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邬忱出现……
“已经七点,该回家了。”邬忱走到翟一瑾面前,拿起她的包,随口问了一句:“又说我什么坏话呢?”
“不回去!”翟一瑾咬牙切齿,她就知道手机上安装定位系统,之前是猜测,现在彻底落实:“滚。”
“我哪惹你了?”邬忱皱眉。
最近发现翟一瑾脾气越来越不好,总能跟他对着干。
是不是对翟一瑾越来越好,恃宠而骄?
邬忱耐着性子,等翟一瑾自己起来。翟一瑾非但不动,反而低头喝咖啡。
气定神闲,气死个人。
闹脾气总要有个度吧?邬忱将人拎起,翟一瑾下意识挣扎。
“我说了,我不跟你回去。我就知道你跟踪我,说得好听,我去哪里都行,这才几点就让我回去?”
“我没有跟你商量,天都黑了不回家还在外面做什么。”
隔间人少,几乎没有什么人。
邬忱不容置喙,攥着翟一瑾的手腕,把人往外带。
翟一瑾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主,越这样强势她越不乐意,越让她回去她越不想回去。
两个人僵持不下,邬忱都想将人扛起来走。
然后——
“次啦……”
“啊!”翟一瑾捂住肩带,惊慌失措地蹲下:“邬忱你干嘛?让我出糗吗?”
“别动。”邬忱脱下衣服披到翟一瑾身上。
“嗯……我看我的时间也差不多,我就先走了。”荀晓星假装看向时间,然后眨眨眼睛:“走了哈。”.
虽然还想听八卦,但也要有命听啊。
八卦以后再听,现在回去跟萧树分享消息。
翟一瑾蹲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抱成一团。邬忱不知怎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那痒痒的,像是有只小猫在挠。
邬忱将翟一瑾抱起来,往外走。翟一瑾赶紧拿衣服遮住脸,有些不好意思。
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抱着,翟一瑾不是脸皮厚的女人,不愿意向别人炫耀。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的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那个……还没结账呢。”
邬忱走路的脚步一顿:“卡在外衣的内侧口袋,你翻一下。”
“哦……”
翟一瑾摸了一下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拿到钱包随便抽出一张卡往外伸。没好意思露脸,拿到卡后,也是立刻缩进外衣里。
邬忱轻轻勾起嘴角,手不禁在翟一瑾的臀部摸了一把。
“别乱摸,小心我咬你。”
“就会咬人?”
“我还会挠人,你看我挠不挠你。”翟一瑾露出一颗脑袋恶狠狠道。
邬忱轻笑一声:“好了,我知道你厉害。”
翟一瑾调整好姿势,盖上外衣。
直到邬忱开了车门,她才从外衣钻出来。扣紧大衣,生怕衣服从肩膀上滑落下去。
“以后不许穿这么不结实的衣服,撕一下就坏。”
“你也不想想你力气有多大,什么衣服到你手里都能撕坏。”翟一瑾还不开心呢,伸手:“你赔我衣服。”
邬忱气笑了:“给你的卡让你随便刷,想要什么自己买,我还要赔什么?”
翟一瑾哼了一声,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而且算下来,邬忱的钱曾经也是她的钱,没有邬忱的话她肯定比现在过得更好。
“你少和荀晓星接触,她不是什么好人。”
“她不是好人,你是好人还是我是好人?”翟一瑾白了邬忱一眼:“你车呢?你怎么开我的车,你没开车来?”
“没开。”
“啧!也是,特意来寻我,自然不会开车来。”
邬忱懒得听翟一瑾的阴阳怪气,专心开车。卡宴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翟一瑾身上的味道。
味道很淡,但他很熟悉。
两个人都没说话,车开了一段距离翟一瑾感觉到不对。
“去哪?这不是回去的路。”
“先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我今天不看翟骆。回去,我累了。”
“我找了人,可以祛除你手上的伤疤。”
翟一瑾轻轻摸着手腕上的手表,手表处疤痕。
就算已经慢慢愈合,但伤疤还在。
若是以前,翟一瑾一定特别在意,而现在太对事情积压在心里,反到没那么在意手上是否有疤痕。
她的声音低沉一分,冷冷道:“回去吧,我不想弄。”
邬忱停了车子:“不好看。”
“我活儿好怎样不都行。”翟一瑾歪头,不甘示弱:“还是影响你的体验感?若是这样现在就去做手术。”
邬忱皱眉:“你又闹什么?不喜欢就不做。”
翟一瑾哼了一声,不理邬忱。
邬忱重新启动车子,往回走。翟一瑾哼哼唧唧地坐好,捂着肚子不太舒服。
手机响了一声,荀晓星的信息:一直都说给你介绍小哥哥,你哪天有时间,见一面呗。年下弟弟,腹肌男,身高188,符合你对男人地所有标准。
翟一瑾:算了吧。
荀晓星:别算了啊,就算不喜欢做朋友也可以,是吧。
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
翟一瑾把手机合上,谁不乐意和长得好看的小哥哥做朋友,看着也很养眼。
回去之后就往沙发上一躺,邬忱在后面把翟一瑾买的东西拿进来。
大包小包一堆,邬忱将东西交给保姆。
“你没事把这个项目做一下。”邬忱将一个文件放到翟一瑾面前:“你也擅长这个,别成天没事儿做。”
“这不是你的事儿?你自己做。”翟一瑾看都懒得看。
邬忱坐下来,忍着脾气:“你想干什么?少在这阴阳怪气。”
“我怎么阴阳怪气?看你不顺眼我有什么办法。”翟一瑾一脚揣在邬忱的肩膀上,她就脾气不好,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翟骆对不起,但我翟一瑾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跟我在一起,不愁吃不愁穿,我翟一瑾最对得起的人就是你吧。你喜欢霍音景后期我也没拦着你,你们是分手还是要结婚也不关我的事儿。我玩得起也放得下,你呢?手机定位,我的去向你全知道,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
“当初我就说就凭我教你的这些,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适用,我也没抓着你不放,你在我这里也学到不少东西吧。”翟一瑾盘腿坐起来:“你就那么不想我好过?用你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多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