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浮屠里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但是大概的还是有个猜测的方向。就是在屠哲的身上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所以大家都自觉地围在浮屠旁边不敢离去。
作为杀猪的几个亲友团,都觉得守护屠哲那是责无旁贷。
老罗睺觉得屠哲不仅是自己的干儿子,还有极大的可能将要成为自己的女婿,为了守护干儿子加未来女婿,那当然是精神头十足,那都不用悦意说的,绝对的尽职尽责。就算是屠哲临进浮屠时让他主持这个谈判的进程,都没有离开半步。
直到郁单越领袖来到易城上空的山河社稷图中,向老罗睺讨教谈判的原则,并请求他主持时,老罗睺也只是转述了屠哲打在他神识中的几个谈判原则。对于主持谈判兴趣缺缺。
不过他有一个很上得了桌面的理由:咱们不能干涉郁单越大陆的内政!郁单越大陆的前途,应当由郁单越大陆人民自己决定。
这个高调唱得,不愧为政坛老流氓。
麻痹的你们干涉了个不怠了干涉,最后这一扭开始讲究法度了?
但是郁单越领袖没说啥,不干涉就不干涉吧,你们站在这里威慑就好,麻痹的还就不信不按照咱们自由民和小天子的意思谈判了呢。
魔波旬和牟修楼陀为屠哲护法,那是人家魔波旬乃是杀猪的名正言顺的师傅,虽然说杀猪的会的神通绝大部分和他这师傅木有啥关系,但是师傅就是师傅,谁还不服气了是咋地?
至于牟修楼陀,那自然是因为狗狗的缘故,也在心里把杀猪的当子侄看待,觉得自己护法那应该是有天大的理由。
这狗狗跟着屠哲,看那股劲儿离开杀猪的就要死要活的,麻痹的老子不看着这小子,若然有个啥啥意外的,不等于间接的害了狗狗了?
而斗哥、燕燕、猪猪觉得自己更应该守护了。
开玩笑,咱们可是小苏妹纸的娘家人,咱们守护这杀猪的,就是守护小苏妹纸幸福美好的未来捏。假如杀猪的有个三长两短的,难道还让小苏妹纸做个望门寡吗?
而同时,燕燕心里面就有点怪怪的。
上面那个理由已经使得他们守护屠哲的理由足够强大了,但是,对于她本人来说,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理由。
就是燕燕姑娘一想到杀猪的就心跳的厉害,那要是真出个啥啥的事情的话,偶这小心脏还不跳破了呀?
燕燕姑娘心中百般纠结。纠结于自己心里那点小秘密被那死不要脸的屠夫给听到了。虽然自己以死威胁了杀猪的保守这个秘密,但是偶这个秘密难道就永无见人的日子?天呀地呀神呀佛呀,偶纯洁了千万年的姑娘了,动心却动到了自家老七妹纸的男人身上了。这可咋办呀!
问个苍天,偶是不是很不要脸捏?
而猪猪这死胖子自从彻底的放下心来,心思就简单至极了,就觉得为了老七,那守护杀猪的就是责无旁贷。
倒是流氓狗哮天犬别有一番心思。
先不说杀猪的还是二郎神的结拜兄弟,就这个理由就给了流氓狗护法的理由。
而说到流氓狗自己,作为狗狗的真诚的仰慕者,妖狗从不隐瞒自己的那点心思,还恨不得举着个喇叭到处宣传一下,让诸天万界都知道他小细狗爱上了夜玛。
说到守护屠哲,那当然要守护了。麻痹的那可是狗狗最离不开的哥哥了,将来很有可能成为咱细狗的大舅哥来着,那不守护大舅哥还守护谁呀是吧?
所以,流氓狗放出山河社稷图,就把众人和浮屠全部收了进去,嚎叫着说是谁敢到狗爷爷的图图里来搞三搞四,直接炼成人肥。
其实说到易家,那也真的是不会再有啥搞三搞四的心思了。
开玩笑,现在郁单越大陆都基本上被自由民把持了,搞三搞四那不是找死呢吗?就算是有做一回胡汉三的想法,那也得等到完了以后跟斗姆元君见见面再说吧?
所以,这一片天空就等于成了屠哲的亲友团的天下,别人真的没胆子上来骚扰。那么应该说,山河社稷图里应该是比较安静的了。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首先是流氓狗就不安生,虽然支撑着山河社稷图运转很是消耗法力,但是骚劲十足的流氓狗只要看向狗狗就象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狗狗看牠一眼,妖狗就扯着破锣嗓子高亢地唱着:
“你让偶痴,让偶狂,爱伊滴嚎叫,还在山谷回荡——”
狗狗一声尖叫鸡皮疙瘩满地滚的时候,妖狗又开始伤心地唱着:“偶是一条来自北极的狗,走在无垠滴星海中——”
直到狗狗实在受不了了,尖叫着要进浮屠去找流氓哥,说啥也不在山河社稷图里待着了时,燕燕姑娘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脚踢翻流氓狗,叉腰瞪眼拧眉点指,说细狗你还要不要脸了?有这样骚扰狗滴嘛?麻痹的你是不是十万年没见过一女狗了?发骚不可恶,可恶的是你还发骚发个木丸木鸟了捏,信不信老娘发起很来,一剑削断你滴子孙根,让你以后再也骚不起来?
