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然侧头看着他,不明白慕云琅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慕云琅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脸上笑容更甚,眼眸中全是缱绻的神色。
他深邃的眼眸,像是带着极具吸引力的星空,褚昭然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就在她想落荒而逃错开眼神时,耳边突然传来慕云琅的声音。
“昭昭,我喜欢了你十几年,你的一举一动我早已了如指掌。”
闻言,褚昭然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看着慕云琅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转而她想起另一个问题,“这帕子怎么就是物归原主呢?”
慕云琅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低头看上面绣着的图案。
褚昭然仔细抓着图案看了半晌,确实是银花的绣工。只是,她怎么也没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手帕拉在慕云琅手里的。
慕云琅缓缓开口,解释道:“前些天我又去找陈麟聊了聊,从他手里拿回来的。据他所说,这是当年他在国公府借住时,在前院的花坛里找到的。”
每当褚昭然感到沮丧和无力的时候,慕云琅总会在她的身边。他用温暖的目光注视着她,用坚定的声音鼓励着她。他亲手做了一个褚昭然以前提过的布偶兔子和建筑模型,将它们放在褚昭然的房间里,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丝慰藉和希望。褚昭然感受到了他的真心,她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们都会一起面对,一起度过。
褚昭然经历了一段黑暗的时光,她在内心中经历了许多思考和成长。她试图抽离掉自己的情绪,以一种上帝视角去看待这一切,将自己当做是在做一场梦。她明白,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她都要坚持自己的信念,追寻自己的梦想。她知道,只有勇敢面对,才能迎接未来的挑战。而慕云琅的陪伴和支持,让她感到坚定和温暖。他们的爱情是否能够经受住时间的考验?他们能否守护彼此,共同走向未来?这一切还有待时间的验证。
在那段黑暗时期过去后,褚昭然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希望和对建筑的热情。她站在一片荒凉的土地上,迎着清风,眺望着远方的山峦。阳光透过云间洒下,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她的脸庞,仿佛在她身上洒下了一层光环。
她轻轻扬起手臂,感受着微风拂过指尖,心中涌动着对未来的期盼。她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她将成为这个变化的一部分。
慕云琅静静地站在她身旁,注视着她的背影。他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骄傲,他知道,褚昭然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她将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美好,并带给他人幸福。
褚昭然缓缓转过身,看着慕云琅温暖的眼神,她感激地道:“云琅,没有你的陪伴和支持,我不可能走到今天。”她的声音带着坚定和感激。
慕云琅轻轻握住褚昭然的手,温柔地说道:“我会一直支持你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着你。”他的声音中透露着对她的爱意,那是一种深深的依赖和承诺。
褚昭然微微一笑,她相信这一切将是美好的。她开始利用自己的建筑知识,在古代四处进行基础建设,帮助百姓修建屋舍,改善生活条件。她发现,通过自己的努力,她能够对这个世界有所改变,为人们带来希望和幸福。
每一次她看到百姓们满意地住进新房子,她的心中都充满了成就感。她明白,这个世界需要她的贡献,而她也将因此获得更多的满足和幸福。
在褚昭然的努力下,这片土地逐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市的轮廓愈发清晰,大街小巷熙熙攘攘,商贾云集,人们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显著的提升。
褚昭然与慕云琅相互扶持着,共同面对着前进的道路。他们的爱情在岁月的洗礼中更加坚定,他们共同守护着彼此,共同走向未来。
这一切,都是他们共同的梦想在指引着前方的道路。褚昭然知道,只有勇敢地面对,才能迎接未来的挑战。而她,将永远坚持自己的信念,为这个世界带来美好的改变。
一大早,褚昭然的院子大门突然被人敲响。茯苓拿着抹布给院中的石桌石凳擦拭,听到动静后,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连走带跑地走到门边。
她用力将别着院门门栓的木头抽了出来,缓缓将大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圆脸宫女,看服侍应该是清宁殿的二等宫女。
茯苓双手交叠,屈膝向来人行礼问好,“姐姐好。”
圆脸宫女腼腆一笑,“妹妹客气,请问褚大人可在?”
