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看穿了她的心思,坏坏一笑,转身对李罡风说道:“徒儿,镇魂印我可以传授给你,但这套功法极其复杂,你若是没有基础,怕是需要七八年才能学会。”
“七八年?”
李罡风顿时一愣,“那也太长了吧,我好歹也是出窍境巅峰强者……”
不过,随即他便想通了。
“也是,这种传奇功法如果轻松就能学会,也不至于这般难寻。”
李罡风老来得女,平日里最是宠逸云,只要她喜欢,天上的月亮也能摘下来。
这一点可以从道观的名号看出来。
他为了治女儿的怪病,已经找了二十多年,若不是碰巧在赵家遇到林霄,传说中的镇魂印恐怕这辈子也找不到。
“嗯,这还是我悉心指点的情况下,若是给你指谱自己学习,恐怕一辈子也难窥精华。”
林霄摇头道。
“那怎么办?”
李罡风不由头疼起来,“难道还要等七八年?”
林霄暗骂这老头愚钝,这不有个现成的师父嘛。
“咳咳,这世上,如今能施展镇魂印的恐怕只有我了。”
林霄故意提醒道。
“对啊!”
李罡风这才反应过来,惊喜道:“师父可以代我治疗小女……真是当局者迷,我早该想到的。”
逸云也期盼的看向林霄,她不想再胡闹了。
每次得知自己做出的幼稚之事,羞愧得根本不敢出去见人。
“好吧,谁让我们有缘呢。”
林霄笑嘻嘻的说道:“准备一间安静的厢房,我亲自为徒孙治疗。”
李罡风立刻去安排厢房了。
逸云却从林霄隐晦的目光中看出了一丝不怀好意,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家伙,不会暗地里使坏吧……
很快,两人来到大殿一处安静厢房,祥峰真人也在,恭恭敬敬的向林霄行了礼,眼神中毫不掩饰的震撼。
本就感觉这个年轻人不一般,但打破脑袋也想不到,他竟然是师父的师父……
师祖!
堂堂明心观的观主祥峰真人,竟然有个二十多岁的师祖……
这事情怎么想怎么荒唐。
林霄走进厢房,指着木榻对逸云说道:“解开衣服,躺上去。”
“啊……”
逸云惊讶道:“还要解开衣服……”
“不解衣服怎么看病?你以为我会透视吗?”
林霄坏笑道。
逸云顿时无言,可想到要在林霄面前解衣,却怎么也做不出来,求助似的看向父亲。
李罡风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摇头道:“医者仁心,女儿,要听师祖的,他现在是你的医生。”
说着,李罡风竟然带着祥峰退了出去。
顿时,厢房里只剩林霄和逸云两人。
逸云更是绝望。
“快点,我很忙的。”
林霄指了指床榻,貌似正经的说道。
逸云扭扭捏捏的走过去,躺下,却怎么也不肯解开衣服。
林霄伸手走过去,“衣服。”
逸云紧闭着双眼,吓得一动不敢动,只是胸前急剧起伏着。
林霄直接伸手将她的衣服扯开……
‘呲!’
一声,逸云身上那件白色衣衫直接被林霄撕成两半,两只纽扣崩了出去。
“啊……臭流氓!”
逸云双手抱胸,睁开眼睛怒叱道。
“我是医生。”
林霄故作平静的说道:“我的眼里只有病人,请不要乱想。”
逸云气得要死,到底是谁在乱想?
林霄指着她那类似于古代的抹胸,头疼道:“解开吧,你这玩意我只在电视里见过。”
逸云羞愤无比,一脚向着林霄踢过来,“老娘不治了,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林霄早有准备,闪身躲过这一脚。
“你看吧。”
林霄淡淡的说道:“反正李罡风为了学到镇魂印给你治病,已经拜我为师了,也给了二十亿的资金,我无所谓。”
逸云突然愣住了。
父亲为了她,都能向着一个小流氓下跪拜师,还有什么屈辱是自己忍受不了的?
大不了让这小流氓饱饱眼福,完了再将他碎尸万段!
逸云紧紧咬着嘴唇,缓缓解开了自己的抹胸……
林霄眼前顿时一阵晃荡,整个人都傻了。
他也不是非要看什么,就是想整一整这丫头片子,让她以后在师祖面前规矩点。
可没想到,逸云竟然真的……
林霄顿时心慌了起来,转过头摆手道:“好了,我已经明白了症状所在,你可以先……遮住点。”
逸云双眸中含着泪花,默默将抹胸缠好。
“你是故意的。”
她咬着银牙恨恨道。
这可打死都不能承认。
林霄摇摇头,故作镇定的说道:“呵呵,你这种普信女我见得多了,以为自己绝色天香,每个男人都会贪图你的身子是吧?”
“我是普信女?”
逸云顿时怒了,“我当然是绝色天香,不然你这臭流氓怎么会心心念念的占我便宜?”
“躺好,我要下指了。”
林霄捏着金指,淡淡说了句,“等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老婆,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几分姿色了。”
果然。
逸云好奇的问道:“你老婆……真的那么漂亮吗?”
林霄没有说话,做出不屑于回答的模样,却又忍不住瞄了眼她胸前的一片白皙。
说实话,逸云和程锦书的美貌不分上下,仲伯之间。
但逸云这一身古装打扮,不施颜色的清纯面颊,还有那恐怖的出窍境实力,都为她加分不少。
林霄此刻只觉得身子发热,心里很痒……
他急忙收敛心思,不再去胡思乱想,专心为她治病。
手起指落,一个疗程过后,林霄已是满头大汗。
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逸云此刻倒是犹豫起来。
林霄演得太像了,她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假,心想还是得看过他老婆才能判断真假。
“你真的不是占我便宜?”
逸云又问了句。
“起来吧,一个疗程完了。”
“以后每周一次,三个月后痊愈。”
林霄收回手,淡淡说了句,转身走出厢房。
短短十几分钟时间,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
“什么?”
逸云惊坐而起。
“还得三个月?”
“每周一次,岂不是还得这样十二次?”
“占一次便宜不够,还得要十二次……”
“无耻!”
“卑鄙!”
“下流!”
逸云冲着林霄的背影怒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