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老公说了什么了吗?”老太婆问道。
“不知道,死人怎么可能说话。”在狼吞虎咽的同时,银时也不禁说道。
“真是乱来,以后糟报应了可别怨我哦。”婆婆无奈的说道。
“死人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吃馒头,所以我擅自做了个决定。”说着,银发的男人在雪地上擦擦自己的手,低着脑袋说道:“我不会忘记这份恩情的,你的老太婆虽然不知道还有几年的命,之后就由我来替你保护她吧。”
因为这份约定,也有了万事屋,也有了那个无节操的银时,同时吸引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出现,围绕在歌舞伎町那个小小的登势居酒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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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之势没有一点削弱,反而是更加的剧烈,然而就是在这里的情况里面,顶着大雨极力奔跑的银时痛苦的捂住腹部来到了记忆里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自己许下誓愿的地方。
然而当银时来到墓碑前的时候,好似什么都失去了一般,只能怔怔无声的看着那个墓碑的存在,一贯卷曲不愿意落下的头发都无力的耷拉下来,在头上无力的散落着。那发下的誓言就好像是噩梦一般再一次在眼前回转,由此联想到了很多很多的很多,而且都是一些,不怎么愉快的记忆。
自己,再一次没能保护住呢
“你就是银时吧。”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次郎长看着墓碑抽着烟斗,眼神平静的看着前方:“来晚了一步呢,他们夫妇都被我双双送到那个世界去了。这也是种缘分吧,你好像是因为登势对你有恩才充当她的保镖的吧。现在已经没必要了,你的工作结束了。”
散落着的酒瓶与酒杯算是什么从脚边流淌过去的血水又算什么?在这里曾经许下的誓言现在又算什么?这就好像是一如既往一般,在那场大火之中,将自己珍视的,所喜欢的,全部一个不留的摧毁,真的是很干净啊
“看在登势的面子上饶你一命。”
还能做些什么身为剑的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当着这里的亡灵的面前,完成自己的誓言了吧。
“轰!”手臂抓住洞爷湖的力道从未如此的强大,仅仅只是拔刀挥刀的斩击,便将大雨形成的帘幕斩出一道空隙,那隐隐带着雨水凝结的木刀之上出现的刀锋狠狠的斩击在了次郎长的脸颊上,将之抽飞了出去撞碎了好几块墓碑,最终停在了后面的其中一块上。
“疼疼疼你在干什么。”就算是被银时几乎倾尽全力的一斩,次郎长也是脸颊出现了一丝丝的血痕,随即半眯着眼睛说道。
下一秒,感觉到了半空中的阴影,次郎长抬头看过去,却是这一眼,导致次郎长再也不敢托大。眼神瞪大的瞬间直接拔刀横挡在面前,然而银时的斩击却还是让次郎长退后了几步,这才有些艰难的顶住了银时的斩击。
睁着一双血红色布满血丝的眼睛,此刻脑海里还有什么意识根本就没有了吧,只能是倾尽自己所有的力量,断手断脚也无所谓,会死也无所谓,眼前的这个家伙,必须杀了他!当着这里的那个墓碑的面前。
“Soga这就是白夜叉真正的实力吗?”次郎长冷淡的看着已经渐入疯狂的银时,不由的笑道:“的确和银时不是同一个人。”
“碰。”一拳打在次郎长的腹部,将之击的不由弯腰,银时随即曲起膝盖狠狠的撞向了次郎长的脑袋,再将其击的后仰之时手中的洞爷湖再一次挥动,直接了当的轰击下来。
次郎长却在连续被控制的期间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刀尖顶在银时洞爷湖木质的刀身上,同时旋身落地的次郎长看着额头的伤痕与嘴角逸散出来的血液,眼神里的红色光芒一闪而逝。
“嗡”次郎长的刀身上发出轻微的颤抖,将银时震荡出去之后手中的长刀直接收回了刀鞘之中,以拔刀斩的姿态面对着银时。
而银时则是没有想太多,应该说是他已经无法思考什么了,只是一味的陷入了想要shā • rén的行动之中。直接提着洞爷湖再一次冲了上来。
“你想要登势救你们的心意就这样白白浪费掉么?”眼神凌冽的看着银时,次郎长瞬间加速的身体与银时相互冲向了对方,银时笔直的伸出了手刺向了次郎长,而次郎长则是保持着拔刀斩的姿态一跃过来。
