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笑笑,“与虎谋皮!你指望他们会来救你?算了,我不多了。你以后心这帮子就是了。咱们快来办正事,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
“我明白了,他们……”葛思诗感激地看了张凡一眼,伸手指着自己的脚踝,委屈地道:“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肿了,痛得很哪!”
张凡弯下腰,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见脚踝上肿得如同大萝卜。
伸出手指,在上面点了一点,感到充血相当严重,皮肤被撑得光明锃亮。
“哎哟!还有这里!”葛思诗轻叫一声,随手解开扣子,掀开衣襟儿。
张凡还在愣神,她已经防线大开,指着腰间一片冰肌雪肤,道:“这里……还有这里,痒得很!”
张凡迎着一阵清香把头凑近过去,尖起手指掀开贴身吊带儿,只见腰腹之间肿起了一块豆腐大的红肿块,而且,由于刚才从上面滚落下来,肚子上还有几处轻微擦伤。
“除了这些,身上其它伤吗?”
张凡最担心的是有内伤。
内伤一般没有外伤那么疼痛,因此容易被忽略,但内伤却是最危险的,若不及时检查出来,内出血很快会引起胸腔、腹腔、盆腔急性发炎,短时间内就会出人命的。
“还迎…”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了一下腿根部位。
“噢,这里光线不好,到洞外我给你检查一下吧。”张凡道。
“好的,我听大哥的。”
“来,能站起来不?我搀着你。”张凡伸出手来。
葛思诗没有把手递给张凡,声道:“大哥,你近点。”
张凡靠近了一点。
她一下子用双手搂住张凡脖子。
张凡没有思想准备,猛然间被少女扑入怀中,心中一惊,又本能的一喜,差点背过气去,双手轻轻推拒:“葛思诗,这样……不好吧?”
她双手搂得更紧,娇声气喘道:“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大哥,你抱我出去吧。”
她柔柔软软地贴在他胸前,双手使劲箍住他的脖子,已经成藤缠树无法切割之势,眼里一片光亮和默许之意。
张凡只好一弯腰,把她托腰抱了起来,慢慢向阳光射进来的方向走去。
走了十几米,眼前出现一个洞口。
洞外,阳光明媚,绿草茵茵。
张凡一弯腰,钻出了洞外。
这里是一个悬崖之下。
背风安静,人迹罕至,灌木丛生,脚下的干草厚厚软软,踩在上面像席梦思,十分舒服。
张凡走到几棵桦树之下,这里平坦干爽,干草厚而软,他轻轻把她放下,让她平躺着。
“我全身都疼!”葛思诗不断地吸着气,皱眉吟着。
“你别动,我给你看看是不是有骨折的地方。”
“好的!”她答应着,顺应着他的手劲,驯服地舒展开四肢。
张凡双手从脚踝开始,一点一点,逐段向上摁着捏着,一边问:“这里……这里……不疼吧……还有这里……”
妙手顺着腿,摁过膝盖,当摁到大腿根部时,葛思诗突然全身一僵,尖叫了起来:“啊!!!”
“怎么了?”
“疼疼,别碰那里!”
张凡手指触处,乃是大腿关节。
莫非脱舀了?
随之打开神识瞳。
神识之光透过运动裤和一层打底裤,直入骨肉之郑
果然不出所料,左腿根部关节,已然脱位,腿骨与骨盆之间,移开两厘米的空隙。
好在骨头完好,盆骨也没有裂隙。
“把运动裤脱了吧?”张凡询问道。
“你随便,你要我脱我就脱。”葛思诗道,一副“全身交给你”的信任模样。
“那好,我帮你一下。”张凡着,轻轻解开裤带的扣子,扯着运动裤的裤角,向下一拽。
干净利落,如秋蝉蜕皮,顿时,葛思诗只剩一条黑色的体型打底裤在身。
“还要脱吗?”葛思诗双手捏住打底裤的裤腰问道。
“够了。你屏住一口气,我把脱舀的地方给你复位!”
着,以双手撑住她腿部,试探着动一动。
“你点劲儿,我怕疼!”
“放松,我不会弄疼你,好好,就这样,屏住气……”
张凡着,手上慢慢用力,将大腿向下拽开一些,腿骨与盆骨连接处渐渐移开,然后慢慢对准位置,猛然向前一推……
“啊!”葛思诗极尖利地叫了起来。
“好了,复位了。”张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葛思诗出了一身细汗,伸了伸腿,高胸道:“真的好了,敢动了!”
全身骨头检查完毕,张凡又用神识瞳在脑颅、胸腔、腹腔和盆腔各处看了一遍,宽慰地道:“没事儿,没有内伤,没有骨折,只是有点皮外伤,不碍事,我给上点药就好了。”
葛思诗被张凡一双手上下捏了一遍骨头,已经麻到了骨头里,不禁心跳耳热,精神异常陶醉,快乐得差点飞到云彩上。
正在闭目享受,见张凡把手松开,不禁意犹未尽,微红着脸道:“上药?我这里可能出血了,你先给这里上点药消消炎。”
着,撩开衣襟露出下腹部。
那里确实有一块擦伤,是岩石划破了肉皮,有十厘米长,红红的破了皮,慢慢地往外渗出血丝。
张凡见那伤处于腹部偏下,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暗道:这……这部位,相当于妇科检查呀!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从怀里取出七星千金止血散,用妙手手指撮起一点,轻轻地敷在伤处,之后又用手指上下来回敷了几遍,直到渗血止住。
“还有这里,大腿的根儿上,这块痛得很哪!”葛思诗指着腿部,嘴里直吸气。
张凡此前已经透过神识瞳观察清楚了,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肿块,肿块上面有三四个毒蚁咬啮的眼儿,毒发胀肿,如一块巨大的面包绑在大腿根部。
“打底裤脱了吧。”张凡商量地问道。
“哼,刚才我要脱,你不用。这不,还是要脱嘛。早脱了就得了呗!本来就是我主动的,我也不会怀疑你……”葛思诗一边嘟囔着,一边却是忙不迭地一曲腿,双手往下一扯,褪下了裤子,把那块肿块露在阳光之下。
张凡颇感意外:这个女孩怎么没有羞射感?
难道是个中老手?
不像呀!
看她眉顺目秀,脸上断无杂气,应该是处子。
便拿起她的玉腕,道:“我给你把把脉。”
是把脉,其实张凡却把目光在她手腕上仔细搜寻。
只看了几眼,便暗道:找到了!
乡村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