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妹纸惊魂未定,刚刚眼睛不花了,就看到一双巨大的金睛十分柔情、十分怜惜、十分淫荡地看着她,耳边响起滚雷一样但是却很温柔的声音,却不是那杀猪的又是谁?
但是这样一双巨眼真的是超出了小苏妹纸小心脏可以承受的范围,嘤咛一声软软滴说,那你赶紧的变回原来的大小吧,你这......太大鸟,偶受不鸟啦......
偶靠!这话说的,啥叫偶的太大鸟?偶鸟有多大好像你见过似的。麻痹的这话就明显是在勾引人嘛。
不行鸟,哥儿们受不鸟啦。
杀猪的一时兴起,呼啦一下变回本体大小,单臂环着小苏妹纸的小细腰,就感觉这世上千万腰肢,独小苏妹纸这腰儿那个软软细细,十分的不舍得放开。
狗狗本来也被吓得吱哇乱叫,见到流氓哥变回了本体,欢呼一声就扑进了屠哲怀里,一边撕扯他头发一边使劲咦咦淫淫滴切齿:
“死流氓哥臭流氓哥谁让你扔下狗狗进了那破浮屠这么长时间啊,狗狗都快被流氓狗欺负死了,流氓哥你要揍得那流氓狗他狗妈妈都不认识他,否则偶不依......”
嗯?还有狗敢欺负偶家狗狗?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不要命了还是咋地?还没等杀猪的踅摸到流氓狗,手里红娃突然大叫:
“哎呦狗姑姑救偶,偶被老爹捏死了都——”
杀猪的光注意小苏妹纸和狗狗了,倒是忘记了手里还攥着个儿子呢。红娃这么一叫,吓了杀猪的一跳,麻痹的这死娃子咋也变回本体了捏?
此时,随着屠哲变回原来地球本体大小(大家不要忘记,这一世的屠哲身量高着呢,须弥山天子,个个身高一由旬来着,这个一由旬的的身高才是这一世的本体身高),红娃也变回了拳头大小,只是这时候的红娃看上去惨不忍睹,奄奄一息。
红娃去抠老爹眉心中的道莲,却被道莲放出无量金光和道音撞出去万里之遥,红娃的小身体几乎被撞得破碎,身上满是蜘蛛网一般的裂纹,一丝丝金色的血液从裂纹里渗出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从母体里流产出来的不足月娃娃。
这下可把杀猪的心疼坏了。
麻痹的小兔崽子你手不那么贱你会死啊,你没来由你抠那道莲干哈呀?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
麻痹的那里面可是十万罗汉的力量呢,就算你小子再厉害,你也不敢说自己能够直面十万圣人的全力一击吧?
况且,这些罗汉化为道莲上的烙印之后,麻痹的那可都是代表着法则和道的意思撞你呢,尼玛你以为你是谁?就敢和道抗衡了?没被撞死也是你死娃子命大,不过麻痹的疼死老子了,这可是偶老屠家的老大啊,就给老纸伤成这样样的啦?
狗狗看到红娃这副惨样可是受不了了,呜哇哇哇地哭着抱着红娃,一边小脚丫踹开杀猪的,哭叫着说你干哈呀你干哈呀,偶侄子都伤成这样了你咋舍得使劲捏他捏?
小苏妹纸看着红娃,一时也落下泪来,取出素白罗绮轻轻地为红娃擦拭血迹,一边慌了神般念叨,这可咋办呀这可咋办呀?
咋办?凉拌!麻痹的这死娃子嘴贱手贱的,不受点苦楚就记不住啥叫个怕。
骂归骂,但是让杀猪的看着儿子受罪不管那可不行,于是杀猪的手一挥,手里便多了一个葫芦,那是装着干爹给他的不死甘露。
杀猪的捏住红娃的鼻子,红娃不由张开了嘴巴,不死甘露就一股股不要钱似的被灌进了口中。看的旁边斗哥、燕燕、猪猪不禁眼热。
这麻痹的杀猪的身上到底有多少好东东捏?这不死甘露在北极诸天要想找出一滴来都难,估计也就四帝五帝的能有那么一点点,一般的真人估计见了都得眼红。
猪猪看着就受不了了,咽着唾沫嚷嚷,说收起来收起来哈,你这引诱犯罪捏,还属于钓鱼那种,再不收起来发一声喊就开抢拉哈。
杀猪的见红娃喝得都快呛着了,不敢再灌,手里握着葫芦塞装作要塞上的样子,笑眯眯地对猪猪说,来抢来抢,看把你能耐的,一口灌进去噎死你个小胖纸呵呵。
猪猪一听,立马作视死如归状,大踏步来到屠哲身前,大嘴一张,来来来你噎死偶算了,宁被噎死不被馋死,麻痹的猪猪今儿就豁出去了偶——
屠哲立马揪着猪猪的长耳朵,呼啦啦灌了几大口,噎得猪猪差点咳嗽得腔子都炸了。
猪猪一边咳嗽一边吸溜,生怕有一滴甘露浪费掉,然后继续嚷嚷,说你今儿不噎死偶还跟你抢小苏妹纸,你要怕你就继续噎哥儿们哈——
旁边燕燕看的眼红了,一脚踹开猪猪,叉着腰骂着,说你还要不要脸啦?喝多少是个够啊?你以为那是***妈的洗脚水捏?要多少有多少捏?你都喝光了,是打算把你家五姐馋死是吧?
