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变通一下嘛?我们得到针谱之后,可以花重金买通张凡,他要多少钱?一百万,二百万,都成!只要他从此再不用医圣针谱给人治病就成,那时,你就是世上唯一会医圣七星针的名医了。”
“……如果他不同意呢?”
赵老爷子嘴角一挑,露出一丝冷笑,把干枯的手往桌子上一拍,低声道:
“做掉他!”
“啊?杀人?不好吧?”赵院长一惊,弹簧一样站了起来。
“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祖宗。”赵老爷子道,“不过,这事先不要考虑,目前的紧要是跟张凡交朋友,接近他,不断地感化他。”
“可是……今我似乎把他得罪了。”
“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瞧不起人家,把人家给伤了?”
“……是的……爷爷……可是事情已经做下了,再跟他接触比较困难了。”赵院长忧韶道。
“慢慢来嘛,此事要从长计方。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人心是肉长的,只要你心诚,早晚会和他成为朋友。”
“好吧,爷爷,我留心这件事。”
再张凡从卫生院出来之后,本想直接回家,刚刚开出一条街,却接到爸爸的电话:
“凡,你在镇里吗?”
爸爸声音特别急切,好像有急事。
“对呀,我正准备回村,爸,什么事?”
“果园遭虫子了。现在苹果马上就要红了,这个当儿遭虫子,弄不好虫子把果皮给啃了,今年的苹果就不好卖了!”
爸爸的声音带里极度焦急,这是一个靠吃饭的农民发自内心的恐惧:
辛苦一年,全家的收入都指望家里的那半亩果园能出点钱,不料这个节骨眼上遭了害虫,能不着急吗?
“爸,那怎么办?”
“怎么办?还用问吗?快去镇农药站买药,买完了赶紧回来,跟我去果园打药。”
爸爸大声完,便挂羚话。
张凡心中也是一股火上来了:目前全家的收入全指望那半亩苹果园了,万一出事,爸妈会急出病来的。
他赶紧扭转车头,赶到农药站。
农药站的老板娘人长得漂亮水嫩,外号桨乐果西施”,因为有一身招男人疼爱的白肉,平时又打扮得暴露而风韵,所以,各村的农民大多喜欢到她这里买农药。
张凡以前经常来这里买农药,乐果西施认识他。所以,张凡一进店里,乐果西施眼前一亮,扭着细腰和宽臀热情地从柜台后面转出来。
“不是张家埠的凡吗?一年多没见,转眼长成帅伙了。”
一边,一边用含情杏花眼一眼一眼地瞟着张凡。
“嫂子,瞧你的。”
张凡不敢看她的眼睛。
上中学时,每次来买农药,乐果西施都特别关心他,或者给张凡开瓶汽水,或者给他一块巧克力,然后动手动脚。
少年张凡最是享受她那双又白又软的手在他身上摸这摸那,每次被她摸过,张凡都是兴奋一,好像在云里雾里的。
而且,作为一个少年正常的性心理,他每次找五姑娘时,闭上眼睛,幻想中的大美人都是她。
所以,每当家里缺农药时,张凡总是抢着来镇上买。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一年多没见了,张凡此时已经有了涵花,涵花虽然没有乐果西施放浪,但美丽胜过乐果西施。张凡心里装满了涵花,不想再喜欢别的女人,所以尽力躲避她的目光。
乐果西施走到他面前,抬手在张凡的胳膊上揪了一把,“瞧你细皮嫩肉的没晒黑,是不是从卫校毕业找到好工作了?”
“哪里哪里,嫂子别开我玩笑了。在城里没找到工作,回村当村医了。”
“当村医?那太好了!我一身老毛病,以后你可得给我好好治治。”
乐果西施夸张地惊喜,就像自己家孩子当了医生那样高兴,在张凡胳膊上又亲昵地掐了一把,“这孩子,长得可真好。”
张凡只觉得一股香气扑面而来,那一对胸器从衣衫开领露出半块雪白,晃得张凡眼睛一黑。
他忙再次低下头,道:“我想买瓶乐果。”
乐果西施从货架上取下一瓶乐果,装在塑料袋里,递给张凡,笑道:“怎么腼腆得像大姑娘?头都不敢抬?”
张凡稍微抬起头,眼里满是窘迫。
乐果西施大笑起来:“你呀,假正经。你心里想看嫂子胸部,又故意躲避!”
张凡被一语道破心机,脸上顿时红了,忙掩饰地问:“多少钱?”
“14元。卖给你五折,7元。”一边,那水灵灵的眼睛,馋馋地打量着张凡,“你看你,热得一头汗,来来,嫂子给你擦擦汗。”
着,取出一条新毛巾,要给张凡擦汗。
张凡慌乱地把身子一转,想躲开她。不料,乐果西施嘻嘻一笑,身子贴上来,张凡感觉一个好像一个充水的袋子撞在他的后背上,酥得他立马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只好任她慢慢擦。
张凡肩膀上被“水袋”碰的地方快麻木了,好不容易等她擦完,急忙从她手里挣脱开,道:“嫂子,我回去了,我爸在果园等我呢。”
罢,转身逃出门外。
乐果西施追到门边,喊道:“下回再来呀!”
“哎!”张凡应了一句,头也不敢回,一头扎进车里。
乐果西施看着远去的丰田,抿着嘴,独自笑道:“这鲜肉!真招人喜欢!看我早晚把你拿下!”
张凡开出半条街,从后视镜里看到乐果西施仍然站在店门口向这边招手,他不得不承认,乐果西施是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动脚的魅力少妇,在她身边待时间长了,难免不出现差误。
“不行,什么也不能做对不起涵花的事,以后绝不到这农药站来了。”
张凡告诫自己。
开车十几分钟后回到张家埠村,爸爸和妈妈早就把喷雾器准备好了,见张凡买来了乐果,赶紧勾兑好药水,三个人急急地奔山坡上的果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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