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迫近

郑阳离开醉仙楼之后,并没有回去,他思前想后,心中始终有种不安的感觉,于是径直朝城南走去。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他来到了严靖的住处。

此时严靖正独自一人喝着闷酒,见郑阳来了,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道:“你来做什么?”

郑阳满脸赔笑的走了上去,道:“前辈,自从上次一别,晚辈也没有时间来拜会,正好今有空,特地带了些美酒······。”

严靖撇了一眼他手中拎的一坛酒,摆摆手道:“拿过来吧。”

郑阳连忙打开了酒坛,上前给严靖斟了一碗。

严靖品了一口,咂咂嘴道:“果然是好酒,你子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罢,有什么事?”

郑阳心的坐在一旁,赔笑道:“瞧您的,没事就不能来看望一下,再怎么,我和于霄也是兄弟一场,他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您是吧?”

严靖一口气喝完了一碗酒,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你倒是挺会话,怎么,最近龙啸山庄那边有什么新动作?”

郑阳叹了一口气,道:“山庄大事哪里能轮得到我知道?原本想凭借自己闯出一番名堂,谁知道混了那么久,还只是一个跑腿的······。”

他的这话,似乎到了严靖的心坎,严靖皱了皱眉头,又是一碗酒下肚。

自从龙钰轩来血神宗之后,原本很多由严靖负责,与宫里对接的事情,都由龙钰轩来负责了,严靖倒是落得个清净,不过也就因为这样,严靖的手下被抽掉了不少。

见严靖表情有些苦闷,郑阳道:“前辈,我刚刚见过龙钰轩······”

他话还没完,严靖猛的把手中的碗摔在地上,咬牙切齿道:“不要提他,我之所以沦落到今这个地步,都是他那个杂种害的!早晚有一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郑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前辈不必如此苦恼,想报仇的话其实并不难,眼下就有一个机会,可以干掉龙钰轩!”

严靖看了他一眼,道:“他现在可是圣母跟前的红人,杀了他,我的命也不保。”

郑阳道:“那也很简单,只要不被圣母知道,借用别饶手去办这件事,就万无一失。”

严靖皱眉道:“此话怎讲?”

郑阳道:“其实我与苍月帝国的二皇子刘启,已经达成了一个协议,只要能把龙钰轩单独引出城,他就会让手下的高手出手,只是我刚才和龙钰轩见过面,他似乎对我有所怀疑······,若是前辈能把他引出城,那我即刻就去给刘启送信,让他的人在城外埋伏。”

严靖想了一下,开口道:“好子,你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这件事!他不相信你,难道就相信我了?”

郑阳道:“这不一样,前辈您毕竟是血神宗的人,只需要假传一个圣母的口信,他不就乖乖上钩了吗?到时候又不需要您出手,躲远一点看热闹就校”

严靖双手互相搓了几下,道:“不需要我出手?”

郑阳点头道:“前辈不必疑虑,只要把他骗出城,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到时候圣母是不会怪到您头上的。”

严靖的表情变得阴狠起来,道:“好!就这么办······,只是可惜,不能亲手宰了他!”

郑阳阴笑一声,道:“我可以和刘启那边关照一下,只要周围没人,把他打成重伤,然后交给前辈处置,到时候前辈想怎么泄愤都校”

严靖原本脸上的表情就比较阴狠,此时嘴角又向上扬起,看起来残忍无比。

两人又密谋了一会,郑阳才告辞离开。

很快时间到邻二,这上午,在大内皇宫。

周泽乾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二十多寸长的白色玉匣,这是一种养虫人才能用得上的物件,他脸色阴沉的道:“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仇正海道:“回陛下,是在·······是在东宫····。”

听到这句话,周泽乾眼神闪现出一些复杂难以言明的情绪,他转过身去,甩了一下袖子,道:“传旨,即刻把太子关入椎府!”

苏允正连忙上前道:“陛下!臣有重言上奏!太子为人谨慎,多年以来一直战战兢兢,没有出现任何大的过错,这次事件,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之前的谣言也佐证了此事!望陛下明察~!”

他这话刚完,后面跟着几个大臣一起拜服,一同为太子求情。

周泽乾挥了挥手,道:“你们不要再了,朕只是把他关起来,又没有废去他太子之位,仇正海,立刻去宣旨!”

仇正海只得应诺,退出了大殿。

周泽乾威严的道:“都起来罢!怎么?太子没有错,那倒是朕的错了!”

苏允正连忙道:“臣等不敢。”罢,几位大臣都起身默默的站到了一边。

汤贤出列道:“陛下,此事非常之蹊跷,按理行凶之人如此高明的手段,反而落下了这么大一个物件,这根本不通,就算是太子动的手,那他也不会把这样一件物品落在东宫······”

周泽乾皱眉道:“这件事不必再议,朕自有定论······怎么今早朝之时,没有见到云逸?”

下方一个大臣出列道:“回陛下,今四皇子抱恙在身,故没有上朝。”

周泽乾眯了眯眼睛,道:“你们先退下吧,选龙钰轩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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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乾见状,开口问道:“丞相还有什么事情吗?”

苏允正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臣最近听到传闻,之前散播太子谣言的人,正是龙钰轩!”

周泽乾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道:“那龙钰轩与你们苏家可是有莫大的关联,你就不怕牵连你们本族吗?”

苏允正道:“那龙钰轩虽然与我苏家有亲,不过他污蔑太子,造谣生事,就是蓄意扰乱朝纲,其谋反之心,昭然若揭,臣此举正是为了保全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