“轰!”雨水再一次被俩人交击的气流崩散开来。同时拔刀以刀柄轰击银时洞爷湖刀鞘的次郎长看着被自己轰碎了洞爷湖,眼神之中不由的有了几分放松。
却见银时直接抓住飞舞在半空中碎裂的洞爷湖刀尖,抓在手里直接捅进了次郎长的肩膀之上。
“哼”眼看着银时准备再将手里的半截洞爷湖捅向自己,次郎长快速的做出了反应,反手一拳将银时的手抓住翻转开来,让银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同时一脚踹向了银时的胸口,而银时虽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横手在胸前挡住了次郎长的踢击,但是自身却在空中无处借力导致被踹飞向了后方,撞在了一块墓碑之上。
同时次郎长不再给银时机会,快速的欺身来到了银时的面前,反手托住了银时的下颚之后一刀直刺将银时的小手臂插在了墓碑之上,彻底禁锢住了银时的行动。
“登势还真是养了挑了不得的疯狗啊,真是了不得的后辈,不愧与拔刀斋齐名。但是还是太嫩了,与之相比虽然恢复了白夜叉的实力但是连思考的理智都没有了。”说着,次郎长看着疯狂的想要拔出手臂的银时:“作为在攘夷战争初期活下来的前辈只想告诉你们,你们那些末期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而像你这种程度的人,满地都是!”
次郎长话还未说完,银时怒吼一声,直接抬拳将禁锢着自己手臂的次郎长的佩刀一拳打断,在次郎长惊愕的同时,银时直接拔出了还留在自己手臂里的半截刀身,狠狠的一刀划在了次郎长的胸口。鲜血也随之崩散开来。
“碰~”然而次郎长却是不管不顾的一拳打在了银时的脸上,将之打的高高的飞向了后方撞碎了墓碑的同时也被一堆碎石掩埋住了身体,失去了气息。
“哼”次郎长收下自己的半截刀身看着倒在碎石中的银时:“这条街很快就要发生大战,带着你们重视的人,滚出这条街吧。”
在次郎长走了之后,银时这才从碎石之中爬起来,却是实在耗尽了体力,只能不支的趴在地面之上,缓缓的朝着倚在墓碑上失去了气息的老婆婆爬去。
那些记忆,还有自己许下的誓言,放佛放映机一般回荡在脑海中,眼前虽然一阵阵的黑影在弥留着,但是却还是能够清楚的看到,当时自己倚在墓碑后方,吃着她老公的豆沙包向着她老公保证自己会保护她的誓言。
而如今却是让她也步上了后尘,倒在了这个自己许下誓言的地方而自己却也无力报仇
真是没用啊坂田银时真是没用,一直在失去从未在手中获得什么吗?
爬到了登势婆婆的面前,看着倚在墓碑上的这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银时的眼中逐渐泛出了泪水悔恨么
肿起来的脸颊吐字不清的喃喃着,自己最不甘心的话语。
“婆婆”
332章:剑与银
“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剑心桑。”医院里沉默着等待着什么结果的几人,听到从走廊处新吧唧传来的声音,不由的更加的低落了。
“银时大人也受了很重的伤,与此同时也将剑心桑调开了。”说着,小玉看着在监护室里戴着口罩躺在病床上的登势婆婆,不由的说道。
“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他们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打不过剑心那个混小子的!可是却在之前将他骗走了!”登势婆婆重伤,将登势婆婆看成自己最亲的人的凯瑟琳大概是最愤怒的吧,长久瞪大了眼睛看着登势婆婆,导致了凯瑟琳的眼睛有些不可抑止的血丝,还有一些青紫色的泪痕。
“但是我们偏偏就中了这样的计谋。”说着,神乐看着医院的天花板:“银酱被打倒了,剑心桑也搞不见了阿鲁。”
“你们已经无家可归了。”说着,这是带着一束花前来看望的西乡,将花捧在手中之时也定定的看着在这里的众人:“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了。”
“西乡小姐?!”新吧唧站起来惊愕的说道。
“真是有够蠢的,我明明已经那样警告让她逃跑了。”西乡将怀里的花丢过来,无奈的看着众人说道。
“电话?难道说那个时候?”新吧唧想起来之前众人说是要吃烤肉的时候,登势婆婆让几个人先去自己随后就到的举动,终于恍然大悟。