流氓狗被骂急了,立即回应,抻着狗脖子狂吠。
麻痹的你说啥啥?麻痹的狗大爷偶发骚咋地着你了?
就你那浑身不长一根毛,倒是想让你狗大爷偶发骚捏,但是你能让狗大爷偶发起骚来吗?
麻痹的也不照照镜子或者撒泡尿啥的,麻痹的敢管你家狗大爷的事情,是不是觉得你们北方七宿不含糊,在北极诸天横着走了?
狗大爷这话就有点诛心了。
要说别人没一根毛吧,那还真的也许。但是说燕燕姑娘没毛,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燕燕的本体那是啥?那是燕子啊。那你说燕子身上没毛吗?
本来这话其实也伤不到危月燕,你说没毛就没毛吗?老娘偶那不叫毛,叫羽毛好不好?而且老娘的羽毛能化作千万利剑好不好?
但是,这危月燕的性子就不能以常理度之。一听流氓狗讥讽她没毛,立马就急了,说你才没毛,你全家没毛,小细狗你说话跟放屁差不多,老娘偶要没毛,这世上还有有毛的吗?
狗大爷那张嘴的确是够厉害,立马龇牙,切!不是狗大爷偶看不上你,来来来,给狗大爷拽下根狗毛来瞧瞧?哪怕你能拽下一根来,狗大爷偶二话不说,直接追你了行不?
危月燕气得浑身哆嗦,浑身金色剑光大放,就要动手打架。
旁边却早已恼坏了小猪猪,麻痹的你和燕姐吵吵啥老猪偶就不管鸟,但是你说啥啥的北方七宿咋地咋地,咱们北方七宿得罪你了吗?
麻痹的你这狗仗神势的家伙在这里叫嚣啥捏?信不信咱们不给二郎神面子?信不信咱们一个不高兴就打得***妈都不认识你?
于是猪猪二话不说,直接就祭出真武大帝给他炼制的猪圈,麻痹的偶打你个一溜跟头跑回家去不敢出来。
砰——
根本就没注意到猪猪的流氓狗直接就被打得翻滚出老远,然后一骨碌爬起来,已经满嘴是血。
燕燕一看,哈哈大笑说活该让你嘴贱哼哼哼!
斗哥一旁拦住还要继续用猪圈砸流氓狗的猪猪,心里却是得意,麻痹的这骚狗,让你再说北方七宿咋地咋地,有个二郎神就不讲理了?不过他也不想的事情闹大,毕竟同在天庭为官,也不想的把二郎神和真武大帝的关系搞得太僵。
但是流氓狗吃这一下子,凶性大发,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嚎叫着:“人肥人肥,狗大爷要把你这头死猪炼成人肥,麻痹的敢对你家狗大爷动手动脚,活腻了是吧,山河社稷图,给偶——”
就在流氓狗要大发狗威的时候,被众人围在中央的浮屠却突然金光大放,道音轰鸣,震得整个山河社稷图空间扭曲,山川开裂,大河倒流。
众人一时被吓蒙了,这尼玛这是咋回事?
再说屠哲的神识领域中。
红娃被圣人禅唱发出的无量金色波光解救出能藏深处,哭叫着要和他家老爹爹算账,但是等他不管不顾地跑到老爹的神识领域里一看,差点就咬了自己舌头。
偶靠!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罗汉?
这唱的都叫个啥?啥啥姐弟姐弟的,还波罗僧姐弟,麻痹的这出家人还忘不了家里头的姐姐?麻痹的不至于这么邪恶吧?惦记姐姐,这也是正经和尚能做的?
但是听来听去,红娃明白了。这***的就是大明咒嘛,让你家大公子好一顿误会。
红娃就看见十万圣人化成的罗汉形成一朵天大的莲花,而自己的老爹则跌坐中央,高大伟岸几可撑破这个领域,无数佛陀不断走进老爹的身体,使得老爹看上去犹如神祗,一种摩诃伟大磅礴的气势使得红娃惊悚,同时也不由地嘀咕,还说大公子偶滴神通不输于老爹了捏,现在看来老爹这神威凛凛的样子,估计够呛。
红娃还注意到,自家老爹的身躯中的金光不断交织出无数符箓,组成一些奇妙的图案,而这些图案无一例外的都是金色的莲花。
这些大大小小的莲花开开合合,散发无上光明和无量香味,使得整个神识领域都显得庄严和祥和。
随着禅唱之声的不断嘹亮,一种大道天音轰鸣在神识领域中,神识领域中的山川河流不断崩坏又不断重组,同时崩坏和重组的,还有那些花灵草怪妖兽神魔。
一切的一切都在不断的崩坏中重组,每一次重组都使得一切崩坏的更加合乎自然和天道,每一次的重组,山川更加厚重险峻,河流更加浩瀚奔腾,花灵草怪更加灵性十足,妖兽神魔更加法力无边。
红娃瞅着这一切,忽然有一种冲动。
麻痹的偶也要念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