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入宫

慕太守很惆怅,褚昭然根据老何和崔师傅的册子,推算出堤坝承重有问题,老何的清醒向她证实了猜想的正确,是他发现承重柱有问题,搭建时动了手脚,使其中途坍塌。不然等到真正修建好,洪涝来临,堤坝被冲开时,作为监工的褚湛就要背负无数人命,到时就算有免死金牌都不一定能换一个辩白机会。那时候,祁国公府就是一个死。

褚昭然假意投河,亲自下水检查。终于在残垣中扒出只坍塌了一半的承重柱,暴露出里面的问题。穿插褚昭然假装溺水,慕云琅不同这个方案,最后是海棠表示自己会水,可以充当施救人。

堤坝承重柱有问题的一事立刻被传的满城风雨,三司衙门的人赶到,褚昭然慕云琅暗地监视,发现三司衙门的人果然被收买,根本无心查明案件真相。褚昭然只能想方设计找到幕后真正对材料动手脚之人。

褚昭然发现三司衙门的人有问题,三司衙门是原本的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改制而成立的部门,办案时本应该三司各出一人,可偏偏他们三人看官职同为都察院所出,褚昭然还记起魏观山好像出自英国公府。皇后母家,褚昭然的表兄。

慕云琅假装纨绔接近县令之子,成功进入县令宅院,找到账本。海棠带人对烧造窑进行调查,她和慕云琅被黑衣人追杀,危难之时,是慕云琅以身护她周全。加之一路上的点点滴滴,褚昭然开始重新认识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小朋友,慢慢的慕云琅在她心中不再是小朋友的形象,开始变成一个倔强又可爱的少年郎。褚、慕二人夜话,说清楚当年的事情。

慕云琅要问褚昭然为何直接猜到是县令而不是太守,褚昭然表示一开始他谁都怀疑,只是凑巧杜斌先露出马脚而已。不然他为何叫慕云琅一直住在太守府,就是为了哪日去太守府搜查的时候方便

褚昭然终于找到关键人物,找到证据,证明褚湛清白。回京,将真相呈给萧后(此时祁国公府还被圈禁扣押,没办法直接面圣),但萧后却让她自己想办法递到皇帝那里(萧后此刻已经看上褚昭然的能力,准备考验她)

褚昭然无奈之下,只好利用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间的关系,将她查到的真相润色加工后,分别透露到两派阵营的官员耳中。

她原本的计划是让两方误以为拿到足以压垮对方的把柄,然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此事摊开,真凶被缉拿,她爹也就获救了。但她不知道的是,堤坝作假一事,不单单是朝堂斗争党派倾轧。而是大皇子利用工事,将朝廷拨下的银两私吞大半,用来屯兵。褚湛只是他拿来做替死鬼的,顺带给祁国公府一个教训。只是没想到的是,堤坝会提前塌掉,大皇子打算吞的银子没能如愿吞掉。

当大皇子得到这条消息时,第一反应是有人探查自己的秘密,当机派人去查消息来源,要灭口。褚昭然差点就被找出来,是慕云琅在背后悄悄帮她掩护,并且把跟踪褚昭然的人灭口。幸亏三皇子那边及时将这条消息抖了出来,事件闹大,大皇子只能弃车保帅,无瑕再找幕后透露消息之人。(褚昭然暂时躲过一劫,但这件事成了她日后的一个大劫)

褚湛洗刷冤屈,成功被从大理寺放了出来,祁国公府的危机解除。褚昭然打算接着过自己得过且过的日子,但这时候萧后回京并且召她入宫,表示希望她能做自己身边女官。褚昭然果断拒绝,萧后没有勉强她,放她出了宫。褚昭然参加宴会,被郡主当众奚落

褚昭然请慕云舒找机会让她和慕云琅见上一面,她和慕云琅沟通后,打算认真考虑尝试接受慕云琅。她和父亲褚湛针对慕云琅的事情深入探讨了一下。褚昭然出门将海棠带回府中。朝堂上,萧观山等人回京,三司衙门被查,三司衙门被重新裁撤,改回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

大皇子紧急断腕,把自己摘出去,府中杜姓姨娘被秘密处死。大皇子一派势力骤减,如褚昭然所料皇后回京。堤坝案一事完全了解,朝堂大换血,褚湛该升吏部尚书,因祸得福。国公府事了,老夫人亲自去信送往江南。

