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看着这些人争先恐后的说着各种理由,不由笑了。
“你们的观点,在下非常认同,那李文强确实没有本事逃跑。”
虞歌一句话,说的五位老头非常开心。
“你看…我们说的没错吧。他李文强几斤几两,我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哪来的能力从唐城除暴局的监狱里越狱。”
“就是就是!”
“李文强绝对没有本事越狱!”
眼看着这些人说话声越来越大,虞歌轻轻的敲起了桌子。
“这李文强虽然没有能力越狱,但并不代表李文强就越不了狱!”
“他自己越不了狱,但可以找人帮忙越狱嘛!”
虞歌一句话,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咱大秦的人对犯罪分子深恶痛绝,基本不会帮助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越狱,而且我们也查询跟踪了最近来唐城的武者,这些人来历清白,基本可以排除他们帮助李文强越狱的可能,按照常理来说,他们也不可能帮助一个没什么本事的人进行越狱。”
虞歌的一番话,非常贴合三合众会五位大
佬的心境。
“咱们都是种花家的守法公民,自然不会做出这样无理的事情来,这点请你放心。”
奈何咱们旁边有个搅屎棍一样的国家,他这个国家的人总是喜欢跑出来秀一下存在感,它虽然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但却和屎壳郎一样,特别特别的恶心人。我看帮助李文强越狱的事情,一定与他们脱离不了关系,雷董事长,你觉得呢?”
虞歌的问话,让雷元光脸色非常难看。
这家伙在自己面前这样说,明摆着是要惹起脚盆鸡商人的怒火。
一旦井上君和彦在愤怒状态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那被动的可就是他们了。
想到这一点,雷元光毫不客气的说道:“这位小伙子,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当着国际友人的面说了,你这是蓄意引起矛盾,特别容易发生外交纠纷,一旦事情闹大,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无名小卒能够承担的起的!”
虞歌以挑衅性的眼神看了井上君和彦一眼,然后对雷元光说道:“雷董事长,畜牲尚且知道感恩,可脚盆鸡的这
些狗东西,把他们和畜牲相比,都是对畜牲的侮辱,像这样的一群王八蛋,居然一点记性都不长,还敢跑到我种花家搞事情,你说这样的王八蛋,我们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去吃屎?
至于你说的外交纠纷,老子泱泱大国的有识之士,还会惧怕他弹丸之地的几个跳梁小丑嘛,有种就他妈的把事情闹起来呀,老子倒要看看,脚盆鸡的狗东西们可敢再发动一场战争?”
虞歌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一直盯着井上君和彦,就希望他能忍不住站出来,和他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大辩论!
但可惜的是,这家伙和忍者神龟一样,居然隐忍不出。
这令虞歌非常失望。
“老子表现的这么嚣张,换个人早就忍不住了,你个二狗子到现在居然都无动于衷,这忍受屈辱的功夫让我叹为观止啊!”
从一开始,虞歌的目的就是井上君和彦,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激怒这家伙,然后希望井上君和彦暴怒之下和他起冲突,那样他就有充足的理由教脚盆鸡的武者做人了。
至于三合众会,虞歌还真就
看不上眼。
一个小小的帮派组织,他随手可灭,实在是缺乏挑战性。
这样的小组织,不值得他花费心思折腾。
所以虞歌开口说话,每一句都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挑逗着井上君和彦。
他这样做,就是期待井上君和彦能够爆发一波,那样虞歌就有充足的理由出手,将井上君和彦按在地上摩擦一番,这样的话才会有点意思。
哪知井上君和彦这家伙如同猜到了虞歌的想法一样,根本就不接虞歌精心准备的大招,一心做起了忍者神龟。
虞歌看着井上君和彦,有点无语。
这家伙好歹也是大宗师级别的武者,面对虞歌的肆意侮辱,却一点大宗师武者该有的脾气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发生,说明这些家伙真的有事,而且不是一般的小事。
既然如此,虞歌打算换个方式入手。
只见虞歌走到井上君和彦的面前,对井上君和彦说道:“你跑到我们唐城,和三合众会联合做生意,是想要做什么样的生意?”
井上君和彦面无表情的看了
虞歌一眼,很是绅士的说道:“这位同志,我做的倒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按理来说,告诉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截止目前,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不亮明身份,我就没有义务告诉你这些!”
“我若是非要知道呢?”
“那我完全可以告你一个强行窥取商业机密的罪!”
虞歌听了哈哈大笑。
“老子既然开口问你,那就一定有问你的权利,你不是质疑我的身份嘛,那老子就让你无话可说!”
虞歌说完拿出一本除暴总局的证件,给井上君和彦看了一眼。
“唐城发生恶性越狱事件,这不仅是对我除暴局的蔑视,同时也是不法分子对我除暴局发起的挑战,面对这种恶性事件,我除暴局的态度是明确的,对于组织实施这样罪行的人,也绝对会采取最严厉的措施进行打击报复,井上君和彦,不知道你对我们唐城除暴局发生的这个恶性越狱事件有什么样的看法?”
将证件给井上君和彦看了以后,虞歌一本正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