茯苓回头看了眼正屋紧闭的房门,正要开口,银花在东厢房听到动静,匆匆走出来,她大步流星走到宫女面前,一脸笑意的她看请宫女的面容后,当即热情表示道:“紫书姐姐,好久未见,快快请进。”说着,她拉着茯苓站到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紫书客气表示,“不用麻烦,我奉命前来,把话带给褚大人就得回去复命了。”
她公事公办的口吻,将银花的提议驳了回去,显得十分不近人情。
紫书思索片刻,觉得银花言之有理,便矜持客气地表示,“如此,有劳银花妹妹了。”
“不麻烦,不麻烦。”
银花一面说道,一面热情地将人迎进门,将人一路引到她和茯苓住着的东厢房内。
紫书走进屋,四下打量了一圈,屋子不大,堂地支着一个四方桌,南北靠墙各摆着一张床榻,临窗摆着一张小小的梳妆台,衣橱斗柜等家具也都一应俱全。阳光顺着冰裂纹的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整个屋里,干净明亮。
紫书不由艳羡地说了一句,“你们倒是好福气。”
她这话并非故意拈酸,实在是她每日住着的屋子太过阴暗拥挤。清宁殿虽然比这个小院子大了数倍,可宫女内侍几十号人,除了皇后娘娘身边得脸的女官和内监能单独分到一个房间外,其他人都是十几个人混住在一起。别说是屋内陈设少得可怜,人多的情况下。屋子里气味都浊了很多,除了睡觉外,没有人愿意回到那个小屋子里。
银花笑笑装作没有听懂紫书话里的意思,她将人引到桌前坐下,“紫书姐姐先坐。”
待紫书坐下后,银花走到斗柜前,从里面找出一个白瓷小罐,她从小罐中取了些茶叶倒进茶壶中。机灵的茯苓已经从耳房将火上的水壶拎了进来。
银花从她手里接过水壶,将滚烫的水注入到茶壶中,茶叶随着水流翻滚着。
“紫书姐姐请。”
银花将茶盏轻轻放到紫书面前,“这是我家大人从家中拿的茶叶,先前赏给我一些,姐姐慢慢品尝。我这就去侍候我家大人梳妆。”
紫书应了一声,伸手端起茶盏,放在鼻间轻轻嗅了一下,茶香扑鼻。她立即扬起唇角,心说:到底是公府出身,果然好茶。
银花得到她首肯后并未急着离去,侧立其身旁,静静观察对方表情,见她眉目舒朗,一副享受模样,这才放下心。
银花不动声色地冲茯苓打了个眼神,示意她在此候着,自己走迈步出了门。
“县主。”
银花轻轻扣响褚昭然的房门,不等她回应,推门走了进去。
尚在睡梦中的褚昭然,迷迷糊糊听到屋外的动静,眼睛都没睁开,翻了个身继续准备埋头苦睡。
银花走到床边,将床幔拉开,俯身伸手轻轻推了推褚昭然,“县主,醒醒。清宁殿的紫书姑娘来了。”
褚昭然嗯了一声,喃喃问道:“紫书是谁?”
银花耐心解释,“紫书是清宁殿的二等宫女,平日负责给皇后娘娘提膳。”
“嗯。”褚昭然又嗯了一声,之后再没反应。
银花明白,自家县主这是还未睡醒,刚刚的刷根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她一面将褚昭然身上的薄被掀开,一面将人从床上拽了起来,“我的县主,您快些醒醒吧。清宁殿来人,一定是皇后娘娘吩咐的。”
褚昭然人虽被拽着坐起来,可脑袋依旧混沌着,她垂着头,继续打着瞌睡,大有天王老子来也休想打扰她睡觉的架势。
银花在心中叹了口气,心道:还好我留了个心眼,给紫书那里沏了杯茶,能多拖延一会儿。
此时此刻,银花无比想念在国公府的日子,那时候县主虽然爱赖床,可院子里十几个丫鬟一起伺候,大家进而有序,不会耽误事情。
可如今,只有她一人,怕是要忙得手忙脚乱了。
“你说啥?”
褚昭然终于反应过来,猛地睁开眼,“你说清宁殿派人过来了?”
银花点头如蒜捣,“是,来的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二等宫女紫书。”
她话音刚落,褚昭然已经从床上跳了下来,她赤着脚,急匆匆走到木施前,将搭在上面的衣服拽了下来。一面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穿,一面对银花吩咐道:“你快些帮我去打盆洗脸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