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啃咬着傅皎的敏感处,身上的雨水滴落在傅皎肌肤上。
窗外一道闪电劈开天际,勾勒出男人深邃侧脸。
傅皎回过神来,原来不是自己的冷汗,是他身上落下的水。
傅皎使了全力去推他的肩膀,破口大骂:“你当我是什么?祁天壑!”
祁天壑擒住她的双手,压在傅皎头上,单手扣着手腕。
傅皎挣扎不过,屈膝踢他。
祁天壑拿腿压着她,另一只自由的手向下……
他低下头舔舐傅皎……闷声道:“皎皎,他亲过这里吗?”
“神金!”傅皎恼羞成怒,死命挣脱开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室内沉寂无声,只有外头风雨卷着滚雷。
傅皎抱着腿窝在角落,满目苍凉,心头像是破开碗大的口子,汩汩往外流血。
“对不起。”祁天壑不敢去看傅皎脸上的表情,“看到你跟那姓韩的在一起,我控制不住。”
傅皎回嘲:“那你抛下我去找莉莉丝,有想过我的感受?”
祁天壑沉默许久,张张嘴:“我跟莉莉丝……”
傅皎见他半天不响,讽刺道“怎么,你想说你跟莉莉丝不是我想的那样。她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只是人种不一样?”
祁天壑的头发仍在往下滴水,沿着脸颊,看上去像是两行清泪。
男人都是情种,只要他想演。
傅皎伸手打开灯,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块毛巾,砸了过去。
“祁总,你何必使苦肉计呢?”
傅皎环胸站立,俯视祁天壑:“我当初说过,如果你有心上人,我们终止关系。
我虽然庙小,也由不得你这样糟践。”
祁天壑:“皎皎,你忍一忍,莉莉丝快回法国了。”
傅皎失笑:“祁总您想学狡兔三窟,也不问问窟答不答应。我一穷二白,天煞孤星,倒也不至于堕落到做您的s市限定情人。”
“过几天我再找你。”祁天壑握住门把手。
傅皎嗓音微颤,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她是公共汽车啊。
“你确实挺拽的,可我的删除键也不是闹着玩的。”
傅皎拿起手机,将祁天壑的微信一键删除,咬牙切齿:“滚吧。再见。”
祁天壑什么也没说,擦干地板上的水渍,临走前回望傅皎,眼神可怜、无奈……像一条丧家犬。
傅皎锁上门,塌腰靠在门上,喉头酸汪汪的,凄苦一笑。
九年啊,如果从小学一年级算起,九年,都读完义务教育了。孩子都拉扯大了。
她盼了九年,难道这就是她的果?
手机铃声突然大响,傅皎太阳穴青筋直跳,
三点半,哪位老神仙不睡觉想找骂?
“喂,”傅皎没好气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男人握手机的手下意识地远离耳朵:“我比较怀念上次可怜泥巴向我借钱的人。”
傅皎强忍怒气:“是可怜巴巴。”
对面:“是吗?巴巴是什么意思?可怜的尾巴?”
傅皎:“大哥,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半,我没空指点你的中文造诣。你到底什么事?”
对面:“哦,慰问一下乞丐,过家家的游戏玩够了吗,什么时候回英国?”
“不回。”傅皎啪得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