾!
这女孩不是梦欣又是谁!
“水……”
趋于本能,苏星宇从嘴里吐出的第一个字便是:水。
听到身后传来虚弱沙哑的声音,梦欣脸上一喜,连忙将手中的毛巾扔回盆中。
回身就将苏星宇扶了起来,嘴里还大声说着。
“福伯,快倒杯水过来!”
苏星宇只感觉浑身剧痛,整个骨架子都感觉被打断了一样,疼痛感牵一发而动全身。
“啊!”
一阵s吟声从他口中传出。
“对不起啊,是不是哪弄疼你了!”
梦欣连忙道歉,手上的动作更是柔和了几分。
“小姐,水来了。”
一个年迈的老者推门而入,他身穿一套管家服饰,花白的头发整齐的背在头上,鼻梁上的一副金丝眼镜更衬托出几分绅士之风。
这老者双手托着一个长方形的盘子,上边是一盏青花茶壶和两个杯子,光看样式也知道价值不菲。
梦欣从长盘中取下茶壶,倒了杯水,送到了苏星宇嘴边。
几口温水下肚,苏星宇顿时感觉到自己火辣的嗓子被滋润了,就连脏腑都好像活过来一般。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顺了顺气,苏星宇开口道。
“距离你和炼尸人大战已经三天了。”
梦欣放下水杯,给了福伯一个眼色,才开口回答苏星宇。
福伯端着茶盘退出屋子,还顺手将房门带上。
“现在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梦欣起身将苏星宇搀起,帮他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并把床边的一个靠垫垫在他的腰上。
“还凑合吧,身上的阳气基本已经损耗殆尽。”
“按照现在这情况,恢复过来至少要三天。”
“你妹妹呢,她怎么样了?”
一听苏星宇提起自己的妹妹,梦欣脸上的那丝欣喜顿时消失无踪。
“我妹妹和咱们不一样,她没有修行,我把她安置在偏屋了。”
“昨天家里的大夫已经来看过,说是身体状况没什么大碍,但是现在还没醒过来。”
苏星宇看出梦欣脸上的落寞,也安慰道,“身体平稳就好,等我这几天恢复了,就过去看看。”
梦欣点了点头,给苏星宇重新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边,就起身离开了屋子。
五天时间一晃而逝。
“疼!”
突然,一声尖叫从偏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