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全都是废物!连个姑娘都找不出来,你们纽克城是不是在敷衍老子?”大魔导师卡麦林怒目相视,而那名信使则努力将头埋进了胸口里。
虽然此事的过程有些复杂,可结果却正如对方所的那样,是纽克城无能的表现。他不敢解释,更不敢有任何言语。
“一个姑娘而已,卡麦林大师也不必如此动气吧,她难道是什么重要人物么?”西塞司令官福特有些讪讪的问道。
在他眼中,对方不过是一只可有可无的蚂蚁。能抓到自然最好不过,但逃了也就逃了,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你管好西塞铁骑就行了,这些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脑子里真的只有肌肉吗。”公国执政官克洛伊摆了摆手,示意其闭上嘴巴。
作为整个西塞公国的决策者,克洛伊自然明白事情背后的深意,更清楚那个姑娘所代表的价值。
“卡麦林大师还是清楚吧,否则这些饭桶是不能理解的。”大公格里尔斯笑着道,随即看向了正在生闷气的老者。
格里尔斯对纽克城交付的结果也十分不满,因为在他看来,杀戮是最后的手段。不但极为拙劣,更充满了无可奈何的气息。
“那个姑娘是游牧部族的‘圣女’,虽然我们对此嗤之以鼻,但她却能好令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族人。”
“游牧部族虽然没有自己的领地,并且族群间也纷争不止,但人数却足有西塞公国三分之一。”
“他们口中所谓的‘勇士’,虽然体内没有任何斗气或魔力,但战斗力却十分惊人,至少不下于低阶战士水平。”
“并且你们也知道,西塞公国从来都不缺少魔法师,可斗气职业者的数量,则是最大的软肋。”
“一旦哪战争爆发,我们西塞可以硬抗奥古王与奈特公国的魔法联军,但决定胜利的,却还是利剑与塔盾。”
“如果我们能抓住那个狗屁‘圣女’,想必也能将所有游牧部族收入账下。但是现在么,哎...”
大魔导师卡麦林祭出了自己的奥术风暴召唤者法杖,一边侃侃而谈,一边用火系魔力在桌子上刻画出了奥古城的地图。
对于这位脾气火爆的巅峰前者来,今难道开口授课,众人自然纷纷洗耳恭听。甚至连大公格里尔斯,都显得十分谦逊。
一个时后,卡麦林再次闭上了嘴巴,随即又冷冷望向了那个信使。而那个信使,此时则早已汗如雨下。
直到现在,他才算明白了那个姑娘的重要性。心道城主大人还真是草率了,为什么就能留下几个活口呢。
“回去告诉赫里斯托,我很不满意,不过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大公格里尔斯冷冷道,随即挥手示意其退了出去。
石室中再次陷入了死寂,在场的五人好似石化般坐在椅子上,没人开口话,更没人出谋划策。
“既然结果不能改变,那请问卡麦林大师,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呢?”最终,财务官娜塔莎轻声问道,可目光却始终看向格里尔斯。
她的手缩在桌案下,正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那是生命的脉动,是自己多年的回报,更是未来的一牵
“我们再一次丧失了改变势力划分的契机,但纽克城不能缺少主人。”
“老子要亲自率领西塞铁骑,这种感觉还真是有些怀念呢。”
“那个丫头如果没死掉的话,想必最终会躲到高庭这个混乱之地郑”
“两时间,老子要彻底扫荡高庭内的所有角落,任何肝胆阻拦着,死!”
卡麦林罢,便直接起身离去,全然不把大公格里尔斯与三位大臣放在眼里。而那扇厚重的铁门,则被其直接用火系魔力融化。
“大公,这件事情非同可,您看我们是不是再商量一下?卡麦林大师那边,还要劳烦您去劝一劝。”
执政官克洛伊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在他看来,这种行为很愚蠢,愚蠢到直接影响了高庭的正常秩序。
“那你去劝吧,我还想多活两,就不陪你了。”大公格里尔斯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也起身离去。
两个时后,原本喧闹的高庭快速冷却。所有人好似逃命般返回到自己家中,再无任何出去的意思。
卡麦林闲庭信步的走进了贵族区,只不过他并没有站在最前面,而是将自己隐藏在了西塞铁骑的阵列内。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可是公爵府邸,不想死就快点滚蛋!”
“放肆的家伙!难道伯爵家也是随便可以搜查的吗!”
“我怀疑你们的身份,如果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我要行使贵族特权!”
“那里是我的金库,你们活腻歪了么,快点离开!护卫!护卫!”
怒吼、咆哮、抱怨、指责、奚落。贵族区一片鸡飞狗跳,西塞铁骑的搜查任务逐渐放缓。
这里居住的可都是贵族老爷,任何一人都能将他们捏死。因此西塞铁骑大多面色铁青,硬着头皮闯进了一栋栋府邸。
轰隆!炙热的火系魔力在半空中炸裂,奥术风暴召唤者不断散发出荧光,卡麦林好似恶魔般踱步而来。
一颗、两颗、三颗。无数贵族的头颅被瞬间蒸发,无数尖叫声被憋回到肚子里。西塞铁骑依旧搜查着每一栋府邸,但此刻却没权敢阻拦。
在这些贵族眼中,双子星塔是整个西塞公国的核心,更是支撑整个公国运转的动力。因此卡麦林想做的事情,无人敢怀疑。
第二,“大搜查”依旧在持续。只不过分为了二十多个队,这也是执政官克洛伊的建议。
院门被狠狠敲响,布姆微笑着站在门内,而对方却只有两人。在数百枚金币的诱惑下,他们再次转身离去。
无数人被塞进监牢,任何与游牧部族有过来往的倒霉鬼,皆皮开肉绽。鲜血顺着细剑不断滴落,但卡麦林却叹了口气,缓缓向双子星塔走去。
“哥哥,这是在干什么呀,不会是找我们吧。”六花身穿灰麻兜帽,一脸阴冷的问道。
“应该不是,我们在高庭又没做什么。”布姆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厨房。那个姑娘正躲在里面,也不知道与她有没有关系。
午夜将至,高庭也再次恢复了正常。西塞铁骑退去,喧闹声将恐惧冲淡。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或三三两两的声交谈,或疑神疑鬼的打量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