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昕极其冷漠的态度使得黄泽玉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黄泽玉起身看到君玉昕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眼角竟还有残留的泪痕。
黄泽玉明白了一切,明白君玉昕之所以会嫁给自己完全不是因为被自己的真情告白告白感动的,当然也并不是因为喜欢自己,或许只是为了名声和地位。
黄泽玉也明白了在青涩的茶楼的那一夜于君玉昕来说可能是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后来又猛然想起君玉昕是因为服用了那种药才会那样的,而且也是第一次。
黄泽玉将所有他知道的事都联系在了一起,他明白了原来那夜君玉昕之所以会服用那药也完全是想跟那个被迫离开的男子在一起,只不过错把自己当成那个男子罢了。
之前黄泽玉还以为君玉昕醒来后在青涩的茶楼那样对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冒犯而恼羞成怒。后来黄泽玉也曾对君玉昕威逼利诱过,但那也就是吓唬吓唬她。
殊不知,君玉昕原来为了那些虚名竟可以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守护;他更想不到,君玉昕为了那个一点都不喜欢她的男子,竟可以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
想到这,黄泽玉将那一夜所有的事通通都想了一遍。他依稀想起那一夜,在屋外好像是听到君玉昕一直在恳求那个男人,原来并不是那男子想要强迫君玉昕。
黄泽玉说:“君玉昕,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成亲是为了什么。我只奢求你不要看轻我的人格,在这场交易中我们是平等的双方,也请你学会尊重。”
黄泽玉苦笑起来,原来自己以为的英雄救美不过是破坏了君玉昕完美诱惑计划的一个意外而已,难怪君玉昕对自己总是冷眼相待甚至有些杀气在她眼中。
君玉昕那一夜的第一次也是为了那个男人准备的,而自己误打误撞地夺了君玉昕宝贵的第一次。也难怪君玉昕醒来后会那么恨自己。
黄泽玉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对君玉昕的威逼利诱,他以为君玉昕是不好意思才那样对自己的,他的那些话也只是为了缓和尴尬的氛围说出来的玩笑话。
不想,君玉昕为了那个男人,竟然将这些玩笑话当成了真的。黄泽玉又说道:“君玉昕,或许真的是我错了,或许我就不应该向你提亲。哦!不!那晚我就不应该闯进去。”
黄泽玉不会不明白,如果一个女人守身如玉多年只为一个男人,那么那个男人将是这个女人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最爱的男人。
然而如果一个女人的清白被毁之后,她为了在那个自己最爱的男人保持清白干净的形象,她甘愿用自己的婚姻大事来换取。哪怕自己根本就不爱自己成亲的对象也无所谓。
而君玉昕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之所以会跟自己成亲完全是不想那个男人误会自己;当然黄泽玉也能明白君玉昕对那个男人的爱真的很深。
君玉昕想说些什么来解释渐渐被误解的意思,但是黄泽玉又说:“君玉昕,我想最不应该的就是我竟会真的爱上你吧!”黄泽玉苦笑着又陷入了沉思。
黄泽玉还想起今天的成亲礼仪,君玉昕做的也不是很积极,即使最终还是做了但也是很不乐意很僵硬,当时自己太兴奋才没发觉,现在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再加上,自己刚刚一进屋子就看到君玉昕已经将盖头揭开,黄泽玉再不济也是清楚成亲的一些必备流程的,他也知道掀盖头对一个女子来说的重要意义。
黄泽玉直接说出了君玉昕心中所想,“君玉昕,我知道盖头对于一个女子的意义,我,我也只能尊重你内心的想法了吧!只是~”君玉昕觉得这样对黄泽玉或许是过分了点,说:“对不起!我~”
黄泽玉只用手势暗示君玉昕继续说下去,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黄泽玉都恍然大悟了。他忍痛决定尊重君玉昕的选择与决定。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为难。
黄泽玉缓缓起身,面无表情地对君玉昕说:“赶紧洗洗睡吧!待会叫下人多拿一床被子,我就在这打地铺。”黄泽玉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君玉昕有点懵,随后也缓缓起身,一脸疑惑地看着黄泽玉,她被黄泽玉前后反差极大的表现给给整懵了,她不知道黄泽玉要玩什么花样。
黄泽玉继续解释道:“你别误会,毕竟这新婚之夜就让新郎出去睡古来也是没有的。再说,这要传出去对你我名声都不好。”黄泽玉知道君玉昕肯定有疑问,就干脆说的明白点。
君玉昕被黄泽玉这一系列的言行弄晕了,她想不明白黄泽玉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君玉昕呆呆地坐在床边想了许久,这才准备开口说话。
黄泽玉当然注意到君玉昕的反应了,他一边收拾自己的地铺,一边说着,“对了,我最近要跟着爷爷学东西,所以会经常在外过夜,你晚上不用为我留门。”
黄泽玉知道君玉昕是在疑惑自己这样做这样说的意义,但是他就是不想向君玉昕解释,毕竟他不想亲口说出君玉昕不喜欢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反而喜欢其他男子。
黄泽玉酒喝多了,夜也深了,再加上突然明白一些事内心饱受打击,黄泽玉真的累了。他铺好被子,没有再多说什么就睡下了。
只留下君玉昕一人坐在床边反复思考黄泽玉自进屋来的一言一行,黄泽玉对自己突然冷漠的态度,竟让君玉昕怀疑黄泽玉对自己的爱的纯真度。
君玉昕开始胡思乱想的,她觉得像黄泽玉这样的纨绔子弟在外拈花惹草惯了,怎么可能说喜欢上自己就喜欢上自己,她觉得她不过是成了黄泽玉的一朵花一根草罢了。
虽然君玉昕不喜欢黄泽玉,但是作为他的妻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君玉昕觉得自己就是黄泽玉更加肆无忌惮的一个身份而已。
君玉昕越想越气,君玉昕问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早就有喜欢的女子,我是不是耽误了你们?还是说黄爷爷不同意?”君玉昕的疑问真的很无厘头,黄泽玉根本就不想理会。
毫无缘由也毫无征兆地,君玉昕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荆疏桐。若不是荆疏桐要来抢自己的汉霄哥哥,她也不会被迫与黄泽玉这个纨绔子弟成亲的。
君玉昕受到的委屈越多,受到的追捧越少,那么她对荆疏桐的恨意就会加深。尽管那跟荆疏桐一点关系也没有,君玉昕也会更加仇恨荆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