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昕见他看着自己,温婉的笑了笑,就好像自己是真心的一样。可是心里的算盘可是算计的清楚,君子莫可以说是现在最不好搞定的人。
汉霄哥哥不在,现在只需要让君子莫对自己放松些警惕就好。
“嫁了人就好好遵守妇道,多回来看看爹娘也是应该的。”君子莫的回答,冷冷淡淡。因为荆疏桐的事情自己和汉霄都操了不少心。
而这些事情的起源都是他这个妹妹干的好事。
说完完全全对君玉昕没有戒备是不可能的,现在好歹也嫁人了总是不会像以前那样顽固。
但君玉昕自己的心思又有谁能猜到,都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从她自己决定要嫁给黄泽玉的那一刻,她早就不是从前的君玉昕了。
现在的她为了宗汉霄什么都干的出,杀人也好偿命也罢。自己这辈子都和荆疏桐杠上了,爱情也好就连厨艺都是。明明在宗汉霄身边的一直都是自己,半路杀出个荆疏桐。
君玉昕想着都牙痒痒,就连自己的哥哥都帮着这个荆疏桐。明明自己才是亲生的,却始终都是帮着那个狐狸精。
“大哥,玉昕以前是做过对不起的事情,但是嫁了人就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自然要会安分守己。”
君子莫没有回答,但也没有从她眼神里看出什么不对劲。又怎么会看得出来,经过这么多事,君玉昕哪怕再恨也隐藏都很好。
有了之前的教训,再加上自己加了个纨绔子弟,这么多事情加在一起,君玉昕早就明白了。
做事也不在鲁莽,虽然不知道汉霄哥哥外出几天,但是她一定要给荆疏桐教训。
前几次饭菜里有虫有毒的都没有让荆疏桐损失过大,这次就玩点真的。反正她君玉昕已经没什么剩下的了,只要汉霄哥哥回来,她什么都会做。
君玉昕与爹娘还有君子莫用过膳后才回到黄府的。
黄泽玉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样自己也不用提心吊胆。
自己嫁了过来,一举一动不止是代表着君家更是黄家的少奶奶。
“小玉!”
小玉算是陪着君玉昕嫁了过来,还是恭恭敬敬的伺候着她。
“少奶奶有什么吩咐。”
知道自家主子恨死了荆疏桐,怕是又有什么主意要找荆疏桐麻烦。她本就是个下人,也做不了主还不如多说几句好话给君玉昕听。
“你拿着银子去外面远一点的地方找些人,最好是拖家带口有老有小的,价钱随他们开。”
小玉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大的什么如意算盘,拿钱做事顺便还能捞一点。
就应下来,帮着君玉昕洗漱打理,今天晚上听佣人说黄泽玉没回来。
君玉昕也没管,不回来更好,她还以为这个所谓的丈夫真的安安分分在黄爷爷那里做事。
黄泽玉只不过是找了个远一点的店,花天酒地睡哪里都不是事。家里的老婆不喜欢自己,还不领情,他当然要在外面快活一下,春光多几夜才好。
不过黄泽玉到没想到自己在快活的时候,君玉昕做的事情把他也拉入了地狱。
第二天早上君玉昕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没让小玉跟着。
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君玉昕快到中午才回来的。
黄府都准备好了饭菜,没想到这黄少奶奶难伺候非要去酒楼吃。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浪费了一桌子菜,带着小玉就往酒楼去了。
荆疏桐的酒楼她也算是熟客了,不过经常都不是来吃饭的。
店小二见到这君大姑娘来了,连忙去后厨通风报信。“她又来找麻烦吗?”
店小二急急忙忙的来荆疏桐还以为有事来砸场子的。
“没有,点了几个招牌菜,就两人,看样子是来吃饭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
荆疏桐听到这自己也知道,也只能显然后厨的做菜,自己出去看看。
这次君大姑娘到真是安分守己的来吃饭的样子。
“黄少奶奶怎么这么有空光临本店啊。”
君玉昕也没说话,听到荆疏桐这么叫自己,就像是赤裸裸的嘲讽。
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杀了她,自己为了汉霄哥哥付出了多少。
怎么能前功尽弃,等等就有你好看的荆疏桐不要高兴太早。
心里暗暗的叫嚣着,嘴上完全不是一个样,还很含蓄的和荆疏桐来了几句客套话。
看着君玉昕好像没什么坏打算,自己也不在意了,认真给客人下单上菜。
“啊!仔啊,你怎么了,啊!我的儿,这怎么了,快来人啊!”
荆疏桐听到有人喊叫就马上冲了出来,看见地上躺着个6,7岁的小男孩,口吐白沫。
“大夫大夫啊!”
刚刚想要靠近那孩子,就被人一把推开,力气很大疏桐整个人倒在地上。
“我儿就是吃了你家的饭菜才这样的,之前都好好的,黑心店啊。”
这么大的声音店里的人早就听到了,手中的筷子都停下了,注意力都集中在荆疏桐身上。
店小二过来扶老板娘起来,在这里做了那么久还是相信老板娘的人品的。
“我的菜有没有问题等等再说,我们先请大夫看看你孩子吧,费用我出。”
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不过这孩子都这样了还是先请大夫看看。
可惜君玉昕这次下了恨心,又怎么会让荆疏桐这么容易就洗白。
大夫匆匆敢来,这饭店再怎么也是君子莫和宗汉霄常来的地方谁都不敢妄下定论。
赶快查看这小孩的症状,现在这小孩已经一动都不动了。
“大夫,怎么样了?”这又关乎自己店面,自然紧张的很。看着大夫脸色不好。
荆疏桐赶紧问到,大夫没有回答,缓慢的站了起来。
“这孩子中了毒,以及无力回天了。”
“我的儿就是吃了你们家的饭菜才这样的!走,我们上官府去定要讨个说法!”
一个中年男子拉着荆疏桐就外面扯,看样子是这孩子的父亲。
好不容甩开了他的手,荆疏桐听到自己店里死了人心都慌了。“不可能,为什么就你孩子有事,你们都吃了的,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荆疏桐看了一眼君玉昕,还做在自己位置上看戏一般。
这时候也不能乱说话,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还我孩儿啊!”那个呼喊着的大娘抱着疏桐的腿,哭喊着要荆疏桐负责。
场面一度的混乱,旁边看戏的人指指点点的,切切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