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赌阿婆惊呼之际,一个身影从远处飞奔而来。
身边站着一个白发老者,浑身散发这橙色光辉,赫然是一个橙阶高手。
来者二人直奔纪远所在之处,狂奔不已,丝毫没有理会如今仍在对峙之中的血冥兽和赌阿婆。
刚刚纪远身上金光有如昙花一现一般,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如今浑身是血的血人,和怀中已经恢复原样、毫发无伤的郭阳。
从远处本来二人,到是很客气,没有上来立刻动手,只是听见一个声音阴恻恻的坏笑道,
“纪远,你抱的我赫家儿媳妇抱的挺好啊!”
纪远如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刚刚身处剑刃风暴和雷霆闪电之中,已经疼的昏厥又清醒了无数次。
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过去,没有就此陨落。
看着纪远没有回答,来者二人中年轻之人,双眼之中寒光闪过,不再客气分毫,十分不客气的说道,
“还不赶快给老子滚,老子的女人岂是你想碰就碰的!”
话音刚落,便是毫不客气的迎上前去,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纪远手臂之上,带着纪远怀中郭阳,一同就这样倒了下去。
此时,纪远用尽全身力气,一只手臂挪了开来,拄在地上。
这样才是没有让郭阳摔在地上,却是一只手臂怎么也护不住郭阳。
就这样郭阳从纪远怀中滑了出来。
赫家少爷见此,上前一部把郭阳拉入怀中。
此时才是再次开口,
“我赫程鹏看上的女人,其他人想也是别想。
看在你今天护下小郭和当年郭老爷子对我有恩的份上,今日就放过你这个野种。
若是他日我在看见你搂着小郭,看我不斩断你的手。
记得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若是你敢日后和小郭说今日是你救下的。
看我不剪了你的舌头!”
纪远虽然说当年也是因为郭老爷子才是答应下这门亲事,这些年多少有点不愿意,但是说到底,对郭阳还是不讨厌的,甚至还有几分好感。
如今,被人指着鼻子骂,更是连以后说话都是不许,顿时,浑身上下气不打一处来。
怎料如今浑身上下全是上,更是一身原本可以帮助自己恢复这种奇伤的鲜血,如今也是快要流空了。
无奈之下,只能双眼之中寒光更盛,记下次日梁子,日后看看有没有机会找回厂子。
赫程鹏嘿嘿一笑,便是转过身去,不再管纪远死活。
而是转头看像一旁拄着拐杖,嘴角留着鲜血的赌阿婆。
“你胆子倒是不小嘛,如今郭老爷子刚是不见了身影,你就敢来郭家地界撒野。还踩倒了我赫家的边界。”
赌阿婆如今虽然本命法宝被毁,却是浑身上下仍是橙色光辉闪耀,一身橙阶高手的威压压的赫程鹏有点喘不过气来。
谁知这不过是赌阿婆用尽全身力气,虚张声势之举罢了。
赌阿婆搭理都是没有搭理赫程鹏,而是转头跟赫程鹏身边老者说道,
“赫护法,你我要不要赌一把?”
赫家老者闻言,冷笑一声,慢慢回到,
“赌什么?”
赌阿婆也是不急不慢,缓缓说道,
“就赌这小丫头,最终会嫁给谁!”
赫家老者听完,淡淡说到,
“你马上便是要被抓入地牢,交过郭家发落。
还哪有什么东西好赌?”
“嘿嘿,老婆子虽然如今深受重伤,但是想走还是没人能留的下的!
这样吧,若果这小子日后能从你们赫家少爷手中抢过美人,以后你我恩怨一笔勾销。
若是你赫家子弟娶了这小妞,我负荆请罪,任凭发落如何?”
赫程鹏听闻,忍不住鄙夷的看了看纪远,如今纪远浑身上下全是血,更是没有丝毫赤橙光辉,跟普通人没有丝毫两样。随即,开口到,
“好,不如你我再家点赌注。
若是我赢了,你要做我赫家一世家奴。”
赌阿婆微微一笑,想也是没想的回话道,
“若是我赢了呢?”
“那不可能!”
“万一呢?”
“好,就当给你个念想安安心,我做你一世家奴可好?”
闻言,赌阿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好,痛快,不愧是赫家子弟!
那老朽就先行告退!”
下一刻,赌阿婆不知从拿掏出一枚雪白珍珠,将其含入空中之后,整个人带着残剑飞上天去,朝着远处疾驰而去。
赫家二人,看着赌阿婆走远后,老者开口传音道,
“少爷,要不今日就宰了这小子,永除后患?”
赫鹏程也是嘴巴都没张,悄无声息的传音道,
“不急,你我修炼的都是佛门功法,若是杀人过多,难免难过心魔一关。
再说此人跟我有几分渊源,早前我便是请宗门祭祀算过一挂!
若我日后想要出人头地,便是最好不要杀此人!”
赫家老者闻言,便是不再墨迹,随着赫程鹏二人带着郭阳腾云驾雾,就这样离去了。
地上留着纪远和如今不知道躲藏到哪里去的血鸣兽。
就在纪远拄着地半晌之后。
一个可怜巴巴弱小身影,从草丛之中走了出来。
头上悬着一个满是裂纹的白色内丹,朝着纪远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口中哼哼唧唧,呜呜乱叫,只是,声音很小。
此时,似乎十分虚弱的样子。
正是刚才凶威赫赫的血鸣兽,此时,此兽内丹碎裂,正是需要鲜血疗伤之时。
却是若是用纪远之血灌注内丹,便是伺候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血脉控制,要做他人灵兽了。
只见白色内丹之中,越来越多的白色雾气流溢而出,如今已经即将就是要失控了。
血鸣兽才是无奈叹息一声,
“唉!”
随即上前一步,口吐人言,
“去!”
下一刻,雪白内丹便是没入纪远口中。
纪远顿时修为暴涨,一下子有了一丝橙色剑气。
虽然只有很细微的一丝,但是毋庸置疑,如今纪远已经是一名橙阶高手了。
而血鸣兽身上气息没有增长分毫,却是额头之上,双目之间,裂开了一条口子,一枚金色眼珠,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