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童和雷文秀通话的时候,千手人屠朱青和鬼门修罗屈建章两人也正在组织人员开会。
参加此次会议的有:负责唐城经济命脉的主管应学博,负责情报信息和舆论监督的主管管英发,负责武装力量的主管仇朋。
一把手朱青看着手下的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今天召集大家,就是要大家汇报一下你们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并就唐城出现的一些反常现象给我们做一下说明,我想知道,你们最近都给我和屈长老查出了些什么?”
朱青和屈建章作为三斧战会在唐城分会的会长和副会长,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权利和资源,这些年经过两人的精心谋划,他们三斧战会已经成为作唐城的实际掌控者,所拥有的资源数以十万亿计。
“应学博,我吩咐你布局新能源产业,却给我出了那么大的疏漏,你现在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题出在哪里?”
应学博站起身,走到发言席,汇报道:“尊敬的朱会长,这次行动是我们联合鹰醬约约分会,总计投入两万亿美元资金进行的一次金融狙击战,为的是打
压华夏新能源龙头企业北企控股,布局收购新能源重要企业华夏钴业,打击北企控股的目的我们顺利完成。
经此一役,北企控股损失超过八千亿美元,华夏钴业损失超过三千亿美元,与此同时,与他们关联的企业损失也是超过两千亿美元,三者想加,总计超过一万三千亿美元,我们顺利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任务。”
应学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
“你们是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任务,但付出和收益完全不成比例,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你们辛苦大干一场,完全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青语气森严的问道。
“朱会长说的是,我们在这次金融战之中,虽然有一千亿美元的进账,但收益与付出完全不成正比,确实是一败涂地。
经过我们最近一段时间的排摸调查,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被一家新成立不到半个月的公司给截胡了。”
“这家新公司叫什么名字,实际掌控者是谁?”朱青问道。
“这家公司名叫新成开发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名叫齐玉成,是咱们唐城副
相齐兴国的儿子。”
“经过我们调查,这公司总计投资五十亿美元,出资方有三个,第一个就是齐玉成,股份占比百分之十六,还有六名外国人,身份非常神秘,他们各占股百分之十,再有就是那位周紫蕊,占股百分之十二,还有一位名叫姬乐山的人,所占股份与周紫蕊一样,也是百分之十二,身份也非常神秘。”
这些东西基本都是公开的,想要调查出来并不难,应学博调查这些东西并没有耗费多少的功夫。
但就是这样一个小公司,却虎口拔牙,撬动了价值数万亿公司的奶酪,这对应学博来说,堪称史诗级的侮辱了。
别说应学博接受不了,就是朱青也是脸色难看。
“搞球半天,你居然告诉我,打败你的居然只是一个资金规模只有五十亿的小公司,你踏马脑子是不是有病?”
朱青忍无可忍,隔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应学博的脸上。
应学博脸立马肿了起来。
“都是我指挥无方,请会长责罚!”
“你的失误不可饶恕,责罚在所难免,现在还是给我说说,华夏
钴业的收购又为什么会一败涂地!”
应学博将这事搞砸,才是真正致命的事情。
“在我们的计划中,华夏钴业的收购,是要抄底进入的,但哪成想到,我们在北企控股的谋划上出了变化,一众操盘手为了保证资金收益,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北企控股上,导致我们错失良机,失去了收购华夏钴业股份的最佳时机。”
其实何止是失去时机,他们连一毛钱的华夏钴业股票都没收上来。
这让朱青忍无可忍,直接抬手就是一掌,隔空打的应学博凌空飞起,落在了门口。
“混账东西,我看你这些年安逸的太久,连基本的警觉性都没有了!”
其实应学博何止是没有警觉性,他压根就把这次的行动没有当回事。
如此重要的事情,他不在现场坐镇也就罢了。
当时的应学博还在左拥右抱,和四个外国小妞在床上翻云覆雨呢。
当时手下打来几十个电话,他都没有顾上理会。
如此漂浮的作风,他不失败才是没有天理了。
朱青手臂哆嗦着,指着应学博骂道:“你将
这两件事情办砸我忍了,可你连昌德时代的收购也给我弄了个一塌糊涂,导致我布局新能源产业的计划全盘落空,你说你还有存在的不要吗?”
应学博听朱青这样说,不由脸色大变,再也不敢躺在地上装死,他强忍伤痛,起身跑到朱青身前,扑通一声跪在朱青脚下。
“朱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一定将属于咱们的东西全都拿回来,一雪前耻!”
应学博匍匐在朱青脚下,痛哭流涕的说道。
“应学博,你跟我多年,一直是我得力的手下,但这些年你自恃功德,不仅目中无人对我也是阳奉阴违,我念在当年的情谊上,一忍再忍,可你犯下如此大错,不惩戒不足以平民愤,你要理解我的苦衷!”
朱青吩咐完,对外面的护卫说道:“来人,给我将他拖下去,关到一号监舍,听候发落!”
护卫听到朱青的吩咐,直接从门口进来,架着应学博向外走去。
“朱大人,朱会长,我真的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戴罪立功,求求你,饶我一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