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人家身上没有占到便宜,找我补零?”
张凡伸手拧了她一把,道:“是你说的,让我有什么事儿就找你来帮忙,赶紧把这些花盆而给整干净!”
桃花看到地上摆了一地的花盆儿,倒也没有为难,启齿一笑,随即拿出一根桃子,在空中一晃。
顿时桃枝变得长长的。
渐渐地,从桃枝上长出了几十双手。
那手白白的,跟桃花的手是一模一样的招人喜爱。
只不过看上去,像是千手观音,格外的叫人身上起鸡皮疙瘩。
张凡一阵恶心,从下往上涌来,差点吐了。
急忙后退几步,站在大棚门前,看桃花到底要怎么折腾。
桃花见张凡惊奇,心中一阵装逼炫耀的**,一手举着桃枝,一手伸出去,咔咔地,从桃枝上把手给掰下来,每掰下来一只手,就扔到花盆边,那手就像是长在人胳膊上,非常灵巧,上下其手,几下子就把花盆上的土给抹掉了,变得干干净净。
这场景,几乎让张凡以为是在做梦,那几十只手,在地上舞来弄去,这双手搬花盆,那双手抓住水管子喷水,也有把花盆搬到一边,拿起旁边的抹布抹的……
张凡急忙回头看看门外,担心涵花和春花看到这恶心人的一幕。
好在两人坐在车里,没有看到,张凡这才松一口气,拱手哀求道:
“桃花奶奶,快别整了……”
桃花看看花盆都收拾好了,这才一挥手中的桃枝,只见密密麻麻一地的白手,都跳起来,纷纷落回到桃枝上。
桃花看白手都收了回来,满桃枝的手,得意非凡,冲张凡晃了两下。
谁知晃得太厉害,有两只手从桃枝上脱落,落到了张凡脚下。
张凡被吓了一跳,像是躲癞蛤蟆一样躲开,骂道:
“快收拾起来,这些秽物!”
桃花走过来,弯腰把两只手捡起来,挂到桃枝上,然后又是晃了几晃,把众多的手收起了本相,这才笑问:
“我听说,你的老相好周韵竹有喜?”
“你怎么知道?”
“有我不知道的事吗?周总身体不适,却也忘不了为你口头服务,精神可嘉,其情可悯,所以,我已经给她安排了一剂桃花九月露安胎水,你可叫她喝了,管保腹中胎儿不唐氏,嘻嘻嘻……”
张凡正要说什么,只听涵花在车里叫他,他赶紧打了桃花一下,打得桃花就势收起形,不见了影子,他才走出大棚,回到车上,把车发动起来,笑道:
“花盆都整理好了。”
两女面面相觑,却也不说什么,因为在张凡的身上,什么怪事都能发生,不必多问。
回到家里,春花还有点不习惯,磨蹭着不上楼,被涵花笑着扶上楼去卧室,洗了洗,躺下候着。
张凡来到卧室时,见两人说说笑笑,担心两人联手坏了风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叉开话,讲起了自己要去r国的事。
刚刚讲完,涵花和春花已经唉声叹气起来。
张凡想着明晨就要出发,此刻一时千金,便催着二人早睡了。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张凡便起身,悄悄地下床,回身看着涵花睡得正香,又去春花房间看了一下,也是睡得半死,暗暗吐槽自己昨天晚上太过猛辣,心疼地吻了吻发丝,便出去了。
飞机在r国机场降落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夏天,这里纬度高,晚上七点多,太阳还有三十多度的视角,阳光正亮着,耀得人睁不开眼,出了机场,就看见米拉飞跑过来。
米拉一边跑,一跑呼喊着张凡的名字。
机场上大华国人不少,都扭过头来看。
见一个贵家小姐模样的女子,离开一众保镖的护卫,扑向一个大华国男子,都不由得羡慕得要命嫉妒得要死,恨不得出脚来个绊子把米拉绊倒,倒在他们怀里。
张凡见这些人眼里嫉色十足,不由得得意地笑起来,伸出双手,把米拉搂定,没头没脑地亲了起来。
米拉的身体可以说是热情如火,直贴上来,若不是现场条件不允许,恐怕这妞当场就要把腰带等物扔得远远的。
重重地吻了几下,米拉已经是入心入肺地雌伏了,伏在张凡胸前,仰头道:
“回家!”
说罢,也不由分说,拉着张凡,便大步向外走去。
刚刚坐在加步林肯后座,司机把车开动,米拉便迫不及待地横卧过来,枕在张凡腿上,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气喘吁吁,“搂我——”
张凡被香香的米拉紧贴在怀里,已经是箭在弦上,低头吻了起来。
一个深深的吻还没有结束,车子已经开进了一幢高高的别墅跟前。
米拉从张凡怀里滚出来,脸上红得像是红莓果,随手把张凡拉下车,紧紧拥着,走进楼里。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在二楼小餐厅里,一边吃着鱼子酱、黑麦面包,一边对视深情,米拉经过刚才一场受虐般的大洗礼,此时眼中已经是风平浪静,宛如一泓秋水,不知深浅,微微情光闪烁,“说吧,有什么事?”
张凡还沉浸在刚刚的情形中不能自拔,一只手端着酒杯,饮一口葡萄酒,一只手悄然放在她的膝盖上,抓了抓,“没事就不能来看你?”
“是看我姐的吧?”
她一脸的挑皮。
尽管提到姐姐,她的脸上情绪不对,但毕竟这次张凡前来r国,第一站就是到她这里,让她心理上和身心上都得到了满足——什么娜塔!见鬼去吧,张凡真正爱的是我!
“这次,”张凡一本正经起来,“是追逃。”
“追逃?”
“一个刑事犯,诈骗巨款,潜逃到r国,正准备以r国为跳板,去非洲,我受上级指派,务必在要r国把他给截下来,不知能不能完成。”张凡道,期待的目光看着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