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阴谋难成(8)

第73章阴谋难成(8)

这一次在昭披耶河住宅群落工地,又是赵一鸣等三个人就打倒了郭冬祥带来的三十几个工头和打手,对方甚至拿着砍刀、棍棒,据说赵一鸣一个人就放倒了十八个,这一份武力值可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了!

二人不好意思上他鲁府邸去请求,只好由他蓬给赵一鸣打电话,反正他是晚辈,在电话里说几句请求前去帮忙的话也不算丢人现眼。果然赵一鸣很卖帐,一接到电话就连声答应:“马上就来!”他心里有数,只要还想要在这曼谷市混下去,两位警察局长可只能巴结不能得罪的角色啊!

赵一鸣由张一波开一辆宝马车前往市警察局,其实相距也不很远,大约二十分钟便到,当然曼谷虽然也有上千万人口,但道路七纵八横,有车族出行根本没有北京、上海堵车的忧虑,看来在道路建设与管制问题上华夏国也很有学习周边邻邦的必要的。

一到市警察局,昂格拉早站在大门口等,只见赵一鸣一下车便迎上前去,随后亲自领去了预审处,给郭冬祥拘留期间住的是单间,不然经监狱里的牢头、狱霸一折腾,他还有没有如此完整的身体只有天知道!

当郭冬祥又被提审走进预审处,抬头见到他蓬、昂格拉,正要故技重演再喊:“二叔、姨父!”再来一次胡搅蛮缠时,忽然他见到了赵一鸣,简直象老鼠见到了猫,也是畏首畏尾不敢上前,要不然说世界上还有天敌二字。

“郭冬祥你把如何与颂柏家相互勾结买卖土地,又如何贪污住宅群落工程项目的钱物,给我老实交代问题出来!这样叫你只坐个三五年!你要硬挺着那就牢底坐穿好了!

“还要我说什么呢?该说的我都说了!”郭冬祥还是看不清形势,认为在警察局内赵一鸣不敢把他怎么样!百般抵赖装糊涂虫都是他的拿手好戏。

“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成全你!不相信你有本事熬得过我的分筋错骨手?”赵一鸣说完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指先点了郭冬祥耳朵后面及脖颈上的昏眩穴,待其醒过来正感惊悚之时,又对他使出了分筋错骨手,一把拉脱了其左肩臼,刹那间只见郭冬祥疼痛得浑身战抖,犹如万蚁噬心,黄豆大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本一个读书人,丝毫未遗传其老实巴交父母亲的基因,无师自通地奸狡巨猾,自上颂柏家贼船后,更是变得认钱不认人,整一个狼心狗肺之徒,有些事情慢慢地再说。

他蓬、昂格拉及两个警官,还有张一波在操作着自制的万能摄影机,几个人亲眼睹了赵一鸣使出的华夏国独有武功中那神奇的点穴术。

“还不肯说是吧?那另一只肩臼也拉下来,说不定这还平衡些!这一次包你只痛三分钟,麻木了再昏迷就没有多少感觉了吧!”赵一鸣的声音带磁性又仿佛带魔音,他不紧不慢地说话,令人心悸不已。

“不,我说,我说就是!你这个魔鬼快走开,我对着三姨父说,保证作出满意的交代!”郭冬祥摇摇头,再也神气不起来。

赵一鸣和他蓬悄悄的退出了审讯处,当然昂格拉、两个警官,还有张一波仍留在里头,果然郭冬祥缓缓地将多年以前他伙同颂柏所干的几件坏事一一叙述出来,他还不到四十岁,当然记忆力好得很。

赵一鸣和他蓬走出去来到外面一间也办公室坐下,他蓬吩咐一个女警官立即去泡一壶茶来,特意交代要放最好的毛尖雨前茶。两人喝着茶聊着天,由于过往交际不多,可以说交浅言深,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赵一鸣最后才说了一句话道:“下一步要进入法律程序,请二叔在近几天请好律师!”说话一落音,昂格拉、张一波就刚好从审讯室走出来,两个警官押着郭冬祥从另外一个门户已走出去了。

赵一鸣仍然由张一波开车返回了他鲁府,此时大家都在场,据他琳告诉他,刚才所聘请的会计师事务所三个专业人员来到了,郭冬祥的贪污行为已经取得了初步证据,大约还要五天,他们就可以提供专业审查报告。

泰国的军队据说在东南亚十国中至少排在前2至3名,武器装备大都是美式,应该说战斗力还是棒棒的!曼谷市高级法院的正副院长叫班达尔与颂歌央两位大法官,两天来都心神不定,因为前天都城卫戍部队司令小皇爷顺达卫将军曾亲临,只说了一句话,“请贵院受理他鲁府一桩诉讼案,并且尽快审理,给出让原告满意的正义判决,原告是他鲁,被告是郭冬祥和颂柏两人。”

泰国的政体是皇权加军权,应该说大多数人对军方人物是爱恨交加,爱惜军队在保家卫国中表现不错,恨的是军方时不时发动政变,借以掌握了国家权力中枢。

顺达卫集皇权、军权于一身,他说出来的话谁敢不从?即使他们知道颂柏家也不好惹,论财力据说排名还在他鲁家之前,而且还有一位内阁副总理及一位副市长多年来充当其撑腰后台,但那都是过去式,现在就是内阁总理也不敢惹小皇爷,谁不知道他如今炎手可热!

赵一鸣照例每天黎明即起前往所在别墅前面小树林里练气功与练拳,他刚开门迎面就碰到他琳,可以想象她已经听对面房间的动静应该有好一会了,不然哪能这么凑巧。

“大哥哥早呀!”这是他琳在问。

“你怎么这么早?”面对未婚妻当然赵一鸣也得讲必要的理节。

“我去练功,你不必这么早的?女人嘛多一点睡眠可以养颜的!”赵一鸣继而关心地说开了。

“我也跟着你去练功,你告诉我的这一套入门气功,练了一段时间大有成效,最近几天感觉到丹田有气在流动了!怪不得最近亊情繁忙仍未感到多少疲倦?”他琳边走边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