得,财不露白这句话没说错吧?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麻痹的哥儿们这是欠你们的?
嗯......咳咳,不过说起来,还真的是欠人家的呢,这些亲友团不畏斗姆元君的淫威来给俺助阵,这份情谊是吧?麻痹的一点不死甘露算个啥?
于是也不用燕燕开口,直接就抓出一大把来打入燕燕的身体,再抓一大把又打入斗哥身体。斗哥就又是高看了杀猪的一眼。
这诸天万界的大能,为了这些不死甘露都能打出屎来,哪里舍得送人?这可是等于给了每人一条命啊!
那边流氓狗看不下去了,麻痹的这个那个都有,木有你家狗大爷的?于是流氓狗屁颠屁颠讪笑着来到屠哲面前,说了句话,没把杀猪的给膈应死。
流氓狗就说,那个啥大舅哥哈,那偶滴捏?
嘎嘎!
嘎!
这尼玛,哥儿们啥时候成你大舅哥了捏?
杀猪的上下打量着流氓狗,半天才明白这家伙的意思。感情已经自己把自己当做狗狗的老公了。
麻痹的叔可忍婶不可忍,偶家狗狗也是你这流氓狗能惦记的?
麻痹的你知道不知道狗狗是哥儿们的命根子?
你这一惦记不要紧,麻痹的哥儿们这心疼的那就不知道该咋地了。偶靠你个山倒水干,皮紧了哥儿们立马给你松松。
杀猪的一脸的煞气,一把揪住流氓狗的脖颈,捏得流氓狗直吐舌头。
流氓狗四肢乱扑腾,嘎着嗓子叫道放开放开麻痹的出不来气儿鸟憋死老纸鸟嘎嘎嘎——
麻痹的你这小细狗以后还乱叫了不?
不乱叫了放开放开嘎嘎嘎——
以后还乱惦记狗狗了不?
不乱惦记正经惦记嘎嘎嘎——
麻痹的你还得瑟上了,信不信老纸一把捏死你个狗日滴?
捏死也要惦记真爱无罪嘎嘎嘎——
麻痹的老子看你嘴有多硬——
嘎嘎嘎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嘎嘎嘎——
麻痹的你还战斗哥儿们偶让你战斗!
嘎嘎!嘎——
......
此时,郁单越大陆上空突然咔嚓一声洞开一个大窟窿,一道毫光直射屠哲,众人惊叫一声,来不及救援,却见那毫光一卷,就把流氓狗卷走了,连同扑天鹰、银合马和山河社稷图一起卷向了大窟窿,朝着天界而去。
只听得一声长笑,二郎神的声音响起,隆隆犹如惊雷,说兄弟你这里事了了,哥哥我就把这个惹祸精卷走了哈?哈哈——
众人一听才知道是二郎神把哮天犬带走了。
瞧瞧人家这能耐,隔着多少重天呢,就一道毫光打破了重重界面直接把人带走,那得多**力呢?
屠哲哈哈一笑,朝着大窟窿一拱手,朗声道:“多谢二哥援手,这点糖水就给小细狗他们喝吧哈哈——”
说着手一扬,装着不死甘露的葫芦飞进了大窟窿里。
二郎神的声音再次传来,说那就替这三个妖兽谢过兄弟呵呵,以后细狗再敢嚣张,你就直接替哥哥祭出家法来伺候孙子们的哈哈,后会有期,兄弟珍重!
天上的大窟窿将要合拢时,还传来流氓狗不甘和凄惨的歌声:
“爱伊滴嚎叫,还在山谷回荡昂昂昂昂——”
此时最心疼的就属老罗睺了。
麻痹的这叫个啥捏?这叫儿卖爷田田不心疼是吧?偶咋就找了个败家子做干儿子捏?那是不死甘露啊,你这就当糖水四处灌人了?
老罗睺心疼他的不死甘露,可有人不心疼呢。
只见悦意款款地朝着干弟弟走来,边走边摸出了几个拴着彩绸的葫芦递过去,声音那叫一个腻呀。弟弟耶,你的不死甘露没了吧?没关系,姐姐这里还有,你都拿着吧哈?
我靠!
老罗睺一看眼睛就直了。
麻痹的老子这偷偷放在库房里最后压箱底的一点货,啥时候被你这死丫头踅摸了去捏?这这这......家门不幸啊,咋生了这么个丫头捏?不是哪天你家好弟弟要你老爹的命你都舍得吧?
屠哲看到悦意拿过来的葫芦,那当真是老实不客气就扔进了须弥戒子。然后还没等说话呢,就听到了干姐姐的心声。
“哎呀偶的亲弟弟乖弟弟宝贝儿弟弟,姐姐可是想死你了耶,知道姐姐这次来就不回去了吗?知道姐姐死也要跟着你呢吗?知道姐姐从此要做你滴女人吗?姐姐爱你呀弟弟,为了你,姐姐就是被大火烧成了灰都在所不惜,弟弟你听见姐姐的心里话吗?”
偶靠!不是吧——
杀猪的一下子愣在那里不会说话了。但是他不会说话不要紧,有会说话的。
只听狗狗冷不丁又来一句:“**真的很不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