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晚本店有三万一间带全套服务的三人大间,有两万一间也带全套的两人雅间,您看,选用哪种?”总台服务员用甜甜的职业口吻问道。
“三万一间的。全套服务就不必了,我要跟我媳妇安静安静。”张凡道。
服务员暧昧一笑,道:“好的,不要全套服务也仍然是三万元。里面很安静,有kgsize进口大床,全套最新科技情趣用品,男催女催药物,保证先生女士有全新享受。”
“可以可以。”张凡点头,把一张金卡甩过去。
服务员办完手续,笑道:“先生女士稍等片刻,用些点心,一会有服务员带二位过去。”
张凡又是点点头,没什么,拉着巧花坐在沙发上。
这时,一个长腿美女服务员,穿着三点式,托着托盘,送上来一盘西式点心,还有一瓶牙签。
这个沙发位置很巧,正对着刚才话的那一男一女。
双方相距不到五米。
那两人见张凡、巧花在他们对面坐下,皱了皱眉,互相看了一眼。
女的用手指捏住鼻孔,仿佛闻见了农村沤粪池的味道,不断地摇头,盯着巧花一眼一眼地剜着。
她仔细打量完巧花的一身装扮,脸上升起了极大的厌恶感:巧花不但面容纯朴,而且身上的衣服顶多值一千块钱,腕上也没戴名表,耳朵上没有坠子,只是脖子上套一串珍珠项链……
土!
土得掉渣儿!
“我老公,”女的一脸极度鄙夷,好像看见猴子走进了市政议会大厅,用排斥的口气道,“现在有些人,在乡下发点财,就以为自己不含糊。哼,不进京城不知道自己钱少!哼,这种高档场合,不是谁都能进来的!打肿脸充胖子,最后吃亏受鳖的还不是自己!”
男的把含笑的目光投过来,看着张凡,然后扭头“训斥”女的道:“你那张逼嘴能不能消停一会儿。话要注意影响!人家要是像我这样有十几个企业,就不至于领个村姑出来现眼了,找情人最起码也得有点学历、上点档次嘛,就像你似的!”
女的得意地一扬手,轻轻拍在男的肩膀上:“你呀!”
不料腕上的金壳镶钻“爱比”手表把玉腕硌了一下,疼得她缩了一下肩。
男的忙托住她玉腕,心疼地问:“怎么?我把你弄疼了?”
“你把我弄疼,难道是这一次吗?”女人伸手把手表从腕上褪下来,啪地一声摔到面前的茶几上,嗔骂道:“我要买200万的江诗丹顿,你非要给我买400万的爱比,戴着又沉又厚,跟土豪似的。不要了,我丢不起这人!一会去专卖店,把那款江诗丹顿拿下来!”
男的忙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双手中,不断地揉搓着,嘴里不停地“道歉”:“我不是以为价钱贵才配得上你吗?你再生我气,也不该把这么贵的表摔了,你这样不是刺激旁边的人吗?有些女人想戴爱比都想红眼了,但也未必能戴上呢!”
着,扭过头,馋馋地瞟了巧花一眼:他不得不在内心承认,眼前的村姑,无论海拔还是三围,都比他的女人强多了。
然后,他又把眼光看向张凡:这子挺有艳福的。
张凡的眼光与他的眼光相对。
双方都愣了一下。
几分火星,几分愤怒。
张凡一直在听着这两人不断的言语挑衅,他本来不想搭碴儿,希望这两人赶紧停住,见好就收。
不料他们以为张凡害怕了,竟然一步步升级,出来的话越来越难听!
你给他脸,他就往你鼻子上抓!
世界上的贱人多如牛毛!
你不搞残他,他会继续贱下去!
张凡想到这,把目光落在面前茶几上的点心上。
点心托盘旁边,放着一瓶牙签。
他伸手拔出一根牙签,扎了一块水果沙拉,送到巧花嘴边:“来,张嘴!”
巧花本来在外人面前根本不好意思被张凡喂着吃,但对面那个女的不断地挑衅,还故意卖弄风情,巧花心里正堵得慌,便把腰一扭,作态地媚声道:“凡,人家有手嘛!”
“张嘴!”张凡固执地道。
巧花红唇张开,o形迎上,雪白牙齿一启一合,将水果叨到了嘴里。
吧嗒吧嗒,点点头,赞道:“老公,真甜!”
对面那女的见状,差点把牙酸掉,扭头一看,她的男人正在直勾勾地看着巧花!
她用肘子狠狠地顶了他肋骨一下,声骂道:“看什么?这种农村货,建筑工地上一找一打儿!二百块钱就许你不戴伞!喜欢的话,我帮你拉拉皮条?”
男的刚才失态被她发现,面露尴尬,解嘲地笑道:“我有你的那么低档?我向来是泡妞不票仓!那种乡下货,白给我我都不要,我还怕染病呢!”
张凡听了,不动声色,手里两支牙签却是紧紧地捏在两指之间,同时运起丹田真气,贯于指尖。
巧花发现张凡表情呆滞专注,不由得吃惊地打量他,忽然见他手上捏着两支牙签,指尖上微微的,影蒸汽”在向外冒……
张凡拇指轻轻一弹,一支牙签一闪即逝。
再一弹,第二支也飞出手指。
没人会注意到张凡的细微动作,即使墙上的摄像头也录不下来这个,因为张凡弹指的速度幅度实在太,动作实在太快。
无声无息,一支牙签刺入对面男饶裆中,另一支也是如子弹般打中女子的腹以下部位……
男子感觉腿的中间被黄蜂蜇了一下,尖厉的剧痛,自那里传出来,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腰杆笔直,极为僵硬,面色煞白,眼神呆滞,口中轻轻嗯了一声,却是不出话来。
女的感觉腹以下部位被高压电击了一下,仅仅一秒钟,整个盆腔部位已然被酸麻所控制,双腿不由得向内夹得紧迫,瞬间背上香汗淋漓,嘴里轻吟一声,有如新婚处子般,感到了极大的痛感,嘤声一下,向男子怀中倒来!
二人僵直的身子碰到一起,如三角支架一般,头碰头,身子倾斜,样子十分怪异。
周围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见这二人各自惊叫了一声便不作声了。
“怎么回事?”
“这两人不对头!”
“是不是心梗了?”
好几个人站起来,走到二人面前,低头查看。
巧花含笑低语:“真有你的!打到要害了。”
张凡附耳低语:“都是缩筋绝经的要穴!没有三年五年,不可能痊癒。”
“对,他们活该受点罪!”巧花赞同地道。
那男的呆呆地,足有两分钟,突然大喘一口气,缓过劲来。
“哎哟!”他一吡牙,一咧嘴,不顾面子,当众把手伸到腰带下面,摸到那支牙签,咬牙一拔!
半截白半截血色,牙签被拔了出来!
他眉头一皱,怪异地重新探了一下,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宛若无物!
急忙扭头看看女的。
女的双手捂住腹以下,呆若木鸡,一动不能动。
乡村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