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然要去!”
徐言挺了挺腰杆儿,无比凝重地说道:“我会拜入金钱宗,然后拼命修炼,只有成为真正的强者,才配得上我家娘子,大哥二哥,岳父就交给你们了。”
在岳父面前,这套场面话该说还是得说的,至少得让人家放心把女儿交给你不是。
一番豪言壮志,果然听得庞万里频频点头,作为大舅哥的庞少伟也是面带微笑,只有庞少城满脸不信,鄙夷地瞄着徐言手里那个吃了半截还抓着不放的鸡腿。
这种跟猪差不多的家伙,庞少城很难与那些真正的苦修之人联系在一起。
精明的徐言看出了二舅哥的古怪,赶紧嘱咐两位舅哥离开梅香楼,按徐言的话说,是为了不让别人生疑。
庞万里吩咐了两个儿子几句,让两人返回庞府,他可以脱离庞家,他的两个儿子可不能脱离家族,等到两人走后,徐言陪着庞万里吃了顿饱饭,而后打听起金钱宗的消息。
既然成了真正的姑爷,就是真正的一家人,庞万里不会对徐言隐瞒什么,沉吟了少许,开始讲述起他所了解的宗门。
随着庞万里的讲述,金钱宗神秘而庞大的面纱,在徐言面前终于被缓缓掀起。
天南之地的修行宗门,不止一处,而金钱宗的庞大,堪称天南之首。
“金钱宗位于万恒山脉,建立有千年之久,宗门内高手如云,最主要的支脉有六处,分别为堂、阁、殿,峰、楼、山,这六处势力庞大的支脉,组成了真正的金钱宗。”
听闻庞万里所言,徐言顿时觉得新奇不已。
“堂、阁、殿,峰、楼、山,分别为,饲灵堂,灵烟阁,武曲殿,玄箓峰,天海楼,最后一个,是楚皇山。”
楚皇山徐言听说过,在灵水城他还亲眼见过楚皇山的人,他知道楚皇山是楚家皇族的地盘,可是其他几处支脉都是什么来头,他就不得而知了。
庞万里笑了笑,不厌其烦地讲解起六处宗门支脉的真相。
饲灵堂,是宗门饲养灵禽的所在,其内圈养着许多灵禽异兽,饲灵堂的弟子大多擅长控制灵禽为战。
灵烟阁,以丹器之道为主,灵烟阁的门人精通炼丹炼器,对于打斗则稍逊于其他分支的弟子,不过一旦祭炼出珍惜的丹药或法器,即可卖出天价。
武曲殿,是剑修一脉,武曲殿的弟子最为擅长的是御剑之法,而御剑,也是修行者威力最大的一种攻击手段。
玄箓峰,顾名思义,以阵法与符箓为主,别看普通的符箓阵法用处不大,但是真正强大的符箓与阵法,其威力堪称惊世骇俗。
天海楼,是为术法一脉,专修五行法术,精通术法之道的强者,甚至能凭空汇聚风雨雷电,堪称玄奥非凡。
楚皇山,则是楚家皇族一脉,楚皇山的人修炼什么的都有,不过大多以剑道和术法为主,别看楚皇山的人所学繁杂,实力可不容小觑。
金钱宗不仅有这六处主要的分支,还有一些负责各项琐事的支脉,比如管理宗门事务的执事堂,执行门规戒律的执法殿,其地位未必有六大支脉强大,但是实力一样非同小可,正是这些大大小小的支脉,组成了一座庞大无比的金钱宗。
讲述完宗门的构成,庞万里面带微笑看着徐言,等到徐言彻底记住这些复杂而繁多的势力之后,才开口道:“你应该猜到了,我们庞家,就是出自饲灵堂一脉,其他三大家族也一样是饲灵堂的人,我这个钱宗东家,庞家家主,其实只是个饲灵堂的执事弟子而已。”
怕徐言不懂执事弟子与普通弟子有什么区别,庞万里再次讲述了起来。
在金钱宗,达到筑基境才会被称呼为宗门弟子,那些不到筑基的先天高手除非天赋高绝或者有人保举,否则是入不了山门的。
金钱宗的弟子分为三种,真传弟子,普通弟子与执事弟子,其中真传弟子的身份最高,因为真传弟子都会有自己的师尊教导,普通弟子的身份最低,并无师尊,只能自行修炼。
执事弟子比较特殊,有些在宗门之内管理些杂务,有些则分布在大普各地,处理一些外门事宜,也就是管理一些与凡俗界有关的琐事。
执事弟子的身份介乎真传与普通弟子之间,他们有一定的权利,在凡俗界更有着不俗的身份,列如庞万里这位家主,或是庞家其他几位筑基境的长辈,其他三大家族的家主一样是执事弟子的身份,还有些执事弟子在大普皇宫内当差,或者是其他大城的豪族家主,也有些摊上些不好的差事,在大普各地四处寻找各类的灵草材料。
执事弟子,说白了就是宗门分派到大普各地的打杂的,别看打杂,宗门会定期给予执事弟子一定的好处。
其实在三种弟子之外,还有一种弟子被称之为宗师弟子,也就是那些破开了六脉的先天高手,只不过六脉宗师太过稀少,一旦进入宗门会立刻成为真传,被各大势力抢着要,根本不愁出路。
得知了金钱宗的详细情形,徐言算是长了见识,他忽然想起自己刚到庞家的时候,有一处客人是来自万剑门的高手,不由得问道:“成亲那天,有一处万剑门的人前来贺喜,难道万剑门是出自金钱宗的武曲殿一脉?”
“的确如此。”庞万里点头道:“钱宗四大家族来自饲灵堂,楚氏皇族则传承自楚皇山,大普境内的万剑门,便是武曲殿一脉了。”
“太清教呢,太清教也是金钱宗的人?”
听了半天,徐言终于问出了最为担忧的问题,如果国师也是金钱宗的人,那么他在宗门里的仇家可就要再多一位了。
庞万里摇了摇头,道:“太清教并非金钱宗属下,国师纪贤,也不是金钱宗门人。”
听到这个消息,徐言算放心了,嘿嘿笑道:“金钱宗既然如此庞大,怎么不去屠光那些蛮族,再灭了太清教,这样岂不是天下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