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我下次听话

他傲娇着不说话,盯着窗外肆意勾唇。

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车队围绕整个小桥县行了一圈,最终停在陈铭路的五星级酒店门口。

今日这家名叫unie的酒店被苏家人包定,一下车曲芜就看到了左右巨大的气球塔和四周无边无际的花海。

花海用的是苏明月喜欢的粉玫瑰。

“好好看。”

待新人上了电梯去顶楼的宴厅,曲芜在风浅梦的拉扯下在花海里拍照。刚拍照结束,一堆疯狂的人就围了过来,幸好保卫眼疾手快将人拦下。

也不知道谁放出的消息,这些人是冲着郑赞他们来的。

“郑赞哥他们真的这么火吗?”

盯着门外的人山人海,曲芜无意识说了这么一句。

说完后才想起不妥。

风浅梦笑着接话,“是挺火的,你有时间可以看看新闻。”

以宋屿痕为首,曲谱、肖路渊、郑赞组合的团体在出道当年就是顶峰,现在热度流量依旧高居不下。

至于池预和她就没他们四人好运气,在圈里混了好几年,也没什么名气。

“好,婚礼结束我回酒店就看新闻。”曲芜应声,扯着裙摆去按电梯,“我们上楼吧,明月说她换好衣服准备进场了。”

风浅梦嗯了声,将视线收回。

回到宴会厅主厅坐下,曲凌盯着曲芜手中的花束不免蹙了蹙眉,“风浅梦,你说带她下去办的事就是摘花?”

风浅梦盯着浑身冷冽不停增加的人,一时哑言。

得,这么多年,还是怕曲凌!

见势不妙,曲芜将花塞向曲凌手中小声道:“是我喜欢,所以非得让浅梦陪我去。”

一句话,浇灭火焰。

无声无息。

曲凌盯着她半会,抬手将花递给身后助理,随后从另一个助理手中拿过棉袄裹在她的身上。

“不要着凉,你鼻间都红透了。”

曲芜乖乖应好,在他的服侍下将棉袄穿戴整齐。

风浅梦在旁看着,说不上是什么情绪。

但羡慕定是最多的!

曲芜在情爱的路上永远要幸运过她和苏明月。

随着司仪的开场,新郎缓缓现身。他换了套白色燕尾服站在正中央的灯光下,期待着新娘的入场。

随主厅里音乐响起,那两扇大门被左右拉开,映入眼帘的是苏明月挽着苏傅月缓缓踏入的场面。

苏明月换了套裹身拖尾粉纱,纱上依旧和第一套礼服一样,镶嵌了碎钻,只是这次碎钻颜色变得多样化。

“明月这身婚纱这个数。”

见曲芜看得入迷,风浅梦朝曲芜比了比手指。

“两万?”

风浅梦抚额,勾着她的肩膀浅声道:“两百万+。”

曲芜被这个金额震惊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她这几年在国外得的奖项金加起来也不过比这件婚纱多个几十万。

没有注意她的震惊,风浅梦听着台上人的誓言问道:“芜芜,你结婚打算怎么办。”

曲芜呆愣几秒,想了片刻回:“我不喜欢太繁复,简简单单就行。你呢!”

“我和你一样,但是我没考虑过结婚。”

一句话将话题终结,曲芜盯着她的侧脸打量片刻,闭嘴不言。

随着交换戒指的声音落下,底下人的目光再无遗漏地望了过去。

舞台中央的人颤颤巍巍交换好戒指,在众人的呼喊中接吻。两人忘我缠绵,看得众人好不激动。

扔捧花的那刻,苏明月掠过流程,下台来直接将花塞在曲芜手中。

“芜芜,我把我的幸福传递给你。”

曲芜红着脸点头,拥抱她退后时侧了眼曲凌。

曲凌目光灼灼回视,眼里的笑压都压不住。

婚礼结束后,曲芜在酒店楼下等待被苏父拉住商谈迟迟未下来的曲凌。

风浅梦则是为了躲避郑赞,跟着其中一个伴郎坐车离去。

“曲小姐,你先喝点水,凌哥等会就下来了。”递水的是保镖队长顾野。他是曲凌安排保护曲芜的其中一人。

曲芜双手接过,温柔说着谢谢。

顾野低低说句不客气,耳廓悄悄染上绯色。

拧开瓶盖朝酒店外张望,曲芜见那群吵闹的人已尽数离去,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她行到窗边,似在看花海又似在沉思。纤长身影在灯光映照下透着缕缕孤寂。

“曲妹妹,在等阿凌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曲芜收敛情绪扭头,客气唤来人,“阿渊。”

肖路渊笑笑,将口罩帽子摘下,走到她身旁站着,“这些年还好吗?”

曲芜家里的事情他是在宋屿痕出院后得知,事后几人去了南城,不过那时曲芜已经和曲凌出国。

对于曲芜打的十几通电话,宋屿痕一直耿耿于怀,他也是。毕竟在医院时他不止看到了来电显示还把宋屿痕的手机藏了段时间。

他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只知道不能让曲芜和宋屿痕再纠缠下去。

曲芜抬手整了整碎发,小声回道:“挺好的,你呢。”

“也很好,就是有些累,感觉走到哪都有人盯着。”

“当了明星是这样。”话音落下,曲芜微笑点头,显然不想再聊下去。

肖路渊骨节分明的长指蜷了蜷,盯着她的眸光有些悲伤,“曲妹妹,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

明明高中大学时那么要好。

曲芜圆润乌黑瞳仁看着他,平淡道:“不是生疏,是我们太久没见,我不习惯。”

听见这个回答,肖路渊松了口气。

“曲妹妹,有些事哽在我心间很多年了,我想向你道歉…”

“不用道歉,不重要。”不等肖路渊说完,曲芜切断话题。

过往云烟,她不想再说。

肖路渊顿住,那双明亮的眸子瞬间变得漆黑。他点点头,戴好口罩帽子转身。

眼见身影消失在转角,曲芜喊住了他,“阿渊,不管以前如何,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闻言,肖路渊的身子僵直,鼻间处有些发涩。

这么多年,他的心胸远比不过曲芜。

肖路渊离去不久,曲凌终于从顶楼下来了。他被两个助理搀扶着,显然是喝得不少。

“不是说好不喝酒的吗?”快步过去,曲芜脸上有些微怒。

“世伯的面子不能不给。”曲凌回言,捧着她的脸打量片刻后又道:“不生气好不好,我下次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