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来就去了战家,谁都知道韩非和战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冲突,上一次女战神的恩怨可是全球直播。
韩家,关家,尹家三家力抗战家,战家都是丝毫不虚,甚至不惜冒着跟三家撕破脸皮的代价,也一定要选择硬刚下去!
可见战家到底是有多么的头铁,后来还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个伯爵协会,这才让战家不得不选择退让。
伯爵协会毕竟是国际上的组织,而且人家财力丰厚,连许多的国家都是靠着人家的财力支撑才可以存活。
得罪伯爵协会就等同于是得罪了国际上的很多国家,这会让战家寸步难行,根本就没有必要为了一件小事去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各大家族做事情都围绕着利益作为核心点在不停的打转,若是利益足够,哪怕就算是让他们做再多的事情也在所不惜。
哪怕就算是伯爵协会不出面,其实战家到最后也一定不会选择和三家撕破脸皮的,完全没必要。
最多只是两人闲扯一句就罢了,伯爵协会的到来刚好也给了战家一个退场的台阶下。
如果是战家怕了另外三家选择退避三舍,说出去谁都会知道战家原来是害怕三家。
不敢和三家有任何的冲突。
三家也在龙国,日后战家免不了会低人一等,更何况那还是一场全球直播,这可不是在开玩笑,稍有一个不慎就会颜面无存。
他们没办法可以退,可如果是面对伯爵协会认怂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首先三大古老世家联合到一起,任何人都得要退避三舍,战家却依旧还头铁的要选择跟三家硬刚,这就已经是能常人所不能,有着极为强大的实力了。
其次伯爵协会又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组织,也基本没什么人敢和人家对抗的,战家败给了伯爵协会和古老三大世家联手,并不算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反而还很光荣。
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伯爵协会再怎么样他们始终是在国际并不在龙国,如此一来战家方能全身而退,没有丢脸!
不然这一场斗争到最后还真的很难收场。
那一场战斗战家虽然没有丢脸,可和三家的仇怨确实已经结了下来,他们对于三家的所作所为表现了深恶痛绝!
如今韩非又莫名其妙的登门拜访,谁也不知道韩非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此番是来找战家家主,有些事情需要商谈,还请劳烦通报一声,我想战家家主应该会乐意与我商谈此事的。”韩非笑着回答道。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韩非一眼,冷冷道:“不好意思,我们家主今天出去了,暂时不在,还请回吧。”
“是吗?根据我的人给我传过来的消息,战家家主自昨夜此时回来之后就一直不曾出去过,你说战家家主不在此地出去有事了,难不成是长翅膀飞掉了,哪怕就算是长翅膀飞掉了,那应该也是被人看得见吧,卫星好歹也是能够拍得到的吧?”
韩非微笑着回答道。
简单的一句话,让中年男子梗住了他瞪着一双眼睛无话可说无言以对,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说家主闭关好了,怎么偏偏嘴贱就要说家主出去了,搞得现在被韩非给怼了回来。
看到中年男子不说话,韩非又继续笑道:“还请你能够根战家家主说一声就说我此番确实是有事情,麻烦通报一声,早点相见,时间宝贵,也好不拖延时间。”
“我们家主昨夜喝的有些多,目前还在休息,不便见客,韩非少爷,还是请回吧,之后若是有时间自然是能够见到的。”
中年男子油盐不进,就是不肯让韩非见到战家家主,韩非倒也不着急,尹轻柔和关云飞两人面面相觑。
都能够看到对方眼神之中的不耐烦,忘川则是依旧在左右观望,仿佛眼下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无关。
韩非继续呵呵笑道:这位朋友,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说的是真的,当真不让我见到战家家主?”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我说过的话就跟吐出去的钉子一样,说了绝对不会让你见到就绝对不会,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我不让你见你还要对我动手,你还敢在我战家动手吗?”
韩非听到这话,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摇了摇头,转过身子,中年男子见到韩非的动作,不屑一笑。
他还以为韩非是个什么人物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被自己给打发走了。
他还真以为韩非有什么三头六臂,什么天大的本事,如今总算是见识到了,也就是一个纸老虎,不过就是徒有虚名。
中年男子之所以不让韩非去战家家族的原因只有一个。
韩非前来战家必然是各方关注,所有人都在密切地注意到韩非的所作所为,而韩家跟战家又是有恩怨在的。
若是让韩非见到了家主,这件事情代表什么,战家这是退了一步,打算跟韩家议和了。
战家身为一方霸主高傲非凡,当然不会愿意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他们就是想要把韩非给赶走。
试想韩非特地回到京城,风尘仆仆,连自己的家都没有回,立刻就来了战家。
但最终的结果却是连战家的门的没有进去就灰溜溜的被人给赶走了,那样只会是韩非丢脸!
这件事情自然也就怪罪到了韩非的头上,各大家族的勾心斗角体现在任何一个方面。
就在中年男子以为韩非必然是没有办法只能灰溜溜离去之时,韩非走了两步,又猛的转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中年男子怒吼一声。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要进你们战家家族,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还敢假传上意,你说战家家主不想见我,我看就是你故意在挑拨离间是吧,还不知错?”
中年男子感觉耳朵一阵轰鸣之声,整个脑袋里嗡嗡作响,好似脑仁都被搅成了浆糊,一时半会儿愣是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