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医生想多了,人多口杂,怕二哥多想,和谢医生没关系。”
“谢医生这段时间照顾母亲,尽心尽力,我顾家上下感激不尽。好好照顾自己,我先回去了。”
他感激的说道,便转身离开。
谢珺看着她的背影,心脏微微颤抖。
她是个聪明人,能把所有的事情做到滴水不漏。
她那些年的寂寞都熬下来了,根本不在乎这短短时日。
许意暖和白欢欢逛完街,本以为都是给自己买的,却不想两人疯狂扫荡婴幼儿产品,买了很多小衣服小鞋子。
她直接打包寄回国内,让月嫂好好照顾孩子。
白欢欢晚上还要赶回温家,去见温言的父亲,所以很早阿言就来接人了。
许意暖准备打车回去,却不想顾寒州的车停在了面前,道:“这位美丽的女士,需要车吗?”
她闻言嘴角勾笑,知道他是靠定位系统找到自己的。
“可是我没钱支付车费哦。”
国外的劳动力费用很高,出租车消费并不低。
她故作无奈,耸了耸肩,摊开了手。
“那你抱我一下,算作车费吧。”
“这个啊?”
许意暖故作为难的样子,就在这时隔壁的老大爷开口了。
“小姑娘,别上车,这摆明了就是黑车,赶紧打报警电话,这种人应该送到劳改所里!走,我给你打车,我帮你付钱!”
许意暖听到这话,哭笑不得,竟然有人当真了。
她都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老大爷拉着走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姑娘娇滴滴的声音:“我抱你一下,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许意暖连忙说道:“大爷,你误会了,他是我丈夫。”
“什么?”
她挣脱大爷的手,靠近顾寒州,歉意的笑了笑。
那姑娘面子挂不住,恨恨的跺了一下脚,回到了朋友身边。
“你不要命啦?这可是顾先生顾太太,你竟然去勾搭顾先生?想成为公敌吗?”
“什么?他是顾寒州,哎呀我刚回国,八卦新闻好久没看了……”
许意暖上了车,吐口气道:“玩笑不能开,会要人命的!”
“你还没抱我。”
顾寒州较真的说道,看样子不抱一下根本不会开车。
她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抱了一下,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
“女人香水?你干什么去了?”
她趴在他的衣领仔细的嗅了嗅,味道并不浓郁,看样子不是一般的妖艳贱货,还挺懂香水的。
言氏集团专门研发高端化妆品,香水也很多,她之前还为香水代言过,自然懂得一点。
很高级的香味,一点都不显得玫瑰浓烈,反而别具风情。
顾寒州身上鲜少有香水味的,因为他从不应酬女人,很是规矩,避而远之。
“去看望母亲,母亲房间的,你忘了她酷爱玫瑰花。”
“二哥买的香水?”
“是谢医生调的。”
“没想到谢医生多才多艺,连这个都会,厉害了。香味不浓,但是很持久,你从二哥那儿过来,中间怎么说也要一个小时吧,香味还在。”
“她要是不做医生,去做调香师,一定很厉害!”
“早知道不告诉你了,让你吃会儿醋。”
顾寒州无奈的说道,话题怎么越跑越远了。
“我才不吃醋呢,因为我知道你没那个胆子!”
她笑着说道。
“许意暖,你就不能假装吃醋,让我高兴一下吗?”
他不客气的敲了敲她的脑袋,没用力气,满眼宠溺,眼角的笑意镌刻入骨。
“好了好了,回家吧,我都饿了。今天走了一天的路,累死了。”
她嚷嚷着,躺在副驾驶上。
车子没开多久,她就累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好吃的了,嘴角勾起一个甜甜的弧度,舌头还舔了一下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车子到家了,她也没醒。
“这丫头,到底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一直在舔嘴巴,这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
车子熄火,他忍不住靠近,想要偷亲她。
唇瓣刚刚碰上,没想到许意暖竟然反客为主。
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却给他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被蚂蚁轻轻折了一下,那点痛感无伤大雅。
许意暖做梦梦到了自己在吃九宫格,全都是自己爱吃的肉。
午餐肉、火腿、牛肉、鹅肠、肥羊卷……
还有这个这个日本豆腐,未免太嫩了吧?咬一口Q弹的紧啊。
她忍不住多啃了两下,很弹牙。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咬不动。
她就像是吃棒棒糖一样,吮吸舔舐。
这个吻……渐渐加剧,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她渐渐察觉了异样,有人似乎在掀她衣服。
大手温热,有些粗糙,掌心有着薄茧。
所过之处,宛若燎原。
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热了起来,很想睁开眼,可是睡得太沉了,根本醒不来。
她一边卖力的吃火锅,一边嚷嚷着热。
那娇嫩的唇瓣溢出了零星片语。
“唔……热……”
面颊潮红,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了。
这火锅不能再吃下去了,感觉自己就在一个大火炉一面,身体越来越热,而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神经根本不听使唤。
“唔……”
她感受到了疼意,这才有力气睁开眼睛。
一睁眼,双目迷离。
她看到了身上的男人。
……
许意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暮色四合,最后天边都挂起了弦月。
果然在自己家门口,随心所欲,因为监控只有他能看到。
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乘人之危,趁自己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偷袭,简直不要脸。
顾寒州也有些自嘲,自己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定力过人。
他本想浅尝辄止,却……越发不可收拾,竟然都没有把她叫醒。
他揉了揉太阳穴:“这次我好像冲动了,以前……没有这样放肆过。”
“你还有脸说,你竟然不把我叫醒就乱来!禽兽!”
顾寒州也解释不上来,大脑根本不清醒,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