皇后回宫,各路命妇进宫觐见。第二日褚昭然被单独召进宫,皇后提出让褚昭然进宫做女官。褚昭然拒绝。褚昭然出宫正好撞见自小不和的安王之女寿安郡主。

慕云琅得知褚昭然被召见,借慕云舒之名,出府等候褚昭然,询问她入宫事宜,两人分析皇后做法无果,京中襄阳侯夫人在郊外设下蹴鞠会,遍邀京中闺秀郎君。

褚昭然前往,竟然见到寿安郡主带着陈麟招摇入市,宴席上褚昭然被人非议,褚昭然字字珠玑回怼。突然地动山摇,宴席的棚子顷刻间倒塌。慕云琅及时出现,将褚昭然从废墟中刨了出来。

褚昭然和慕云琅带队救人,回京途中,遇上浑身是血的妇人,褚昭然动容,改道前去附近的村子救人。京中突然传来三皇子选妃的消息。

褚昭然去找皇后谈判,皇后给了她两个选择:入宫做她的女官,或者嫁给三皇子做她的儿媳妇!褚昭然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皇后在背后操纵的。在她拒绝皇后之后,皇后就使计一步步将她引入到局中。事已至此,褚昭然别无选择,只能选择皇后的第一个条件。(这次,褚昭然才真正明白身在皇权至上的朝代,是怎样无能为力身不由己。

褚昭然妥协,压制情绪和皇后谈判,赢得十年自由之身的身份。

妇人苦苦哀求,希望褚昭然能够救她的丈夫,表示一个小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慕云琅听不下去,反驳妇人也是女子,为何这般不把女儿的性命当性命,只顾男人。妇人自家农活全靠男人撑着,没了女儿不会损失什么,没了男人这个家就散了。(小儿啼哭,老头看着废墟高呼我的儿。小女孩被压在木头下,怯生生地说,压我吧,我愿意替爹爹去死。这些场面看得褚昭然和慕云琅都十分揪心。)最终,褚昭然巧用杠杆原理,成功营救父女二人,将被压死的老妇人刨了出来,看着老妇人的尸体,褚昭然心中很是触动。又处理了两处棘手的救援后,几人回京。途中,慕云琅奇怪,为何整个村子里,大多数都是男子困在家中,而女子无事。

褚昭然猜测,已然晌午,大多数男子吃完后回屋休息,留女子干活。几人唏嘘,本是女子操劳,反倒是阴差阳错,捡回一条性命。可褚昭然又感慨,那些失去丈夫的女子多半不太好过。褚昭然回京养伤,京中受灾情况虽没有村子那么夸张,可不少百姓房屋损毁,武侯铺人力有限,最终上书请工部派人相助,奈何偌大京城,只工部有心而无力,最终只好上书请求六部协作。其他部门尚书纷纷佯装鹌鹑,不肯接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唯有褚湛心有犹豫,不忍百姓受苦,可官场忌讳当出头鸟,他不愿惹事,左右纠结。最后褚昭然出主意,联合姻亲故旧,将家中匠人都放出去,让他们带人帮助百姓修缮房屋,如此,官家事变百姓事,谁都不能多加干涉……期间,褚昭然女扮男装,和家中匠人一起帮助百姓。(而这些都被皇后看在眼中)在养伤的日子里褚昭然重新梳理情感,察觉自己好像喜欢上慕云琅。在慕云琅翻墙过来探望时,褚昭然近距离试探,发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这一日她确认自己喜欢慕云琅。

农户上门答谢,褚昭然在农户们的宣扬和皇后推波助澜下,在京中口碑转好。一时之间,褚昭然又成了京中的话题人物,而伴随她的还有陈麟这个恩将仇报的小人。陈麟王府悉心照顾寿安郡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那种,叫寿安郡主这个自幼缺少疼爱的人慢慢对他态度好转,开始帮他策划起前途来。最终给安王去信,请他出面安排陈麟。陈麟被安排进弘文馆做九品校书郎。因为官职太小,并没有到吏部尚书褚湛那里,祁国公府并不知道陈麟已经进入官场。这头褚昭然前脚和父母坦白自己和慕云琅的事情,表示她可能心仪慕云琅。谁料第二日,皇后派人将萧氏召进宫,暗示她给褚昭然选了上好的前程。礼部尚书褚泽也带回消息,表示近日宫中要给三皇子选妃。

一切太过突然,褚昭然被冲击,她决定约见三皇子,试探情况。二人见面,三皇子表示前几日皇后有问过他褚昭然如何的事情,并且暗示他过些日子选妃宴上,让他把信物交给褚昭然。褚昭然傻眼,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她和三皇子商讨,询问对方可否拒绝,三皇子苦笑表示,他无法忤逆皇后。思前想后,褚昭然决定紧急入宫。而这一头,慕云琅听到传闻,立即去找褚昭然,打算和她通气,第二日请双亲上门提亲。谁料褚昭然正好进宫,二人错过。

褚昭然进宫谈判。

褚昭然不忍耽误慕云琅,狠心和他断绝。

褚昭然绝望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