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全部阵亡

“噗呲!”特瑞·博加德终于在许悠然的狂轰乱炸之下,被元婴之身趁机掏出了心脏。

又一名天王横尸当场,血溅五步。

特瑞·博加德的队友,来自意大利的安迪,一声怒吼扑向许悠然。

同时出动的觉醒者,还有他的女朋友不知火舞。

风系觉醒者安迪扑向许悠然的同时,一道龙卷风已经率先席卷了过去。

不知火舞和安迪并肩作战多年,艳丽的红色长裙一摆。

一条爆裂的火蛇,已经混在龙卷风里卷向许悠然。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

虽然比刚才大秦军部的合击,还差了几个档次。

不过对付正常的四次觉醒者,还是必杀一击。

“嘭!”狂龙一般的飓风,夹杂着熊熊烈焰轰击在许悠然身上。

这惊天动地的一击,让场上围攻的觉醒者都是一阵后怕。

这么狂暴的攻击,五次觉醒者正面挨上一下,都要丢掉半条命。

火光爆炸中心至少上万度的高温,极致的热浪,让所有人都齐齐后退。

一道彪悍的身影,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手持一柄黄金圣剑,就这样龙行虎步的走了出来。

“嘶……”

“法克!”

“这他么还是人吗?”

毫发无伤的许悠然都想笑,在教团训练的时候,他每天都泡在上万度高温的烈焰中。

这种温度,对他来说,洗个桑拿都不够。

许悠然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就这?”

话音未落,“嘭!”身形已经突破音障,再次超越音速。

“噗、噗!”接连两声,两团巨大的血花绽放。

安迪、不知火舞,这对同命鸳鸯,齐齐魂归天国。

再漂亮的美女,只要站在对面,就是敌人。

对他来说,全是红粉骷髅。

只有一种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那就是死去的敌人。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就都别要脸了。

距离不远的艾德拉哥,被许悠然这一下突袭,彻底吓破了胆,转身就逃。

他跟那些雇佣来的自由觉醒者不一样,他是欧陆神圣骑士团的核心成员。

面对不可力敌的敌人,就算是逃走了,骑士团最多惩戒他一番,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想多了,骑士团不会要他的命,许悠然会要他的命。

“嗖!”飞剑从天而降,把欧陆神圣骑士团从上到下,直接劈成了两片。

鲜血、残肢、内脏,混合在一起,在地上摊成两片。

画面极度血腥、暴力,简直惨不忍睹。

十二天王再次减员,活着的还有三个半。

有些诡异的芭卡拉,神棍一样的神乐千鹤,对许悠然毫无威胁的马克思·艾森哈特。

还有半个,就是重伤在地,半死不活的草雉京。

许悠然闪身躲开琼的一记侧踢,穿梭在无数觉醒技,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击之中,直奔神乐千鹤而去。

“嘭!”不知从而来的一颗巨大冰锥,砸在许悠然后背。

他口中一甜,差点吐出血来。

攻击太密集了,很多时候确实躲不过来。

身体一个趔趄,似乎距离神乐千鹤还有很远。

“嗖!”犀利的超品飞剑,直射神乐千鹤。

“咔嚓!”一直盯着许悠然的薇丝,嘴角溢出血迹,手中的皮鞭却恰到好处的格挡了一下飞剑。

虽然皮鞭被飞剑斩断,不过却救下了神乐千鹤一命。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想的,虽然许悠然不这么想。

“咔嚓!”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传来,神乐千鹤难以置信的将脖子拧了180°,看向身后黑漆漆的元婴之身。

面无表情的元婴之身,只为杀戮而生,哪里管她什么表情。

这种神棍,对付一般二流觉醒者还凑合。

对许悠然这种硬扛组合天劫,见识过两大文明阵营的‘城里人’来说,简直就是个笑话。

十二天王又一次减员,依然存活两个半。

许悠然在教团的时候,偶尔也会关注一下世界形势。

如日中天的十二天王,他自然是认识的。

对他来说,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偶像组合罢了。

名字叫的响亮,实际上脆弱的一批。

之前这十二天王,只是在欧美大陆蹦蹦跳跳,博一下眼球,搞搞直播带货。

现在踩到了他的头上,触碰了他的逆鳞。

他就必须痛下杀手,教他们好好做人。

错了,是好好做鬼。

“哗啦啦……”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叮、叮、叮……”一阵密集的碰撞。

马克思·艾森哈特一直像蚊子一样,不停的骚扰许悠然。

他终于烦了,决定立刻拍死这只讨厌的蚊子。

黄金圣剑横扫,击飞了排列整齐的磁场飞刀。

顺势将手中的黄金圣剑,全力甩向马克思·艾森哈特。

他么的,你玩飞刀就玩飞刀,还摆什么造型?

杀人必须要务实,摆造型、耍酷只会误事。

你不是喜欢飞刀吗?

我送你一柄大飞刀!

黄金圣剑在许悠然的全力投掷之下,“轰!”直接突破了音障。

巨大的音爆云炸开,飞剑的寒芒已经让马克思·艾森哈特全身汗毛倒竖。

一种死亡的危机,迫在眉睫。

心念电转之间,马克思·艾森哈特却临危不乱。

我是磁力高手,专门克制金属。

你拿金剑刺我?

你这是在搞笑吗?

年轻人啊,你对我的实力还是一无所知啊。

马克思·艾森哈特调动全部精神力,想要改变黄金圣剑的轨迹。

结果他的磁力却毫无用处,黄金圣剑脱手之后,可以短暂的存在片刻,而这片刻就是生死之别。

虽然在所有人看来,许悠然手中的长剑,绝对都是黄金级材料打造的圣剑。

就算极少数人想到了,这可能是觉醒技。

也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这竟然是土元素觉醒技,跟金属一毛钱关系没有。

自以为可以操控一切金属的马克思·艾森哈特,怎么才能操控一柄土剑呢?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马克思·艾森哈特脸上带着狞笑,用他的大脸迎向了那柄黄金圣剑。

这是马克思·艾森哈特最新练就的神功?

