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丽国使者和安南国使者,以及吐蕃国使者,都已经住进了四夷馆,只是那鲜卑国使者不听安排,吵着要住在天香楼,更是还想去醉香楼喝花酒。”
礼部侍郎罗大人,也就是楚峰的大舅,站在金殿上大声上奏。
“岂有此理,小小的弹丸小国,居然还这般嚣张,直接赶回去也就是了。”
平南侯直接站出来,替陛下大声说道。
“哈哈,平南侯说得不错,直接赶走。那些个小矮子,看来是越来越安分了,昨天,在街上,居然有几个鲜卑武士,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调戏一位卖面的女子,只不过,女子是从楚家庄出来的。结果,那几个鲜卑武士,被楚家庄的护卫队包围后,全打断了腿,真的好解气!”
一位兵部的将军笑着大声说道。却没去看李二陛下的脸。
太子忍不住说:“那几个鲜卑武士固然可恶,但楚家庄好像更霸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大梁可是文明圣贤大国,对于鲜卑那种野蛮小国,还是要容忍些的。就像大人和孩子!难道大人还能和孩子一般见识?岂不是让大家耻笑?这件事,巡城司怎么就没把那行凶的楚家庄庄户抓起来?”
“太子,巡城司正在全力缉拿刺杀宁王的刺客,顾不上理会这些鲜卑人。再说还是鲜卑人先动手……”兵部的将军还没说完,就被太子打断了:“当时你可是看到了楚家庄什么护卫队行凶,为什么没有出声阻止?这样以野蛮对待野蛮的做法,只能让我们大梁丢脸。”
看着太子对自己横眉立目,这位兵部的将军,很想抽过去,这种无用的白痴太子,真的是陛下的孩子?怎么感觉好像抱错似的。
李二都听不下去了,沉着脸说:“太子,以后大家议论朝事,你要多听,多想,少说。”
“是父皇,孩儿知道了。”
太子乖乖应了一声,心说:“看来父皇还真的很袒护楚峰那小子!”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楚侍郎,平南侯说得对,日后鲜卑使者胆敢叫嚣,直接赶出京城,要是胆敢抗议,全押送大牢,关起来。”
李二坐在龙椅上,很威严地说道。
显然李二也很讨厌鲜卑人,一个小小的矮个儿民族,总是吃饱了找事,就应该狠狠教训。
“陛下英明!”
平南侯第一个高声喊了起来,接着一群大臣同时高呼:陛下英明!
而太子却发觉好多大臣看自己的眼神,都透着一股轻蔑,顿时,太子心里把楚峰恼恨到了极点!
楚峰要是自己,平白无故,自己就被太子狠狠记恨上了,一定都会感觉不可思议!
回到太子府的太子,气得摔了好几个杯子,还怒气冲冲大声说:“楚峰,真没想到父皇还是这么的眷顾你。等着,本太子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他不知道,大臣们轻蔑他,是因为他对鲜卑人的态度,而不是因为楚峰!
昭阳公主回到京城后,都没回公主府,直接去了乾清宫,找到了自己的母后,长孙皇后。
“母后,和你想的一样,驸马果真在蛮人那边搞了个海盐大作坊,而且蛮人自己也搞了几个,现在的海盐产量源源不断。不过,驸马说了,他不为了钱,而是要全大梁的百姓,能吃到廉价的海盐。当然,这个好名声,他也已经给了曹家。母亲,你没生气吧?”
昭阳公主看着母后,轻声问道。
长孙皇后轻笑着,把女儿扶起来,说:“母后可不会生气,虽然精盐生意做不下去,但那本来就是驸马家的,而且还帮着母后挣到了很多钱,足以够后宫开销一段时间了。能让百姓吃上廉价的精盐,驸马又不要名声,这小子算是做了一件大功德,母后高兴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生气?”
“嘻嘻,驸马猜得果真不错,母后还真的是爱民如子。其实母后以后就把内库皇商交给那些奴才打理就行了,安心保养身子要紧。要是缺钱,可以找女儿要。现在女儿的共通会生意可是很不错的。而且,驸马还制造出了这个!”
昭阳公主说着,拍拍手,两个小太监,就抬着一个大木箱走了进来。
打开木箱,长孙皇后看着里面的东西,顿时惊呆了!
因为里面居然是一面,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水晶镜子!
太清晰了,简直能把自己分毫不差地映射在里面!不知比自己的铜镜要清晰多少倍?
大镜子简直太珍贵了。
“这些水晶宝贝,也太珍贵了……还是送回去吧。”
长孙皇后说话都有些迟疑了,美眸更是痴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也是个女人,也是很爱美的!
“嘻嘻,母后,要是女儿告诉你,这样的珍宝,驸马能成批量造出来,而且成本低廉,你敢相信吗?”
昭阳公主很自豪地笑着说道,虽然自己的夫君好色,但真的有本事啊!单单这种玻璃镜子要是拿出来卖,都不敢想象能卖出多高的天价!
“这种珍宝镜子,他能成批量制造?你不会骗母后高兴吧?难道这就是神仙的点石成金法术?”
长孙皇后忍不住就帮楚峰想好了法术名字。
“点石成金?楚峰小子,难道还真的会这种法术?朕还真的想把他召回京,见识一下。”
李二笑着说这话,走了进来,正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结果就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指着巨大的玻璃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长孙嫣然也正在家里,摆弄着一面巨大的玻璃镜子!看着镜子里英姿飒爽的自己,心说:“坏楚峰,有这么好的宝贝,居然一直瞒着自己,要不是这次回京,可能还不会送自己呢!”
“姐,回来后,怎么就一直躲在房里?父亲让你去他的书房,有事要找你商量呢。”
长孙嫣然的弟弟长孙冲说着,就迈步走了进来,然后就看到了巨大玻璃镜子,接着就张大了嘴巴,指着镜子里的自己问:“姐,姐,这难道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