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找到了韦至清表哥的母亲,儿子去世她非常伤心,甚至缩在长椅上一言不发。
韦至清母亲看到我们来,便迎上来道:“怎么样,你们查出什么了?你表哥的死真的是~”她说着看像我,仿佛在寻求一个答案,一个她已经心里有数的答案,韦至清母亲看起来是知道些什么的。
韦至清看了看我,便跟母亲说起来刚才发生的事。
韦至清母亲转头看了看姐姐,给我们使了个眼色,示意让我们出去说。
我们出去后,找了个长椅坐下。
韦至清母亲道:“你们说的那个包粽子铺老板是不是姓白?”
我们相视一眼,我们还真没问那个老板姓什么。
韦至清母亲又道:“应该就是姓白没错了,这件事你大姨只告诉过我。”
原来韦至清的大姨年轻时候是知青,被下放到贵州那边的山村之中。
虽然东北现在不富裕,但是城市里照比山村还是要好的多。
但当时时代的浪潮,个人的声音实在是微乎其微,上面让你去你就要去。
东北这边的知情去那边之后都不适应,贵州天气湿热,这边一向是秋高气爽,到了那边之后,这几个一起去的东北知青身体就垮了。
当时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语言的问题,那边的方言东北这边的人根本听不懂,说起来简直就像外语一样,只有他们的村支书会说普通话。
东北去的知青一共有四个人,其中就有那个包子铺的老白,另外两个也是两个女孩,村里安排他们四个住在村委会的院子里,韦至青大姨跟另外两个女孩住一屋,那个老白跟其他地方来的知青住一屋。
这里每天如常的工作除了种地,就是养鸡鸭鹅狗之类的家禽。
这些人本来都是学生,忽然干起来繁重的农活,再加上气候心情的原因,大家都叫苦连天十分吃不消。
而且在这山区里居住,他们总能听到怪声,男生还好,女生则非常敏感非常害怕。
就这样坚持了一个多月,每个人都期望家里能够帮忙走动一下,让他们能够有回城的名额,那个时候是有回城的名额的,但是这个名额一是看你家里的能力,二就是看你的运气。
也就是这个希望,支撑着他们待在这里。
有一天早上,韦至青的大姨去河边打水洗脸,正洗着的时候,发现河面上飘着什么东西。
她脸上有水,睁眼睛水会进眼睛里,就赶紧擦了擦脸,等她擦完脸之后拿东西也飘到她的面前,但是看到河面上飘得东西之后,她吓得差点没晕过去,那竟然是一张人脸。
不是长在人身上的脸,而是一张人的脸皮,飘浮在水上,原本眼睛鼻子的位置是黑漆漆的大洞,看起来就像幽深的眼眸在死死的盯着她。
韦至清大姨被吓得浑身僵硬,喉咙里甚至都发不出声音来,那张脸皮在河中的石头上撞了下,就又被水流冲到河水中心渐渐往下飘去。
好一会儿,同屋的另一个女孩来找她。
“你怎么还没洗完脸啊?”女孩问她。
韦至清大姨这才回过神来,她赶紧站起来拿着盆子拉着女孩回到了住的地方,还把另一个女孩也叫进来。
三个女生在房间里关上门,韦至清的大姨便把看到人皮脸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因为这件事比较敏感,她当时有没有胆子把人皮脸拿上来,万一让村委会的人知道,她想要回城那就难上加难了。
事实证明她的谨慎是对的,那两个女生听到这件事都觉得很不可思议,纷纷说她是不是看错了,可能只是一块漂浮的白布呢。
如果让村里的人听到了,肯定会指责她胡说八道。
韦至清大姨也没有争辩,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肯定没有看错,那绝对是张人皮。
接下来的几天依旧是农活,几个人谈论的最多的就是什么时候能回家,不过好在大家也都适应了这湿热的天气,也渐渐的跟村里人熟了起来。
一开始村里的人对他们还挺好奇,后来发现除了大家说话不同,也都是人其实都一样的,渐渐的村里人也就不防备他们,有时候见面大家还会点点头打个招呼。
有一天他们正在干农活,村支书找到他们说有个东西想让他们帮忙看看是啥。
几个人便跟着村支书去了村委会,村委会此时被村民围的水泄不通,韦至清大姨心想,这是发生什么了?这么多人围在这里。
村支书冲那些人说了句方言,其中一个人语气激动的回了一句,村支书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带着几个人进了屋。
他指着桌上的一块木板似的东西道:“就是这个,你们看上面写着什么字啊?”
几个人围过去,那块牌子看起来非常古老的样子,上面都是被泥土掩埋过的痕迹,看起来被水涮过了,所以字迹才清晰,而且看起来也不是一整块的木板,而是几块拼在一起,这个木头看起来也不是很平整,看起来像是东北那边点火用的桦树皮似的。
但上面的字迹大家都看不出来是什么,当时老白便说道:“这不是现在的文字,应该是以前这边的文字。”
这个问题就得涉及到考古这部分了,他们只是普通的学生,但是当时大家还没有那个意识,温饱都勉强解决,谁会有闲心注意这个。
村支书问道:“也就是说,这上面不是汉字?我就说么,我怎么都看不懂,我还以为是我文化不够呢。”
他说着拎着那块木板一样的东西走出去,直接扔到刚才冲他说话的那个女人面前,紧接着又说起一阵方言,边说还边指着地上的板子,虽然听不懂,但是大家在这待了也算有一段时间了,看村支书的手势跟语气就大概知道他是说这个东西没用。
那女人听完村支书的话忽然哭起来,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