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这里是哪里?你们两个谁给我解释一下咱们要如何离开!”
问橙看到张念毛旁边还躺着一个受伤的女人,更加头疼自己的处境,在这里连个生命安全都不能保障,甚至都没人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
“咱们身处墓中执念幻境内,我也就比你们早进来一会,刚好碰上米琪用毒酒行刺皇上,皇上不仅识破了她,还把毒酒给她灌了进去。”
张念毛坐到地上有些无奈的说着他经历的事。
“你旁边那个女人?叫米琪?她脑子有病吗?为什么要给皇上下毒?”
问橙对幻境不是很理解,感觉自己更像是穿越了,穿越后惹能决定自己生死大权的人这行为有点傻。
“这幻境在重复一个故事,我稍微捋清了一下关系,给你解释一下米琪的行为是怎么回事。”
张念毛按照自己从牢头嘴里套到的八卦,给问橙捋起了事情经过:
“这里应该是历史书上挺出名的那场叔侄争位,叔叔要弄死侄子夺位,叔叔已经蛰伏过一段时间了,他手下有员大将心急了,才出来这个乌龙。”
张念毛心里明白,可讲出来又是另一个意思,问橙还是没听懂。
“叔侄抢皇位和大将有什么关系?大将着急毒死皇上,自己又不能当皇上,他急什么?”
问橙完全不明白将军的动机,对皇上下手,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
“我没讲明白,这样解释你就懂了,新皇的贵妃夏侯笙和王爷的将军有婚约,两个人心心相印奈何中间横插个皇帝。”
“哦,将军打着王爷的旗号毒杀皇上,为了得到贵妃!这就理解了,然后呢?怎么变米琪动手了?”
问橙好歹听明白了个大概,继续追问这事和米琪有什么关系。
“这个就有点狗血了,夏侯笙和新皇虽然都住在宫里,但夏侯笙用各种理由拒绝了新皇,为将军守身。将军随王爷进宫复命时两个人还眉来眼去的,新皇毕竟是男人头顶有点绿这事谁能容忍的了。”
张念毛对问橙磕磕绊绊的整理半天用词,才讲出一个不太带颜色的版本,就这样还阻止不了问橙脑补出一个求而不得的禁忌故事。
“我去,这么刺激的?贵妃和将军?”
问橙瞬间觉得这是素材,可以提供给自家老爹写书里去了。
“你能理解就好,米琪被幻境吸进来的点有点巧,她正好附在夏侯笙的身上,被新皇给……给……羞辱了,对,被新皇给打了,她在家里肯定是没受过这种委屈的,然后就接受了将军的毒药,假装归顺新皇,用毒酒想害死新皇,结果反被戳穿又是灌酒又是毒打的,就被送进牢里来了。”
张念毛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用词给问橙讲米琪的遭遇了,只能强行扯到米琪被新皇打了。
“我懂,我已经听明白了你说的那种羞辱是指什么了,但是你呢?你又怎么回事?”
问橙还是能理解米琪为何被抓的,但张念毛被抓问橙实在无法理解,总不能他也被新皇羞辱了吧?那新皇的口味真重啊。
“我……我好巧不巧的附将军身上了……”张念毛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的说着。
“噗……哈哈……就是你给新皇戴的绿帽子?哈哈……”
问橙刚才还有点同情米琪的意外遭遇,此时又被张念毛给逗乐了,他也太惨了吧,开局就被抓。
“笑吧笑吧,光看历史书,谁能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么多事呢!甚至贵妃和将军在史书上连名字都没有。
我一入幻境就拿着剑站在王爷身后,我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见新皇捏着贵妃下巴给她灌酒,附在贵妃身上的米琪反抗中给了新皇一巴掌,紧接着就被推下了酒台,十多米高的台子稍微有点良心的人看着都心疼贵妃……我就是有正义心的那种人,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救人了。
只可惜贵妃没救下来,反而被王爷伸腿给绊倒了,有他这下我虽然从将军身上脱离出来了,但也和米琪一起被当刺客关进牢里了。”
张念毛把进入幻境后的情况都跟问橙说清楚了,他还觉得自己冤枉,稀里糊涂就成了勾引贵妃的人。
“历史书上好像是因为这次宴会,新皇对他的叔叔更加忌惮了,为了保命王爷好像是又忍辱负重了几年,才领兵反杀夺位成功的,为了防止落下坏名声,并未亲手处死侄子,而是把侄子给逼得放火自尽了。”
问橙回忆着自己上学时学到的这段历史,具体的记不清了,大概情况她还能复述下来。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那你的意思是咱们还要在这里被关五年?”
张念毛听到五年后王爷才成功上位的,整个人都慌了,谁那么有闲工夫功夫在这里陪着一群已经做古的人待五年?自己要不是没法器在身肯定早跑了。
“也用不了五年,咱们只要坚持到契管局各家找到新皇的转世就行,咱们又不是真的穿越了,只是被困在一个平行幻境之中,历史肯定是改变不了的,但在牢里待着等待救援还是可以的。”
洛星河的话让问橙安心了不少,也不如刚才那般着急着逃跑了,蹲到洛星河身边主动关心他的伤情。
“你肩膀没事吧?谢谢你刚才为我挡刀。”
问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伸手去掀洛星河肩膀上破损的衣服,衣服下面洛星河肩膀毫发无损,连伤口都没有。
“什么情况?衣服都破了,上面还有血,你肩膀怎么没事?”
问橙疑惑洛星河肩膀上的伤去哪里了,牢门突然被人劈开,御剑心有些得意的靠在牢门旁解释着:
“因为本尊不仅剑法高超。幻术也异常高明,把你也给骗了。”
“你……”
问橙看到手握青铜剑的御剑心还有些窃喜自己得救了,随后听到御剑心的自称她异常震惊,差点就问出‘你不附在我身上怎么现身的?’
你字刚说出来,立马就意识到周围外人太多了,整句话都卡喉咙里,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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