“对不起之类的话我可没打算说,并且我什么也没做也做不了,从今往后都是一样。”说着,西乡看着突然出现在背后的男人:“真亏了你能够在快要昏迷的情况下带着登势来到医院,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卷子。”
“你的儿子被人抓了吗?”银时并未回应西乡的话语,而是在新吧唧等人一脸恍然的表情中反问道。
“哼.”西乡只是轻轻一哼却已是回答,在银时迷蒙的死鱼眼之中,西乡做出了回答:“后天,你们的店将被我们四天王的势力摧毁。赶紧回去收拾行李然后离开这里吧。”
“想要反抗的话也无所谓,但是这整条街,歌舞伎町本身已经变成你们的敌人了。”西乡淡淡的回答道。
“不用担心,我已经准备关店了,之后随你们的便了。”说着,银时瞪着死鱼眼说出了最不可置信的话语:“我的话,还是得去当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了吧。”
“.”西乡看着银时的眼睛,那是一种.失去了想要保护的人怎么样也无所谓的眼神,堕落,沉寂.乃至于无所谓。
“另外,去江户悬崖的下面把绯村剑心的尸体捞起来吧。”西乡转身看着银时:“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同时下面又满是毒气的沼泽,现在去的话,大概还能给绯村剑心与他的女人收到一个全尸。”
“喂!西乡小姐!”一说到这里,在这里的所有人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不敢置信,同时新吧唧神乐小玉等人急急的冲到了西乡的面前:“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再强的人,也是有弱点的吧,剑心他.”说着,银时的眼神黯淡了下:“弱点已经被敌人抓住了。”
“碰!”银时的衣领被人一把抓住抵在了墙壁上,新吧唧死死的看着银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度过曾经的难关的,但是现在的坂田银时,绝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
“.”沉默的看了眼新吧唧,银时抬起手臂略微用力将新吧唧的手掰开,同时自身摆摆手:“随你的便吧。”
说着,从新吧唧的面前走了过去。
“银酱.”神乐担心的看着银时,心里大概也知道,这次的打击对于银时来说,委实太过严重了。
“有些事情,只有坂田银时能够做到而我做不到;有些事情,只有绯村剑心能做到而他做不到。”小玉转身看着缓缓离开的银时,眼中的数据一闪而过:“这是剑心大人对我说过的话。”
“.”银时前进的身影停顿了下。
“绯村剑心做不到的事情是什么,只有银时大人才清楚,而银时大人做不到的,也只有剑心大人最清楚。”小玉说完,在一众人惊讶的眼神中,银时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手,将银时的身体扭转过来的同时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银时的脸上,将一旁的医疗车上的药品全部打落下来落在地上,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叮当不休的声音。
“可别失败了一次就这样颓废了。”说着,闭着一只眼睛收回拳头,浑身破烂衣服的剑心看着到底的银时,紧了紧背在背后的三叶:“就算是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能够做到的,就是不要让你的剑脱手。”
“剑心桑!”神乐新吧唧等人急忙跑上前看着剑心,那贯穿了右胸的长长的木条与卡在剑心破开的肉里的尖刺不由的怔在原地。
“傻站着干什么,把医生叫过来。三叶吸入了太多的沼气,有些中毒了。”手掌,手臂,胸腹脸上,以及膝盖大腿,全都是被划破开来的伤痕,血液早已凝固成为了血伽,腰间从来都是武器不离的剑心,第一次在众人的眼前没有佩刀,取而代之的,则是失去了武器的刀鞘。
“哦哦.”神乐与小玉反应过来,急忙从剑心的背后把三叶扶下来,朝着一边赶过来的医生迎了过去。
“喂,站起来。”说着,将插在自己背上的东西扒下来,丝毫不顾忌拔出来以后喷***的血液溅了地板满地。剑心将断掉的鬼切丢在银时的面前,眼中带着深刻的寒芒:“既然被算计了一次,那么就给我好好的振作起来,你应该不想在被算计第二次吧.”
“.这方面,的确没有你经历的多。”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