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夏见状,心中暗自好笑。他并不想在这里多做纠缠,于是话锋一转,说道:“好了,此事暂且不提。我们现在还是去楼宅看看那丫鬟的尸体吧。”他站起身,率先向外走去。
一行人来到楼宅,只见丫鬟的尸体还躺在原地,周围围着一群看热闹的百姓。牧夏走上前去,仔细察看了丫鬟的伤势。他发现丫鬟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显然是被人用力扼住咽喉所致。而且,她的指甲内残留有血迹,显然是在死前抓伤了凶手。
牧夏心中一动,抬头看向楼员外。只见楼员外左边脸颊上恰有两道抓破的血痕,虽然已经结痂,但依然清晰可见。他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却不动声色地问道:“楼员外,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楼员外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有些慌乱地说道:“哦,这个……是我不小心抓破的。”他说着,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牧夏微微一笑,说道:“是吗?那可真是巧了。刚好丫鬟的指甲里也有血迹,不知道和楼员外你脸上的伤有没有关系呢?”他说着,目光如刀般刺向楼员外。
楼员外被牧夏的目光看得心惊胆战,他连忙摆手说道:“七殿下,你误会了。我脸上的伤真的是自己抓破的,和丫鬟的死没有关系。”他说着,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牧夏却不再理他,而是转头对刘皓说道:“刘县令,我看这楼员外有些可疑。你不如将他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线索来。”他说着,又扫了一眼楼员外身边的楼夫人和家丁们,“还有他们,也一并带回去吧。”
刘皓应了一声,立刻指挥着手下将楼员外等人带走。牧夏则留在原地,继续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他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把握,这起案件的背后一定有着更加复杂的真相等待着他去揭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小六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对牧夏说道:“殿下,不好了!我们在城外发现了金志浪的踪迹!”他神色紧张地说道,“看样子他们是冲着您来的!”
牧夏闻言眉头一皱。他没想到金志浪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他转头对孙小奴说道:“小奴,你先回衙门去通知赵捕头他们加强戒备。我和小六子去看看金志浪到底想干什么。”他说着,转身向城外走去。
孙小奴应了一声,立刻向衙门方向跑去。牧夏和小六子则来到城外一片密林中。只见金志浪带着一群手下正等在那里,看到牧夏出现,他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牧夏,你终于来了!”金志浪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向牧夏冲了过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咆哮着,仿佛一头疯狂的野兽。
牧夏却不慌不忙地迎了上去。他运起易筋经心法,快速恢复着体力,同时施展出擒敌拳中的招式与金志浪交战在一起。小六子则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防止有敌人偷袭。
经过一番激战金志浪渐渐不敌牧夏的攻势。他心中暗惊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七皇子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突然向后一跃退出了战圈。
“撤!”金志浪大喝一声带着手下转身就跑。牧夏和小六子见状立刻追了上去。然而就在这时密林中突然射出一阵密集的箭雨将两人逼了回去。
“该死!”牧夏心中暗骂一声。他知道这是金志浪的诡计提前在这里埋伏了弓箭手。他拉着小六子迅速向后退去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银针向箭雨射来的方向掷去。
“啊!”几声惨叫传来箭雨立刻停了下来。牧夏和小六子趁机冲出了密林回到了城中。他们知道金志浪这次没有得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必须要小心防范才行。
回到衙门后,牧夏立刻召集了赵捕头等人商议对策。他决定加强城中的巡逻和戒备同时派出探子去打探金志浪的动向和目的。他相信只要掌握了足够的情报就一定能够找到破敌之策。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起案件发生了。有人在城外发现了一具无头的尸体,身上穿着的是大牧王朝官员的服饰。牧夏闻讯后立刻赶到了现场。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起案件似乎与之前的那起命案有着某种联系。
“有人密谋‘李代桃僵’之计,这背后的阴谋可真是不简单啊。”牧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腹黑。他站在破落小院的门前,注视着那扇紧闭的门扉,仿佛已经看穿了门后的秘密。
“殿下,这里就是袁生居住的地方吗?”小六子轻声问道,他环顾四周,发现这条小巷子格外幽静,几乎没有什么人烟。
“没错,英姑一路跟踪那个脸上有抓痕的男人,亲眼看到他走进了这里。”牧夏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然后落在了门边的一株枯草上,“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牧夏和小六子立刻警惕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楼夫人和宝儿从拐角处走了过来。楼夫人看到牧夏和小六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七皇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楼夫人微笑着问道,但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安。
“哦,我只是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看。”牧夏随口敷衍道,他的目光在楼夫人和宝儿身上打量了一番,“倒是楼夫人你,带着宝儿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楼夫人被牧夏问得有些措手不及,她干笑了几声,说道:“没什么,只是带宝儿来这里串串门而已。”
牧夏微微一笑,他自然不会相信楼夫人的鬼话。就在这时,门内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众人一惊,牧夏立刻推门而入,只见一个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下一片血泊。
“袁生!”楼夫人惊呼一声,扑了过去。牧夏紧随其后,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袁生的伤势,然后站起身来,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们都在演戏。”牧夏冷冷地说道,“从一开始,我就已经看穿了你们的阴谋。梁雨生与小姐隔楼遥望而生情,将情诗交给学生宝儿送给小姐,宝儿给了丫鬟,丫鬟则给了袁生,袁又另抄一份当作己作送给小姐。小姐爱袁生风流潇洒,以身相许。袁生与她相约于订亲夜外逃。订亲之夜,梁雨生喝了许多酒,见小姐的留条,便毫不犹豫追至后花园,懵懵懂懂被人弄至枯井之下。而你们,则是想借袁生之手,将小姐害死,另将梁雨生作为替死鬼,最后再弄死袁生。真是一出好戏啊!”
众人被牧夏说得哑口无言,他们没想到牧夏竟然早就看穿了他们的阴谋。楼夫人更是脸色惨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就在这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李慧和楼员外匆匆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大吃一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楼员外颤抖着声音问道。
“怎么回事?你问问你的好夫人吧!”牧夏冷笑一声,将目光投向了楼夫人。
楼夫人此刻已经是面如死灰,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在牧夏的逼问下,她不得不将整个阴谋和盘托出。原来,她早就和袁生有染,两人一直密谋着要害死小姐和梁雨生,然后霸占楼家的家产。
他们利用宝儿传递情诗,制造了小姐和袁生的私情。然后,在订亲之夜,他们设计将梁雨生引入后花园,将他推入枯井之中。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被牧夏看穿了。