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动,孙红裳突然一把揪着谢长风耳朵:“老实交代,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痛,痛。”谢长风夸张的叫:“红姐,手下留情。”
“怕痛就老实交代。”孙红裳娇哼。
“我真就是跟宏光寺那老和尚讨论了一下佛法,他佩服小弟我佛法精深,要交我这个朋友,我说我是红姐的助理,加林港这事上,披达议长故意为难,老和尚就拍胸膛,说包在他身上,就这样了。”
“真是这样?”孙红裳怀疑。
“否则呢。”谢长风反问。
披达要做人情,自然不会提蓬勃,难道他会说,是蓬勃帮着说情,所以他才松口的?那孙红裳要感谢的,岂不变成蓬勃了。
披达口中,就是为了加林百姓的福址,只口不提别的理由,更不提别的人。
孙红裳就想不清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是知道,和谢长风有关。
但谢长风这话,她也实在难以相信,谢长风去跟蓬勃讨论佛法?他二十岁的小屁孩一个,懂什么佛法了,还让蓬勃佩服?
可要不信吧,又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哼,油嘴滑舌的,就没一句实话。”孙红裳哼了一声,倒是放开了手。
谢长风嘻嘻笑,把孙红裳一条丝袜美腿拿起来架到自己腿上:“腿酸不,我帮你捏捏。”
女人穿高跟鞋嘛,腿肯定是酸的,而且谢长风手法好,长得又帅,即便不酸,让他捏一捏,也舒服的,孙红裳自也不会反对。
但谢长风今天手法有点特别,几下一捏,孙红裳情不自禁的就呻吟出声。
她斜着眼晴瞟一眼谢长风,这个鬼,还真是有点儿小帅,看着养眼,加上今天签了意向协议,可以说,搬开了一块大石头,接下来,如果没有特别的意外的话,加林港基本上就是落到她手里了。
这让她心情非常兴,也想要发泄一下。
她一伸手,把隔音板打了上去。
关山月在前面,就一直悬着心,担心这一点,如果是谢长风打隔音板,她一定阻止,但是孙红裳自己打上来的,她就不好阻止了。
孙红裳也有点儿心虚,说了一句:“昨夜没天睡好,让小谢捏一下,我养一下神,你稳一点开。”
关山月能怎么办?
她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却只能干看着。
她在后视镜里,狠狠的盯着谢长风。
谢长风生出反应,也在后高镜里看她。
眼见隔音板要把视界隔断,谢长风微微嘟嘴,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
“咦。”关山月狠狠的吸气。
但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隔音板打上去,一点办法也没有。
隔音板后,会发生些什么,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红姐是那种极为大气随性的女人,是真正的女王型人格,她要是不愿意,你打死她也不行,但她要是开心了,那就怎么样都可以。
即然她自己主动打上隔音板,那不用说,必然会有一些事情发生。
“谢长风。”关山月死死的握拳,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去。
如果能极快的开回公司或者庄园,那也还好。
要命的是,随着产业转移,低附加值企业大量迁到东南亚,加上加林又是一个港口城市,每天运往港口的货物,多到无法计数。
后果就是,各种各样运货的车辆,几乎塞满了加林的公路,正常情况下,从议会开回孙红裳公司或者庄园,最多二十分钟,关山月这一趟,却开了一个多小时。
关山月心下气怒,但她还是开回了庄园,不出她所料,孙红裳下车,满面春光,洗了个澡,饭也不吃,就说有些累,直接上床躺下了。
孙红裳身体很好,虽然不练武,但也长年坚持煅炼,又只有三十多岁,正是一生中精力最好的年纪,平时总是精力充沛。
这么出去跑一趟,就说累了,关山月印象中是根本没有的事情。
很明显,那一个多小时里,后座发生了一些事情,关山月无法想象,谢长风到底是怎么弄的孙红裳,才让她觉得这么疲劳。
“不能这么下去了,绝对不能。”关山月再次握拳。
上次谢长风不辞而别,孙红裳极为恼怒。
关山月原以为,以孙红裳那骄傲至极的性子,是绝不可能再原谅谢长风了。
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谢长风以一个快餐小哥的形式,突然出现在孙红裳面前,竟就一下打开孙红裳心防。
本想孙红裳即便把谢长风留在身边,心中仍然生了嫌隙,可没想到,这家伙神通广大,居然能打通披达这一关,这一大功立下来,红姐心中高兴,又让他上了身。
这人阴险狡诈,嘴甜皮厚,加上长得又有点小帅,精明骄傲如红姐,也完全不是他对手,久而久之,只怕会彻底落到他手里。
这是关山月绝对不能答应的。
晚上,十一点后,谢长风接到关山月发来的短信:去后山。
“这女人。”谢长风不由得好笑:“管得还真宽。”
他其实有所预料,所以这会儿澡都没洗,直接就出门,还是走后园小门出去,沿着小路,往后山走。
远远的,就看到了关山月。
关山月一身黑身的紧身装,站在月光下,身姿如玉,气势如龙。
谢长风走近,上下打量关山月,突然就笑起来。
“关姐,我能说句心里话不?”
“你说。”关山月声音冷硬如刀锋。
“我想强奸你。”
这叫心里话?
关山月眼眸微眯,眸光中精光一闪。
她当然知道谢长风为什么这么说。
她漂亮,身材好,而且英姿勃勃,这个样子的女人,天然就会让男人生出征服的冲动。
但这只是一个原因。
没有男人会看见一个漂亮女人,就当面说要强奸你的,这太疯狂了。
真正的原因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谢长风有点恼了。
“那你要做得到才行。”她冷哼一声,手去后腰一掏,掏了把手枪出来,双手持枪,指着谢长风。
“玩枪?”谢长风嘴角微微一撇:“你确定?”
动拳头,甚至是刀,和枪比起来,都不是一个量级。
“关姐,话说在前面,你有枪,我也有的,玩枪,只怕你会后悔。”
男人说枪,往往是另一个意思,关山月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