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事情后续的进展应该会很顺利,至少秦天明不会在阻拦我了。
“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那我就敞开了说,首先从你女儿开始,这一个月时间,她自称有个老太太经常半夜来骚扰她,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是真的,因为刚刚我也看到了。”
我略微描述了老太太的长相,毕竟刚刚光线太暗,我也没完全看清楚,只知道大概轮廓。
秦天明眉头一皱,忙问,“那为什么她只骚扰雨儿呢,我虽然是无神论者,可对于鬼神也保持敬畏,自始至终都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这不应该啊。”
“脏东西想害人不会给你理由,他们也不会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喘气的,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根刺。”
秦天明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些,反问我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些。
我笑了笑,“跟你一样,都是肉体凡胎,只不过我能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仅此而已,回归正题吧。”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接下来就不要插手这件事了,有需要的地方我会跟你说,至于你女儿,我会让她变回照片里原来的样子。”
秦天明看向自己的手机,为了女儿果断点头答应。
“那这些就不用再强调了,说说你吧,还有你老婆,前面说了,你经常会感觉到浑身疼痛没劲,特别是腰腹这一块对吧?”
秦天明不解,“确实如此,你的意思不会是这也关系到了那个老太太吧?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偏偏盯上我们呢。”
我摇摇头解释道,“不关那老太太的事,相反,导致你们经常浑身酸疼的问题就出在你家的风水上!”
一听到风水,秦天明人都麻了,反复询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好不再隐瞒,开口说道。
“在风水界,不管是阳宅还是阴宅都讲究吉凶,一个好的风水盘甚至能延福几代,相反一个坏的风水盘会把人折磨致死,你们家原本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可偏偏厕所位置不对。”
“你们家厕所恰好立在中宫之上,五行内中宫属土,当属阳宅最尊贵,核心的位置,如果厕所在这个位置,则全家布满污秽,易遭横祸霉运,不仅如此还会对肾脏,肠胃不好,这就是你们为什么经常感觉到疼的主要原因。”
我知道单凭口舌不足以让秦天明信服,于是拿出罗盘用最直观的方法让他看看何为中宫。
秦天明为此感到震惊,我收回罗盘继续说,“如果你还没看懂的话,可以把家里平面图画出来,用九宫格平均分开,你就会发现厕所正好处于中间格子,风水上俗称中宫水,又称中宫煞,乃八大凶宅格局其中之一。”
“那这种格局要怎么破才行,把厕所挪走吗?可是这已经……”
我仔细想了想,如果将厕所挪到其他位置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工程量太大了。
“想破中宫煞很简单,只需要在东北方摆放一个铜葫芦,底座为玉莲就行,这样一来便能将中宫煞气吸收。”
为什么一定要选在东北方位,因为这是依照先天八卦来推断的。
首先,东北方居艮宫,五行属土,虽然和中宫属性相同,可好就好在它对应八门其中之一的生门。
生门旺于四季月,相于夏,休于秋,立春之后,万物复苏阳气回转,所以古人将其命名为生,亦可称为大吉大利之门,铜葫芦摆在这,再好不过。
听完我的解释,秦天明顿时对我刮目相看,他也没想到看似简单的方位,实际上一环扣一环紧密连接。
“大概就这样,至于铜葫芦去哪儿买,你自己决定,我不会推荐你任何地方,但一定得保证铜葫芦质量,千万别买仿真物,否则摆着也没用。”
秦天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由于时间太晚,我打算先离开等明天再来。
反正今晚那个老太太不会再来了,我也能安心睡一觉。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瞪瞪睁开眼,发现老屁坐在床边盯着我看,要是再凑近点,我俩指不定会来个亲密接触。
“卧槽你干嘛啊大早上的,神经病啊!”
我差点没吓出心脏病,老屁笑呵呵说道,“挺能睡啊,我说你到底是来上班的,还是来睡大觉的,昨晚干啥去了,说!”
我抓着头发翻身下床,“我还能干嘛,昨天有事回来晚了点。”
老屁不以为意,笑道,“我看你是惦记上那女孩舍不得回来了吧。”
“你少来,对了下午有啥事没。”
老屁这人精明,瞬间听懂我的言下之意。
“你不会还要请假吧,我说大哥,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能不能行了,现在殡仪馆正缺人呢。”
我也不想天天请假,毕竟才刚来两天,可牛皮已经吹出去了,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老屁听完我的解释有些着急,不解问,“不是我就想知道啊,你到底是干啥的?怎么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些稀奇古怪的呢,年轻人就不能干点年轻人该干的事吗。”
“正常年轻人谁会想着来殡仪馆上班,放心我有分寸,像你这么好的领导,肯定会同意的对吧?”
老屁明知我在拍马屁,无奈之下还是答应让我请假,反正下午也没啥事。
提前联系好秦天明以后,我打算直奔他家。
一进客厅我就看见东北角摆着一个铜葫芦,我走过去开口问,“这么快就买回来了?上哪儿买的。”
“临风园,我也是经朋友介绍才知道这个地方的。”
我一愣,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地名,仔细一想才知道,我胸口这块黑玉就是来自临风园。
“这铜葫质量不错,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摆着就别动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秦雨呢?”
秦天明端着一杯水递给我说,“从昨晚上开始雨儿就一直待在房间里。”
“一直待房间?她没出来过吗?”
秦天明摇摇头担心道,“我今天本来想带她去外面透透气,可她怎么都不愿意说自己就待在房间,哪儿都不去,而且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不管我问什么她都不说话,就一直盯着窗户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