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斌在跟谢世真和秦思明打了招呼后,就率先离开了会议室。
他急匆匆的走,是因为想在赶在第一时间里,回自己的前卫驻地“雍门武馆”去落实行动的一号命令。
今日左卫驻地出现的情况,他可不想在自己的驻地中再出现。
在他出去后,雍甘平放下手里的记事本,看了一眼雍诗菁。
雍诗菁目光扫了一眼会议桌,就点了点头,雍甘平马上俯身伸手,从桌子上拿起那五把缴获自堂面上的驳壳枪,疾步追了出去。
秦思明看了看会议室里的情况,对身边的谢世真说道:“老谢,咱们遵照特使的命令在驻地自我封闭,互相之间可否打电话交流呢?”
谢世真微笑着说道:“老秦,自我封闭的意思是人员禁止出入,物资停止进出,自然也包括沟通立即停止,交流暂时终止的要求。
在你离开这里后,你我要想相互交换意见,必须要等特使宣布解禁后,才可以做的。”
“是啊!怪我一时没有想到此节,封闭就是这样,包含了所有方面。没有可说的了,我这就回驻地安排布置了。老谢,咱们就此别过,你可要保重啊!”
秦思明附和着谢世真的话,最后嘱咐着谢世真。
谢世真也点头回应道:“老秦,这次那帮人可不是躲在暗处不动的,而是在实际行动了,你也同样注意安全,不要大意。”
秦思明点点头,笑了笑,然后往右走了两步,身子离开了会议桌,抱拳向雍诗菁说道:“特使,属下这就向您告别了,回驻地后立即安排落实您的行动命令,等候您的后续命令。”
雍诗菁微笑着,眼神犀利如电的盯着秦思明的眼睛,说道:“秦属官,你那里场地大,周围又都是些居民区,封闭时要注意前后门处的情况,当然围墙处也要加强巡视,不要让'已封实未封,关闭实未关'的情况发生。
整个'雷霆亮剑行动'期间,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没有大小事之分,只要有事就都是大事。
你是负责情报的,自是会知道如何衡量其中分寸,不需我多言的。”
秦思明一脸严肃,郑重其事的说道:“属下明白,会妥善安排落实有关措施的,绝不让右卫的驻地出现封闭上的漏洞。”
看着对自己很是恭敬的秦思明,雍诗菁说道:“明日上午的约定,你可不要忘记了,我会准时赴约的。”
“特使大驾光临之事,属下怎敢会忘记。属下一定会在驻地做好万全的准备,以迎接特使的到来。”
秦思明抱拳看着雍诗菁,慢慢躬身道。
如果是不存在任何芥蒂的人之间如此说话,自是不会产生任何歧义,也不会引发猜忌。
但现实的情况是,秦思明已经被雍诗菁怀疑了,不光是因为他今日在会议期间的表现,还因为另外一个方面的考虑,或是说另外一种情况下的设定。
雍诗菁知道这个情况还需要进行最后的确认,但以目前的情况表现看,怕是**不离十的能确定秦思明有问题。
所以,在雍诗菁听来,秦思明本是表达自己诚意的话语,就让人听了之后觉得格外的刺耳。
雍诗菁还好,谢世真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感到秦思明的话就如同是向雍诗菁宣战一般。
他的表情有些变化,为了不让秦思明怀疑,就走到门口去看雍甘平什么时候回来,他好将这里的座机号码备注一下。
雍诗菁点点头,不露声色的说道:“秦属官,明日我到你那里时,还希望能看到你右卫的情况资料,好有个情况了解,关于这点可不要忘记了。”
“属下多谢特使提醒,届时一定会将本卫属的详细资料准备好,不会让特使失望的。”
“秦属官,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雍诗菁看着秦思明磨磨蹭蹭的没有想走的意思,就直接问道。
“哦!属下想等雍队长回来,将自己驻地的座机号码说与他,好便于您跟属下联络。”
秦思明解释道。
“秦属官,你平时可跟谢属官进行电话联络啊?让他说与甘平做下记录,也是一样的。”
秦思明回首看了一眼已走到门口的谢世真,说道:“回特使,属下之前是打过电话给老谢,只是间隔的时间有些久了,怕老谢都不记得了吧?”
“那你现在说一下,我记下来吧。”
雍诗菁说着话,走到雍甘平放笔记本的地方,拿起本子,从身上拿出钢笔,拧开笔帽,看着秦思明,等他说出电话座机的号码。
秦思明见状,只得说了电话号码,雍诗菁将号码记录在笔记本上后,跟他核实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就说道:“秦属官,'雷霆亮剑行动'已经开始了,时间就是我们克敌制胜的法宝。你现在抓紧时间回驻地,马上按照行动命令的要求,落实有关安排,不得有误。”
“是!属下这就返回驻地。”
说完话,秦思明向雍诗菁施礼后,就走向了会议室的门口。
此时,门口的谢世真很自然的侧过身看着他走过来,就打趣道:“老秦,明日我可否去你那儿讨杯茶喝啊?”
“可以啊!只是你要跟特使说,我可做不了主。不过你去不成也没关系,我那儿的'碧螺春'会给你留着的。”
秦思明微笑而言道。
“好!”
谢世真同样是满脸笑意的答道。
在秦思明走到院子里,叫上自己的两个部属,往堂面走去时,雍甘平和泉林刚好从堂面走回到前堂院。
他们彼此点头致意后,就擦肩而过。
在错身过后,泉林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秦思明,直到他消失在了屏风处后,才转过身来,继续跟着雍甘平朝会议室走去。
雍甘平倒是没注意到泉林的举动,他现在就是想迫切的回到会议室,好跟雍诗菁商议后面的安排。
刚才他在堂面上将五把驳壳枪交给曾斌时,特意对曾斌做了一番交代,在交流的过程中,雍甘平也是愈发的对后面的局势产生了极大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