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们大概请不动。”御剑心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分工划分。
“为什么?”
“因为我们三个人有各自的分工,小心负责陪伴,莫家历代家主皆为女生,两个男的陪着不太合适,结契后小心是最常陪在家主身边的,衣食住行生活起居只要你有能力震慑的住她,她就是你的丫鬟。”
“小心?头上戴铃铛的御剑心?”问谦看腿上的颜色恢复正常,伤口也不流黑血了,正包扎着伤口,听到小心这个名字,开始对号入座。
“嗯,小心听御剑心的,因为少女那点思春的小心思,懂的吗?在我和他之间,小心选择了强者。”
“三角恋?”问橙感觉自己需要理解一下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你先别理问橙,我先区分一下你们,女的叫小心,没露面的那位没昵称就叫御剑心,那你呢?怎么称呼你?”
“剑心。”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逐层递减关系,虽然都叫御剑心,但昨天帮我拿剑砍骨人的是御剑心,三个字,一个字也不少,你叫剑心,你负责搭讪忽悠别人拔剑,小心是那个女孩,她负责谈条件对不对?所以你们三个就是一个诈骗团伙,困住我们兄妹让我们替你们卖命!”
问橙突然开窍,感觉自己是被骗了。
“理论上,一把剑只能和一个人结契,直到契约结束。”
“实际呢?”
问谦比较实际,不知道骨人是什么东西,先问对自己有利的。
“我们三个每人手里都有一把契剑,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有了这个就是立契成功了。”
“所以我们要集齐三把契剑就能拿着这把剑走出树林,回莫家了?”
“对,但”御剑心又说了个但,兄妹两个立马竖起耳朵来认真听着。
“负责打架的是御剑心,我和小心手里的契剑没什么用,就算我把剑给了你,你也只是在碰到邪祟的时候和我意识想通,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而小心的契剑更无用,戴上后容易招邪祟,便于让它们附身,看它们的记忆帮它们化解执念,只有御剑心的那把契剑可以诛邪,无论对面是谁只要一剑世界和平。”
“这个靠谱,我要攻略御剑心!”
问谦来兴趣了,反正这是莫家的剑,自己是莫家后人,就算奶奶不喜欢自己,有把契剑傍身,万一奶奶为难自己,自己就可以一剑下去世界和平。
“哥,你傻笑什么呢?又脑补出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来了。”
“没什么,只是确定了御剑心更像是御煞,嗜血好杀武功盖世。”
问谦刚得出这个结论,站在对面的剑心浑身开始起雾,拼命做着禁声的手势“嘘!”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们三个又不是没互相猜测过对方的身份。”问橙也帮着问谦说话。
剑心周围的雾还没散尽,一双手苍白纤细修长的手就从雾气中伸了出来,一手握一个扼住兄妹二人的脖子,将兄妹两人提了起来。
雾气散尽,一双死鱼眼正死死的盯着兄妹二人。“这位大哥,你能松松手吗?我要被你掐死了!”问橙被勒的脸都憋红了,握拳捶打着扼住自己脖子的手臂。
“我也是”问谦因为被扼住喉结的关系,已经憋的翻白眼了,听到问橙的声音勉强随声附和着。
御剑心松开手,兄妹二人掉落到地上,两个人开始拼命的咳嗽,眼前全是血管充血后造成的小星星。
“闭嘴!”御剑心嫌咳嗽声烦人,冷冷的开口喝止两个人的咳嗽。
问谦生怕对方再下杀手,赶紧站起来蹒跚的跑去背包旁,拿出一瓶水扔给问橙,让她压一压咳嗽。
“两个问题,第一,刚才的血是谁的。”御剑心双手背到身后挺直身板,冷冷的扫视兄妹二人一眼。
“我的!”
兄妹二人同时开口,问谦觉得毕竟血是自己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让他伤害问橙;而问橙觉得莫家需要女人当家,自己替哥哥承认了至少能留个活口,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你们在耍我?血是谁的这么难回答吗?还是说你们都想继承铜剑贷神之力?”
“血是我的,别难为问橙,我刚才坠落时划破了小腿,不信你可以检查伤口。”
问谦抬起腿伸了出去,等着御剑心过来检查伤口。
“不用了,第二个问题,昨晚立言灵契的是你吗?”御剑心向着问谦走了过去,盯着他的眼睛与他对视,想好好看看莫家这次送来了个什么东西。
“是我!我叫莫问橙,我哥哥叫问谦,你这契约也太不准了吧,都把名字告诉你了,你还分不清男女吗?”
问橙前半句大声承认,后半句只是小声的吐槽嘟囔了一句,却被御剑心听到了。
“契人心术不正,降天雷!”
御剑心快速念了一句话,伸手一只,晴空万里突然闪现惊雷,就在问橙脚边炸裂,砸的地面下凹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坑,还冒着白烟。
“我有些脸盲,下次会劈的更准一些的。”御剑心露出微笑有些遗憾的说着。
“沃特?大哥你还脸盲?我看你就是单纯的近视眼吧!顶着一对死鱼眼男女不分。”
问橙在家里就是被宠着的那个,问谦平时要是不抓着点,问橙能天不怕地不怕到飞上天,这次问谦离的有点远又没说话,问橙不仅没被雷坑吓到反而跟御剑心硬刚。
当然代价是非常惨痛的,御剑心快速一指,问橙的鞋子被劈了一个洞,就像被鞭炮炸裂了一样。
“高手!我知道错了,你要我们如何才能放我们兄妹二人离开丛林?”问橙看到鞋子秒怂,直接软骨头的跪了,狗腿的问着御剑心的要求。
“你们两个,我只会留一个完成剩下的契约,开始吧!”
御剑心像以前一样转身席地而坐,等着争抢自己的人大打出手两败俱伤,他坐到地上的那一刻,周身聚满雾气,深蓝色长衫变成了月白色,嘴也变得能说会道爱挑拨离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