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工作租房子的地方都在海城,开车的话需要四个小时左右,而从我们村里到市里又要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小张女朋友提议,我们开车到市里,再坐高铁去海城,这样能够节省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们俩到了高铁站,这高铁是新修的刚刚投入使用,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高铁站,坐高铁呢,我有些露怯,但好在小张女朋友很会照顾人,买票进站她都很照顾我。
终于到了坐位,我松了口气。
小张女朋友在一旁道:“仙姑,真是抱歉了,让你跟着跑这么远一趟。”
“这有什么抱歉的,我这是做好事。”我笑了笑道:“对了,你说另一个拥有鬼牌的人,不是也在海城吗?你联系上了吗?”
小张女朋友摇了摇头:“我是跟小涛联系的同时跟她联系的,其实她跟我是同学,前段时间结婚了,她男朋友是海城的她的婚房也在海城,等我们处理完小涛的事,您能不能直接跟我去她家看看?”
“可以啊。”我直接答应,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毕竟这个鬼牌跟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高铁果然很快,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海城,我看着比市里还要繁华好几倍的大城市,这里是我接下来大学所在的城市,我的心里没有来的有些激动。
我们俩打了车,来到了小涛租住的那个老城区。
可是当我们俩来到小涛所住的那栋楼的时候,我们俩都傻眼了。
“你却定是这栋?”我指了指眼前的楼房问道。
小张女朋友确认的点头:“跟地址一模一样啊?”她跟我一样,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不是知道他住在哪里吗?”我问道。
“我是知道地址,但是我从没来过啊?我去小涛家找他也是去的他老家啊。”
我听着小张女友的话,只得叹了口气,因为小涛这租住的这栋楼是最后一栋,在他所说的方位根本么没有房子了,而是一片荒地,在荒地的一段是一座山。
归鸿出现在我身边看着那片空地,缓缓来了句:“是地煞。”
“地煞?地缚灵?”我问道。
“不一样,地煞是因为在这里惨死,但是不肯离开,有执念,地缚灵是无法离开这个地方。”归鸿解释道。
我看着眼前的空地,忽然发现面前的这片并不是空地,仔细看可以看出被土跟青草掩埋的建筑残垣。
我们正看着眼前的空地,一个老太太拎着小凳子路过我们面前。
我看着老太太的岁数,看样子是这里的老住户了,应该会知道点什么。
“老人家,我想问你点事。”我拦着老太太道。
老太太也热心,直接说道:“你问吧。”
“嗯,您知道这片空地以前是什么吗?”我问道,但是老太太的表情转变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原本她还挺热络的,我问完找之后,她忽然变得讳莫如深,还劝我:“年轻人,别瞎打听了,离这里远点吧。”
我笑了笑,看来老太绝对是知道点什么的,我也不隐瞒:“老人家,我不瞒你说,现在我不打听也不行了,我家里有个弟弟的啊,在这里住的时候被……”我说着看了看空地处。
老人瞬间明白了,唉声叹气的拍着大腿。
紧接着老人便说出类关于空地之前的事。
原来这处空地之前真的有一栋楼,是这片老小区的最后一栋楼。
但是十年前的一年冬天,有一个的抢劫的抢到了这栋楼的302,家里两个老人一个女孩都被杀了,当时邻居发现了行凶者,行凶者恶贯满盈,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在楼里纵火,那时候正是深夜,等火烧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跑出来了。
后来这栋楼就被推平了,但是自那以后,总是有人会在晚上看到这栋楼出现在,一开始开发商也想在这处遗址重新盖一栋楼,但只要动工就会发生问题。
听完老太太的话,小张女朋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按照小涛所说的,不仅老两口跟他的孙女是鬼,就连那个邻居女人也是鬼。
归鸿说道:“怪不得这小伙子被缠的这么厉害,入了阴地,鬼交,碰到那么多鬼,他能活着都是奇迹了,原本他是看不到这些的,但是因为鬼牌降低了他的人气,让他通了阴阳。”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这样小涛都能活着,看来是他命不该绝。
“那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个鬼牌。”我说道。
小张女朋友说道:“这个我跟小涛见面的时候就问过了,他说他回到家后就把鬼牌不知道搁在那儿了,但是不知道租房的房东有没有来收拾房间。”
我赶紧说:“能不能联系一下这个房东?”
“能,小涛租房子是在网上租的,我应该还能找到记录。”小张女朋友说着便查起手机来,很快她便找到了房东电话打了过去,房东也是个爽快人,很快便赶来。
房东带着两人上楼,边上楼边说道:“这小伙子的租房期到月末,所以我就没来租房子,听说他生病了,现在怎么样他的病好些了吗?”
“嗯,好一些了,我们这会是来帮他收拾东西的。”小张女朋友说道。
我们俩进了屋,房东就在客厅里也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
找了一圈我们却怎么也没找到那副鬼牌。
“会不会是小涛带回老家了?”我问道。
小张女朋友笃定地道:“不会,我知道这个鬼牌有问题,特意问了他家人,他们说搬家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小涛当时请情况特别不好,根本顾不上拿东西。”
那就奇怪了,鬼牌肯定会出现在家里的某个地方的。
我们又找了一会儿,甚至连地板都敲了敲看看有没有暗格能放下,但还是没有。
“你们收拾好了吗?”房东走进来问道。
我看着房东的脖子上,赫然挂着一幅鬼牌。
我看了看小张的女朋友,她也发现了那副鬼牌。
房东感受到我们俩的视线,马上将脖子上的鬼牌摘下来,再看向我们俩时表情变得狠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