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龙剑和精虎剑,双剑合譬,可斩妖除魔,更别说武士了,就是再神奇的武士,在精龙精虎二剑配合之下,也抵挡不住。”
“是的,是这样。我师父也讲过精龙剑和精虎剑的来历。你继续说——”
“虽然精龙剑不在了,但精虎一剑,也足以支撑欧阳家族历代在武林中的崇高地位了。欧阳家族在武林名人辈出,最着名的应该算是尚书左丞、宁汉军节度使欧阳彬了,他就靠一把精虎剑而称霸一方的。”
“嗯,是的是的。”张凡继续点头。
“传到了我爷爷这代,冷兵器时代结束了,枪枪炮炮的,再也没有剑术剑神的崇高地位了,我爷爷临终之前,把精虎剑交给我父亲时,嘱咐道,‘剑可伤人,亦可伤己。我一生经历大小搏杀数百次,却从未使用此剑。此剑传之后人,切记不可轻用,伤人,则要受法律制裁;最最注意的是,若此剑之事传到江湖上,不知会引来多少非份之想,江湖为此掀起血海腥波,那时,我们欧阳家就再也不得安生了!我父亲遵守祖训,此剑之秘密未向外人透露过。”
张凡听得惊奇不己:这欧阳氏两代人,身有神剑,却终其一生,也没有使用过,这得对自己的武功有多么自信啊!
高人,欧阳临老先生绝对是世间高人。
欧阳阑珊的父亲也不是一般大士!
非大士不能胸藏天大秘密而几十年不向人炫耀的。
“你爷爷的考虑倒是有道理,不过,这把宝剑是你们欧阳家的传家之宝,随便就赠予给外人,怎么可能?我可不敢染指。”
张凡笑了笑。
他说的是大实话。
此物尚在欧阳阑珊父亲手里,作为欧阳家族的传承之宝,他不会轻易出手的。
“你是不想要吗?”欧阳阑珊撅起小嘴儿,调皮的问道。
“夺人之爱,非君子所为,我看这事儿还是放下,别再提。”
“为什么不提?是我情愿给你的。”
“你情愿给我?”张凡乐了起来:“如果把你给我,我当然收纳不拒;把宝剑给我,我……这次去江北市帮你的忙,岂不是显得用心不良?”
“人也给你,剑也给你,不是更完满?”欧阳阑珊也乐了起来,看似调皮地瞟他一眼,眼里却全是水汪汪的芳心暗许的真情实意。
这目光,直射心中。
张凡知道自己这个玩笑开大了。
她要把自己“献”出来,这令张凡感觉到双方的对话好像变味了,特别有一种赤裸裸交易的感觉。
不由得感到一阵不舒服,急忙恢复高大上的本色,笑道: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的事我一定帮到底,但是不要再提报酬的事。”
欧阳阑珊脸色微微有变,不高兴地嘟囔着,“没办法,遇到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东西,真是没办法……”
“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晚上要到江北市,看看现在也应该出发了。”欧阳兰山看了看腕上手表。
张凡马上给涵花和周韵竹发了信息,说自己要去趟江北市,然后站起来,“走!”
欧阳阑珊戴上大蛤蟆镜,把宽沿帽压低,挽着张凡胳膊。
两人穿过大厅,走向大门口。
这时,一个男子晃晃当当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张凡打眼一看,就知道此人是个练家子:浑身肌肉发达,表情十分凶恶,带着一丝冷笑,迎面挡在两人面前,皱眉道:
“小姐,你是来跟我约会的!你找错人了吧?这个小子他是谁?”
说着,用中指不客气地指了指张凡。
用中指指人,相当于大声喊发克!
相当于当众搧人一大耳光。
张凡心中一凛,已经判这根手指不宜再留在世上了!
必须断掉!
不过,忍一忍,看这小子有什么话可说!
张凡不动声色,面无表情。
欧阳阑珊道:“你既然到了,为什么不通知我?”
“我就是要亲自在大门口迎接你,没想到,你先到了,结果我被这个小子给截胡了!是吧?”
说着,又狠狠地瞪了张凡一眼,好像张凡拐了他家媳妇。
“我们要准备谈的事情,已经不必继续谈了,你要求的条件太高,我无法答应!”欧阳阑珊冷冷的说道。
男人冷笑了一声,“我要求的条件太高?就你这种弃妇,有男人要睡你是看得起你,你应该感激才是!”
“你,你说话放尊重点!”欧阳阑珊怒了。
“尊重点?”男人嘴角抹出一丝微笑,向前走了半步,双眼紧紧的盯住欧阳阑珊的胸前,“一个想找男人做临时丈夫的烂女人,难道也值得别人尊重吗?做婊子难道还要立个牌坊吗?”
这话,也太咄咄逼人了。
主要是没把她身边的张凡看在眼里。
在这个男人看来,欧阳阑珊身边的张凡并不像是一个练武的,无论从个头到肌肉,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欧阳阑珊不想在这里惹事,也不想跟他继续纠缠,只想马上摆脱这个小子,便道:
“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在这里跟你谈一谈条件。现在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需要你了,我当然可以不继续跟你谈,不过考虑到你白白跑来一趟,我可以给你5000块钱赔偿!”
说着,掏出钱夹,数出一叠钞票,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伸出双手来!
一只手把钞票拿到手里,另外一只手握住欧阳阑珊的手腕儿,嘻嘻的笑了起来,“你这小娘们儿有情有义,长得又是这么诱人,全身上下全是爱人肉,我很喜欢你知道吗?我们之间的生意可以不谈了,这5000块钱我只好收下,但是你必须得陪我睡一觉,因为我从来不喜欢别人在我前边截胡!”
说着,凶狠地瞪了张凡一眼,推了张凡一下,挑衅地问道,“小白脸,腰带先系紧,忍着,别着急,明天早晨我肯定完璧归赵,不不不,明天早上我一定把这个破罐子还给你!”
说罢,用力向后一拽,吼道:“走——”
走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他的手腕已经被一只铁钳一般的大手给握住了。
乡村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