在无数人疑惑万分的目光注视下。

“噗!”马克思·艾森哈特的大头,好像一颗西瓜一般,直接炸的粉碎。

“嘶……”

好可怕,马克思·艾森哈特的铁脸神功,整段垮掉。

十二天王,还剩下最后一个半。

此时的许悠然终于想到办法,对付那个诡异的芭卡拉。

你不是幸运值超高吗?

我就将你陷入必死之地!

看着飞速撤离战场的芭卡拉,许悠然脚下发力,直扑过去。

不过,他可不是一个人扑过去的。

他是带着超过一百名四次觉醒者的仇恨和火力冲过去的。

火球、冰锥、烈焰、闪电、狂风、土刺、荆棘……

铺天盖地的攻击从未停止,许悠然一直都处在打击的最核心。

只是他机动性太强,防御力太强,让所有人拿他没办法。

不过除了十二天王,也没有任何觉醒者,敢于跟许悠然打近身。

所有人都在远程攻击,至少这样,他们心里上有一丝丝安全感。

芭卡拉的速度肯定没法跟许悠然比,不过她自信以她的幸运,许悠然也拿她没办法。

你一剑斩来,我脚下一滑,正好躲过。

你飞剑刺来,我跃过火堆,正好躲过。

距离迅速的拉近,许悠然脸上,已经闪现出一丝狡黠和冷酷的微笑。

这种微笑,让芭卡拉心底一阵发寒,是那种被死神盯上的发寒。

擦身而过的许悠然却没有攻击她,就这样从她身边高速狂奔而过。

芭卡拉都懵了,这是什么操作?

你不打我,跑过来吓唬我一下?

“唰!”土墙化作的骨牢,瞬间将她控制在原地。

可能是芭卡拉的幸运值还不够,这种限制类型的技能,她无法免疫。

这不是针对她的伤害,只是限制了那一片区域内的行动而已。

但是以她的实力,破开骨牢也只需要很短的时间而已。

许悠然需要的就是这短短的一瞬,这是决定芭卡拉生死的一瞬。

“法克!”芭卡拉脸色巨变,她也在一瞬间明白了许悠然的用意。

可是一切都晚了,她的组织高价雇佣来的觉醒者,铺天盖地砸下来的觉醒技全部落在了她身上。

这不是针对芭卡拉的攻击,她的觉醒技依然没有识别出来,依然没有发动。

这就是被动觉醒技的弊端,芭卡拉死的无比凄惨、无比憋屈。

“噗!”大美女芭卡拉,直接被打成一团肉泥。

十二天王,还剩下半个。

重伤在地,奄奄一息的草雉京。

如果没有许悠然,如果战斗已经结束。

草雉京绝对还能抢救一下,很大概率可以抢救过来。

“轰、轰、轰……”许悠然硬扛着觉醒技的轰击,再次转身扑向草雉京。

还在半空战斗的草稚柴舟大惊失色,疯狂嘶吼,“巴里卡卡,那是我儿子!”

“嗯?”许悠然一愣,草稚柴舟正在帮助大秦军部对抗敌人。

而且草稚柴舟,算是曾经救过他一次,逼退了暴君熊。

后来还组织队伍,来帮他灭杀了钻石级森蚺。

说起来,草稚柴舟算是自己人,甚至算是半个恩人。

可他的儿子,似乎曾经杀过自己的战友。

而且,不是听说他们这对父子,早就恩断义绝了吗?

看来还是舔犊情深啊,这就有些尴尬了。

杀还是不杀?

站在奄奄一息的草雉京身旁,许悠然举起了剑,却有些犹豫不决。

周围那一百多四次觉醒者,这个时候也全部停止了出手。

刚才他们失手砸死了芭卡拉,回去还不知道要接受什么惩罚。

如果现在再失手砸死草雉京,估计他们都活不到下一章。

半空中缠斗在一起的十几名五次觉醒者,似乎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同寻常,纷纷停手观望局势。

一见面就打的两父子,甚至有好几次,草雉京都差点被草稚柴舟打死。

怎么现在突然要救他了?

难道他还是放不下父子之情,之前都是做做样子?

可是两父子,明明是两个阵营啊。

这怎么解释?

此时,广场外围教团阵营中,受了重伤却还在密切关注战场情况的哈迪伦。

独眼闪现出一丝寒芒,还有森冷的恨意。

利用了我,还毁了我的前途,最后还将我一脚踢开。

哈迪伦恨死了草稚柴舟,可实力的差距却让他毫无办法。

他知道有一件事,一定非常重要。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重要,可是一定能改变一些什么。

所以他选择了说出这个秘密,只有他和草稚两父子知道的秘密。

“这处遗迹,是草稚柴舟让我瞒着所有人打开的,他知道这处遗迹里的很多秘密。”哈迪伦大声宣布了这个秘密。

“嗯?”

“嘶……”

天上地下,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草稚柴舟。

这句话里的意思很明确。

可是大家心中却升起了无数疑惑。

许悠然望向哈迪伦,只看到他狰狞的表情。

独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许悠然再望向半空中的草稚柴舟。

看到草稚柴舟的眼神中流露出森寒的杀意。

这一瞬间,许悠然全都明白了。

原来,草稚柴舟就是那个开拓者军团的接引者。

“噗!”许悠然手起剑落,草雉京已经人头落地。

喷涌的鲜血染红了大地。

那精美的花纹之间,流淌着草稚家族最后一代传人的热血。

十二天王,全部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